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没有回过味来,顺嘴说到:“行啊,老婆,我也个专车司机,高级干部的待遇了。”丽丽抿嘴偷笑。没有两天,金龙后悔的要死。每天,丽丽开车接送金龙,说是当司机,其实就是形影不离,24小时跟踪监督,这让金龙行动受到极大的约束,心里极不舒服,可又没有脾气。
好多次。童一楠给金龙打电话,金龙犹豫接还是不接的时候,丽丽看都不看一眼:“童姐的电话是吧,你接吧,有啥话该说就说,这有啥啊?”
童一楠问他在那里,金龙说和丽丽一起回家或上班,童一楠就不说什么了。后来童一楠发短信,让金龙去找她。金龙去了,坐上几分钟后就要走。“丽丽在车里等着。我赶快下去,不然她要怀疑我们。”
这样来来回回的,有一个多月童一楠没有和机会和金龙亲近。她并不知道丽丽死缠烂打不离身的计策,只是认为是金龙有意躲她,让童一楠格外的郁闷。每天上班心不在焉,肚子里老实有一股火往上窜,这可苦了局里那些处长科长们,他们常常不明白自己为啥挨剋,不知道一把手什么时间高兴,什么时间不高兴。一个个像老鼠一样夹住尾巴,左瞧右看,察眼观色,尽可能躲开不必要的麻烦。
建筑局办公室的朱主任是一个50多岁的中年男人,叫朱玉生他对童一楠的过去了解一些。看到童一楠突然之间变成了母老虎,他很快就意识到老板是个人感情遇到了问题。只有感情问题,才能让这么大年龄的女人失去理性。要不说这办公室主任这个位置不好干哪,你必须是一把手的大脑,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但是财务的大管家,更是家事儿个人私事儿的参谋助手。说是家奴有点侮辱人格,说顾问有点不太恰当,反正就是介入爱人和朋友,父母和之女感情之间的那种具有特殊感情的人,很微妙,也很难把握。朱主任很快从童一楠近期来往的人中发现,金龙和童一楠的感情很好,近段时间突然少了来往,是不是就是这个河南小伙子的原因?他决心试探一下。
下午没啥事儿,朱玉生走进局长办公室,童一楠只是瞄了他一眼就继续办公。朱玉生很随意的站在童一楠面前,说:“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童局,下面有点儿反映啊。”
童一楠没有抬头:“啥反映?”
“感到你处理问题有点儿过激,一些中层干部有点儿情绪和看法。”
童一楠抬起头来看看朱玉生:“是啊,这几天我是有点儿小激动,你方便的时候给他们解释一下。”
“我已经安慰他们了,让他们理解一下。我的意思是说,有时候还是要把握自己的情绪,这样会让别人有误解。”
“我明白,谢谢你,老朱。”
“还有一个事儿,青年城的黄总来电话,对曹总装修工程有点意见,你看?”
童一楠眼睛一亮:“让他们把理由说清楚,适当的时候提出他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