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彬几杯酒下肚,面皮发烧,脑细胞特别活跃,拿出了英雄含笑上刑场的豪气,扬声说道:“刚才是我错了,我不可能再错吧!来为你们女人中出了位了不起的女英雄干杯!谁要是不喝完,谁就不是女人!”
女人们一听陈彬的话,都端起酒杯,把酒喝了下去,王玲和徐荣不住地咳嗽起来。陈彬向她们望了望,心中有点不忍。
女人们放下杯子,看着陈彬被子里满满的飘香的酒液,问道:“我们喝完了,你咋不喝啊?”
“我不该喝完啊!”陈彬觉得她们问得很奇怪。
“我们喝完了,你为啥不喝完?”女人们一齐质问他。
“你们还记得我说的话吗?我是说‘谁要是不喝完,谁就不是女人’吧?我本来就不是女人啊!”陈彬不怀好意地笑得很兴奋,很无赖。
“我们又被这家伙玩弄啦!”林嫂和超嫂一同叫道。
“那不叫‘玩弄’,叫做‘戏弄’!‘玩弄’是有深意的吧!”陈彬纠正道,他特别提高‘玩弄’的读音。说得大家极端地不自然。她们要想和陈彬斗嘴,看来差得还远呢!不知道这个人见人爱的漂亮的臭男人脑子里还有多少这样的乱七八糟的玩意,让她们防不胜防,让她们在他面前丢丑丢脸!
秀姑和徐荣看着陈彬和她们斗嘴,觉得好笑好玩,只是笑,给这热闹的酒席,洒满了快乐的阳光。
女人们觉得这次被陈彬占了嘴上的便宜,心中气不过,大家非叫陈彬自罚四杯,陈彬不愿意。最后他被林嫂和超嫂摁在椅子上,郭燕抱住头,被高萍向嘴里连到了四杯酒。陈彬一连四杯酒下肚,当时被灌得肠胃乱翻,蒙头转向,南北莫辩。陈彬叫喊道:“你们这是谋杀……啊!”本来他想喊“谋杀亲夫!”可是话到嘴角又咽了下去,怕她们往死里整他,只得心疼地让这句话委屈地沿路返回了。
“姐妹们,这家伙占我们的便宜,再灌他三大杯,看来还敢不敢!”超嫂就像一个男人婆,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顾及。她把上衣靠近脖颈的扣子解开,把两个袖子挽起来,一只脚踏在椅子上,双手摁住陈彬的双肩,兴奋地叫喊着。
“对,再灌他三大杯!”其他的女人也叫喊着,陈彬吓得双手捂住头,一个劲地喊:“投降!投降!不许虐待俘虏啊!”
“投降,投降也得喝!”超嫂咧着大嘴,很没有女人相地叫着。
“我们不接受俘虏,喝!”林嫂也大笑着,上去帮助超嫂吧陈彬摁得牢牢的,动弹不得。
“饶命了啊!各位姑奶奶,这回要人命的啊!要是这样,你们可真的就是谋杀亲夫了啊!”陈彬杀猪似的嚎叫着。女人们想,这个家伙真可恶,都这个份上了,嘴里还总是占尽上风。
于是郭燕和高萍一人把陈彬的嘴捏成了喇叭状,一个人拎着酒杯,把辛辣的白酒往陈彬的嘴里倒。四杯白酒进口后,林嫂腾出一只手来,捏住陈彬的嘴巴,让那些白酒全部进了陈彬的肚子里。
这会她们才松开手,这样喝酒,白酒要不进入气嗓子里都很难,少量的酒进入到那里面,陈彬腰弯成了虾米,勾着头,一个劲地咳嗽了。
“我看彬哥喝得不少了,让他歇歇再喝吧!”徐荣和秀姑看着晕而吧唧的陈彬,有些心疼了。虽然她们知道陈彬能喝,这菜还没有下去,酒已经喝了两瓶了,而且这两瓶酒,陈彬自己就抬了一瓶,太多了。她们出言阻止。陈彬兴奋过度,加上酒量过大,双眼模糊,大脑已经不太好使了。听到徐荣和超嫂帮他说话,不加思考张嘴说道:“看看,还是徐荣和秀姑知道疼人!”
徐荣和秀姑被陈彬夸得满面开花,红霞顿生,流光溢彩。心道:“看看这个男人,就会给别人的难堪!”她们两个真有揍他一顿的心了。发誓不再替这个不分好歹三万男人说话啦。
其他的女人看看陈彬,又看看秀姑和徐荣,只是笑,笑得很审美,很开心,很有点怪怪的味道。
几个女人见陈彬喝得确实多了,不禁都心疼起来。这些女人,除了王玲,那一个不是对陈彬心生爱意,除了郭燕和王玲,哪一个没有上过陈彬的床,哪一个没被这个酒量奇大那方面能力奇强的男人上过啊!想想他们那欲仙欲死让人欲罢不能的香艳缠绵的情景,一种幸福的感受就会像夏季的暴雨一样来得猛烈,来得让人震撼!现在还有种跃跃欲试地**呢!
她们看着陈彬迷上眼睛,不约而同地想到让他休息一会吧!
超嫂闹也闹了,乐也乐了,她端着酒杯,郑重地站起来说道:“说真的,我骂市长,多少该有陈彬大兄弟的功劳!”
大家不解,眼中充满了询问。
“这年把里,我们遇到了好多事,这个男人给我们打气加油,是我们背后的依靠,不然我们也会想其他庄上的人一样,受尽了洋罪的!想到有这个男人在背后撑腰打气,我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因此我们应该为这个嘴贱心好的臭男人干一杯!”超嫂人直说话也直,实实在在,朴朴实实,但却情深意重,感人肺腑。
女人想想超嫂的话,不禁都有了同感,于是大家都端着酒杯站起来,说道:“为这个臭男人,干杯!”
陈彬确实喝醉了,摇摇摆摆地站起来:“干杯!——我哪儿臭啊?”
女人们对着他嘻嘻地笑着:“哪儿臭,自个想去,就是不告诉你!”
接着,没有再理他;几个女人你让我我让你,你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