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玲玲不再理他,怨气横生地躺在床上。
柳枝书记上了床,伸手就脱她的衣服,本能的羞耻,让她产生了强烈的拒绝。刘玲玲猛地坐起来,顺势毫不犹豫地伸腿向他的裆部蹬去,可惜了这一脚蹬在他的小腹之上。个头挺大的刘书记,在床上晃了几晃,颠了几颠,差点从床上栽下去。他要是站在床上,她这一脚虽然不至于要了他的老命,但也一定栽下床去,定会撞个满面开花,鲜血四溅。他想这个女人太狠了,这不是想要他的命吗?他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薅住她的长发,凶恶地瞪视着她,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吗?”
刘玲玲怒骂道:“你,你这个豺狼成性的人渣,我就是想让你死!你这样的人死干净了,天下也就太平啦!”
“想让我死,没那么简单!在我没有品尝到你的滋味之前,我是不会死的,你放心好了!”他阴毒地说道。
刘玲玲看着暴虐得眼中红光连闪的刘书记,胆怯起来,她嘤咛地哭起来,向刘书记哀求:“刘书记,求你放过我吧!我会把你供起来,祝你长命百岁的!”
“长命百岁?得不到你,就算长命百岁能有什么乐趣?”刘书记凶恶地说道。
“那么多的女人,你为什么单单看中我?”
“不瞒你说,我干过的女人多的是,但是我唯独对你情有独钟!这就叫**眼里出西施!”刘书记厚颜无耻地笑道。
“我和你个人渣拼了!”刘玲玲一边骂,一边瞅准个机会,再次抬膝盖向他的下部顶去,嘴里喊道:“滚远点!人渣!”
柳枝书记早有防备,他双手猛然扣住了刘玲玲的膝盖,他毫发无损地半蹲在床上。
不过这次却激发出了刘书记的凶性,他把她的头发死死地拽住,抬手就向她的脸上扇去。
刘玲玲头发被刘书记攥住,想要躲开也不可能,只是微微地偏转了一点。刘书记这一巴掌带着他的暴怒,狠狠地扇在刘玲玲早已肿胀的脸上,而且是下巴上,鲜血登时就顺着嘴角淌了下来。钻心的疼痛顺着嘴角的神经向着全身的每个部位蔓延,她快要痉挛了,快要疯掉了。
刘玲玲一句话说不出来了,也骂不出来了;她肿得严重而充血的双眼,尽量瞪到不能再瞪的地步。她就这样桀骜不驯地看着她的仇人;她使劲地挣脱刘书记拽着头发的手,一抬头,一张口,把满嘴的血水吐向面目狰狞的刘书记。吐他个满面开花。
人们说会打的是暗伤,不会打的是明伤。看看孟武林,把刘玲玲整个玉面打得充血肿胀,也没见到一丝的鲜血留下来;而刘书记的一个耳光就让刘玲玲嘴角见血,惨不忍睹!看来**咬人还是要讲究点技巧的!
刘书记怒火中烧,已经让他近乎疯狂。想想他在书记的位置上,哪一个对他不是毕恭毕敬,奴颜婢膝;又有哪一个敢冒犯他的尊严和虎威。只有该死的陈彬和这个女人,今天这个女人又把他整得如此狼狈,要是连一个弱女人都不能驯服,让孟不凡叔侄知道,他这个堂堂书记的脸还向哪个地方搁?
他失去了耐心,也失去了爱心,也湮灭了他的人性。他想女人是打出来,非打到她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百依百顺不可。想到这,他再次拽住她的头发,使她面对着自己,抬手照着她肿大的脸上使劲地扇去,几个耳光下来,可怜的刘玲玲鼻子嘴里鲜血流淌,立时昏厥过去。刘书记还不解恨,再次照着刘玲玲的身上甩了几个巴掌。
刘书记顺手拿起床头的卷纸,先把自己脸上的鲜血擦干净,然后再擦去刘玲玲脸上的鲜血,看着昏死过去的刘玲玲,嘴角带着残酷的微笑。他不再犹豫,一件件地脱掉刘玲玲的衣服,直到脱得一个不剩为止。
刘玲玲光着身子就躺在他的面前,毫无遮拦的躺在他的面前。看着她洁白的体肤,高耸颤颤巍巍的双峰,暗红如同熟透樱桃的樱桃。。。。。。这些地方不就是让自己念念不忘的所在的吗?
多少次在梦中自己就这样看着她,欣赏她,爱抚着她,亲吻着她,这一切都是多么圣洁,多么迷人,多么让他喷血啊!可现在她就像一件艺术品,无声无息地展列在他的眼前,没有羞涩,没有拒绝,没有感情,没有生息,一时间,他觉得自己是多么糟糕,要上一个村妇,还要摆出如此的阵仗,付出如此昂贵的代价。可惜还是一个满脸溢血没有丝毫美感的脸,非常恐怖的展示在眼前。他恨,恨她不识抬举,他恨,恨她不会曲意承欢,他恨,恨这个女人对他的无情的蔑视。
刘书记把所有的仇恨都爆发出来。他这个口口声声喊着爱的书记,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他就像个**的**狂,毒舌般的发黄的牙齿使劲地咬着猎物的绝美腻滑的皮肤。一时间,从刘玲玲的身上溢出来。他伸出舌头,舔舐着血液和着他的口水咽到肚中。
刘书记怀着释放的快意打量着这个洁白无瑕的**上只要是被他的嘴侵渎过的地方,就出现清晰而鲜红的齿印。都会有腥红的鲜血渗出。如果是个心里健康的人见到刘玲玲被残坏的惨不忍睹的肌肤,定会疾首痛心的;而刘书记没有点滴的怜念。
铁佛伤心,石人落泪啊!
处于亢奋状态的刘书记却没有泪水,只有兴奋的微笑!
刘玲玲光滑的**,让他有种**的快感;疯狂的撕咬,使他让他发泄着积郁的怨恨。
刚才昏迷过去的刘玲玲在他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