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彬从超嫂家里回到自己家里的时候,他家的狼狗紫电从窝中跑出来向他呜呜地问好。他看着彪悍的紫电,弯下身子,抱了抱它的脖子,拍了拍它的头。回身到房内拿出准备好的食物,放到我门口的食盆里。
回到屋里,到楼上的卧室,脱去衣服,来到洗澡间。刚在在超嫂家,出了不少汗,身上很不舒服。
淋浴喷头里的热热的水,喷洒到身上,有一种又麻又痛的感觉,顿时觉得舒心极了,他很享受这样的爱抚。
想到病中可怜的超嫂,想到超嫂给他的爱,想到超嫂的婆婆对他的不放心。
他心里就忍不住笑起来。你又怎么能知道我陈彬和你媳妇早就有了一腿啦!你老人家也不要怪我们,要怪只能怪上帝在造人的时候,非要给人性的**。没有**,就没有男欢女爱,又怎么会有这世上的人伦道德!你儿子把一个心里生理健康的女人放到家里,让她受活寡,她又不是石女,怎么没有难过煎熬,怎么能不想男人?我也想女人,我爱她,给她满足,好让你的儿子在外面放心挣钱,按理你还得感谢我呢!
他也不想想,偷人家的媳妇,还要人家对他感恩戴德,天下还有这样的理吗?他想谴责自己,可心中总找不到谴责的理由。
洗罢澡,已经是十一点多钟了。陈彬收拾齐整,正要上网,看看那个“天山丽人”在不在线。
“天山丽人”不在,但好!这么久怎么不来了?这些天,我请假回老家一趟,可能上不了线。回来我再和你联系!拜拜!”
无奈,他关掉电脑,躺到床上。感到阵阵寂寞潮涌而来。他不禁又胡思乱想起来。看来单身男人都是这样,那单身女人又何不如此?
超嫂的面容又出现在眼前。她的朴实的弹性极好的脸孔,会说话的眼睛,厚实而性感的嘴唇,微微隆起而平滑的肚腹,圆活滑滑的大腿,还有她那让他**的私处,耳中就仿佛听到超嫂微弱的喊他的声音。心想:“我这是活见鬼啦!”
陈彬止不住责怪自己,人家都那样了,还在想着她的好事,你还是人吗?
想到超嫂,就想到超嫂不能行动,孤独无助地躺在病床上,空荡荡的院子,空荡荡的房间,还有那些要照顾的畜生,她该怎么过啊!
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心也是海底针啊!他还是穿好衣服,拿起超嫂给他的钥匙,锁上大门,腿不自禁地向超嫂家里颠去。
他轻轻地打开大门,又轻轻地关好;超嫂的小花狗见有人来,呜呜着走出来,嗅到是熟人,没有声张,就向暗处隐去。
超嫂听到院中的响动,下意识地喝问:“谁?”
陈彬已经打开堂屋的门,正推门走进堂屋。小心地答道:“大嫂,是我,陈彬!”
说着话,陈彬已经关好了堂屋的门,推开东屋的角门走了进来。
“怎么不看看电视啊?”
“人家哪有心思看电视啊?”
“在想我吗?”嘿嘿的笑着。
超嫂一见陈彬进来,嗔怪道:“想你了,想死你了!冷血的,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大嫂,我怎么不来!我总是不放心!你一个女人家,又有伤在身,怕有事,照顾不了!……”陈彬充满爱意的眼睛看着超嫂的眼,暖暖的声音,让她又是一阵激动。
超嫂装着生气:“我能有什么事儿?乌鸦嘴,咒我呢?”
“我怕,你家里进贼啊,特别是是淫贼!”陈彬把“淫贼”说得特别重。看得出,他在逗她。
“我屋里已经来了个淫贼,那个淫贼还这么不开眼,向枪口上撞啊!”超嫂,撇了撇嘴,睁大眼睛,满脸笑意。
陈彬赶紧用手在自己嘴上拍了两下:“你看看我乱说,我惩罚!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超嫂一脸的陶醉。
陈彬坐在超嫂的身边,握住她的手:“说真的,我也离不开你,一离开你,心里老是想着想那,就像没有了魂似的。是不是天下的男人都这样啊?”
超嫂一脸的不认可:“锁他爸就不是这样的人!他除了挣钱,什么也不问,一个男人可能把女人放在家中一两年不回家一趟!他就是那样憨憨的,傻傻的,没心没肺;嘴又笨,连个知冷知热的话都说不好,就像个闷葫芦!……”
“超哥不像你说得这样糟糕吧?”
“真的!但咱嫁给了他,就只好爱他,信他!依他!”超嫂眼中含泪。
“看来我是多余的了啊!”陈彬心里醋意顿生,神色黯然。他也不想想,偷人家的老婆,还吃人家的醋!
超嫂看到陈彬寡欢,就亲了她一口:“你吃哪门子醋啊!我们俩好,就不准我想他爱他吗?只要我心里有你,你还图什么呢?难不成让我和他离婚,做你的专职老婆?”
好一个敢爱敢恨的超嫂!
陈彬想想也是,调整好心态,就释然的嘿嘿地傻笑起来。超嫂深处指头,点了点他的额头。
超嫂拉了拉他的手:“来坐我身边!”
陈彬挪了挪身子,靠得近点。
“我是让你脱掉鞋坐我被窝里!”她掀了掀床单,怒了努嘴。
“我要脱去衣服吗?”陈彬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逗她。
“你去死吧!我的腿都这样了,你净想着那事儿?男人除了那事儿,就不会点别的吗?”超嫂有点生气了。
陈彬赶紧,脱去鞋,钻进被单下面,和超嫂并肩坐下,好话说了几箩筐,又是亲,又是啃,超嫂才放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