握着凶器的双手微微颤抖,继而剧烈哆嗦起来,像握住一根烧红铁棍似的猛地松开,飞快地捂住了眼睛,全身也随之惊悸般地战栗起来。
就算是她再傻再纯洁,现在也知道那根所谓的凶器是什么了。
偷偷打开一条指缝,心魂不定地向下看去,那凶器顶端的浴巾上,赫然还有一大片浸透自己香津的水渍。
一只眼?水蛇?还真他妈形象啊!丹秋羞愤欲绝,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这个混蛋变态从一开始就在玩儿自己!装着一副无辜又束手就擒的样子,分明就是在玩无知少女给怪蜀黍检查身体的游戏!而自己还懵然无知地用手……还用嘴!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这个变态混蛋!!”恶从心头起,恨向胆边生,丹秋只觉得热血上涌,浑身包裹着羞怒的火焰,腾地站起身来,甩开两条长腿,雨点般地向蜷着身子抽搐的明飞踹去。
侧踢!左鞭腿!右鞭腿!横扫千军!黑虎掏心!铁膝盖!千斤坠!小宇宙爆发啊!!
哇嘎嘎!!
由羞生怒,由怒转恨的丹秋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战斗力,腿腿生风,拳拳入肉,乒乒乓乓!噼里啪啦!喊的是惊天动地,打的是不亦乐乎。
“我让你一只眼!我让你水蛇!我让你凶器!你这个臭变态!你这个死混蛋!!”青丝飞扬,粉拳乱舞,长腿猛踹,丹秋通红这眼睛,喷着唾沫星子,毫不淑女地大骂着,“你不是杀手吗!你再狂啊!你就是个臭变态!老娘今天宰了你为民除害!”
一想起刚才他君王般俯视自己羞辱自己的情景,脚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踹着踹着忽然觉得有些脚疼,挪着赤足穿上高跟鞋,折回来继续忙活。
明飞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他一方面要忍受着**的煎熬,一方面还要按着良心扪心自问,郁闷地要吐血,我怎么变态了啊!我怎么混蛋了啊!我他妈是个正常男人啊!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不是你先来诱惑我的吗!不是你说要的吗!啊!?
可怜的明飞无愧为本年度最佳黑锅男,不过这也怪不得别人,谁让他遇到了一个单纯到令人发指的女警?
谁让他们明明说的是平行线,还偏偏说到了一起?
谁让他装什么文艺青年,用什么“滑”、“刺”、“水蛇”,还他妈是拟人,还他妈那么生动!
谁让他谈什么罪恶、救赎,你以为你是耶稣啊!谁让他……谁让他贱兮兮地非要看动物世界来着!
不过看她这副恨不得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样子,明飞也忍不住纳闷起来,莫非自己真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她?可是,就算是得罪了她,她也用不着这么狠吧!在紧要关头忽然来这么一下子,他这辈子估计都有阴影了。
要害惨遭蹂躏,就算真是铁人也得软伤三分,勉强撑住横扫过来一条长腿,强忍着疼痛,他几乎是带着哭腔问:“你为什么打我啊?”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比刚才的丹秋还要更胜几分。
丹秋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个家伙的脸皮竟然厚道了这种地步,明明骗自己做了那些龌龊的事,还能厚颜无耻地问为什么?!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因为你让我吃了你的那啥”吧,虽然这点太不地道,不过他给自己的那种感觉还是……还是蛮好的嘛!
想到刚才旖旎香艳的一幕幕场景,她的俏脸忍不住一阵羞红,拳脚的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为啥啊?”看她动作放缓,明飞继续眨着无辜的眼睛,锲而不舍地问。
“因为老娘就想揍你!不行啊!”丹秋也懒得再找理由,双手叉腰,蛮横无比地回答。
“……”明飞真快哭了,估计这辈子他都不会再找什么,他甚至有些怀念起那两个烧饼来。
“喂,你确定不先把扣子系上?”明飞无疑是转移话题的好手,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半隐半果那对丰盈。
粉腮猛地一红,双手条件反射似的挡在胸前,随即想到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该摸得不该摸的都被他吃豆腐吃光了,也懒得理会,双手一挥,领口又敞开了几分,娇喝道:“看!老娘让你看个够!”
“哦。”明飞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直勾勾地继续看,“对了,这个你还要吗?”他从肚脐上撕下了那片乳贴,羞涩地问。
“你!”对付这种脸皮厚到一定程度的家伙,丹秋也没了脾气,一手护住衣领,一手捡起被撕毁的丝袜,用嘴配合着,熟练地挽了个约束结,对他喝道,“转过身!把手伸进来!”
明飞顿时一个哆嗦,那条薄薄的丝袜上明明还沾着她腿上的香汗,她现在又想玩捆绑了?!
“还……还要玩啊?!”他把一张脸扭成了苦瓜状,哆哆嗦嗦地后退了几步。
“玩?玩你个头啊!老实点!把手伸进来!你说的我已经做到了,现在该跟我走了!”她迈前两步,掰过他的肩膀,把他的双手反缚起来。
“走?去哪儿?”明飞不认为这种程度的捆绑能给他带来什么威胁,也就任由她所为,只是一直在暗忖这小妮子还真是够变态,在房间玩还不够,还要到外面玩?
“当然是回警署,我该做的已经做了,现在该你履行承诺跟我走了。”丹秋紧了紧他的丝袜结,拍了拍他结实的肩膀,对他老老实实的态度还比较满意,“明飞,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李地和李河都是你杀的吧,包括那晚的系列凶杀案也是你干的吧。”
反正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