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空这句话,使得疤眼放下手里的黄金不干了,就连肯干的疤眼也说这样不公平。
我让他们两个把手头的事情放一放,告诉他们我和阿尔萨克在想什么,想让他们也参与进来,毕竟老火说得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疤眼先看过了那段文字和划痕,也不知道他思考过了没有就说:“我看我不适合做这种费死脑细胞的事,我他娘的还是去一边继续找好了,还是这种体力活儿适合我……”
说实话,疤眼在动脑方面的确是不行。我也没有强行让他留下来跟我一起想,跟他说做事时走走心,便同意他去旁边继续去找了。
现在剩下了白空、阿尔萨克和我,我们三个人来想,整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们之所以要把这件事搞明白,是因为这关系到了很多事。如果那个逃走的死囚真的回来过,那他肯定是带有目的来的,而他来的目的就是我们所要关注的事。
“那会不会是这样?那个逃出去的人看到这段文字后,本来是想把这段文字划掉的,但又觉得自己的确是有愧于他们,就放弃了!”阿尔萨克又说了一种可能。
我认为阿尔萨克说的可能性太小了,要知道那个死囚一直生活在什么环境下,他见过了那么多的人受到酷刑,心理素质早就跟普通人不一样了。
所以他要是还能有愧疚心理的话,就不会逃走了,因为他知道他逃走后,其他人就会受到惩罚。
阿尔萨克还挺坚持他的观点,就跟我说:“不过,我觉得这有可能吧?万一那个人逃出去后,突然醒悟了呢?这也是没准的啊!”
“这就是我所想知道的啊!就像你说的,那个人已经掏出了,但他为什么要回来呢?你不觉得他这么做很古怪吗?”我用自己的真实想法,和阿尔萨克争辩起来。
可能是我的话使阿尔萨克的观点有了改变,他就说自己还要想想,便低下头不说话了。
白空一直蹲在那摸着那几道划痕,在我和阿尔萨克争辩的时候,他就没有说话。
我问白空在想什么,说出来跟我们分享一下,毕竟大家一起想才是好的。
白空点点头,就把他的手从墙壁上挪开,面过来跟我说了句:“刚刚我尝试下反推力,发现要是按我的去想,这其中还有别的什么在里面!”
“哦?”我对白空的话感到好奇,就接着问他是怎么个反推法。
“你们刚才说的,其实都是以为这些浅痕是在这些文字之后的,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的一种可能?把浅痕和文字反过来看,这些文字才是后有的!”白空是这么说的。
把这些文字和划痕反过来看,这就是白空所说的反推了,他的反推让我觉得整件事变得更有意思了。
还没等我和阿尔萨克说什么,白空就继续按他的反推,推论下去:“如果这些浅痕是先存在的这里,那么我们探讨的问题就变了,写这些字的人为什么要挑这么个地方来写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白空这一句话,直接把我们之前所问的问题扭转了。我一直以为知道死囚回来的目的才是重要的,但这下子就变成了写这个文字的人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这样推断很具有戏剧性,不过我喜欢白空这样的反推,他的反推要比我们那么推断可能性还要大,因为那个逃走的死囚能再回来的可能性太渺茫了。
为了验证白空的推断最符合逻辑,他就让我和阿尔萨克试着换位思考一下,让我们把自己当做哪个逃走的死囚,去想要是自己要出去后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