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燕长长的眉毛上,还挂着些许晶亮的泪珠;冰雪样的洁白,晶莹玉润的脸上还闪烁着泪花的划痕。陈彬禁不住心魂激荡,有些难言的期待和怅惘。他盯住了郭燕的眼睛,说不出来的味道。
呆望好久的郭燕,从陈彬的晶亮而深情的眸子中,看到了情,看到了爱,看到了为女人心伤的痛。
这种感觉她原先从和陈明的眼睛里,读到过,多少年来,这种眼光对她已经成为了奢侈品,成为了永远不可企及的心事和愿望。最近几年来,陈明很少给于她这样的关爱和体贴。哪怕是在做夫妻之事儿时,这样的目光也很少见到。他往往都是猴急猴急地爬上去,匆匆忙忙地上阵,一两分钟就缴械投降,滚鞍落马,呼呼大睡,根本就不顾及她的感受。
夜半伤心,无声地哭泣,是她度过漫漫长夜的支柱。可陈彬眼中的东西,就像她失而复得的宝贝,让她心动,心喜,心醉!
不愿古人常常惊叹:女人是水做的,女人的心当然也是水做的了!在流动的过程中,遇到不同的地形,变化莫测,难以预料!
陈彬到现在终于明白了郭燕前来的目的,她不是来找他的麻烦,追讨那夜的fēng_liú债,而是来再续前缘,重温前梦!他不知道是喜,是忧!
郭燕感情复杂地痴望着陈彬,良久,良久,突然她就像积攒了满身的劲力,再次抱着陈彬,陈彬挣脱了郭燕的搂抱,轻声地说道:“弟妹,等会!”
陈彬向外看看,没有一个人;炎热的太阳毫无情面地烧烤着大地,岩浆般的热气在空气中发酵蔓延,蔓延到整个宇宙,看来太阳是存心不让人们出门啊!陈彬关上门,重新回到卧室。情意绵绵地看着郭燕,似喃喃自语,又像是轻轻地低吟,道:“弟妹!”
“彬哥!”郭燕声如蚊吟,浅浅入耳,却让陈彬心中泛起水光潋滟的波浪。
郭燕身体一阵地轻颤,沉迷似的柔柔地望着陈彬,一种浓浓的羞涩在眼光中浮现。
陈彬看到了渴望,看到了一个痴情的女人对男人的渴望,她需要关爱,需要爱抚,需要体恤,需要浇灌,需要男人全身心的投入!陈彬不想伤害她,他只有顺从她,给于她她想得到的东西!
陈彬环住郭燕盈盈半抱的腰肢,心醉地看着她的眼睛,她眼中有种笑意,很美的,像花瓣的绽放,像紫燕的呢喃,像彩云的飘飞,像流水的歌咏,像什么都不为过,只要是能找到的最美的比喻。陈彬才发现女人的美不一定是在丰乳和肥臀。
郭燕眼中的抑郁和怨恨,烟消云散,不知去向。她似笑非笑地等待着,等待着男人的给予。
陈彬轻轻的轻轻的,就像梦呓,轻轻地轻轻地吻上了郭燕那美、媚、魅的眼睛,轻轻地啜吸着她长长的眉毛,轻轻地轻轻地吻向她的嘴唇,蜻蜓点水般的,软软的,软软的,吻着,吻着。
郭燕闭上眼睛,如梦幻般地承接着彩云追月般的吻。陈彬不知不觉地加大了力度,加快了速度。开始是轻斟慢啜,细水慢润,就像一线溪水,直润心田;后来啊,就像雨点初下,叭叭有声,盈盈入耳,荡人心魂;然后是訇訇雷音,就像疾风骤雨,天马行空,波涛翻滚,气势万钧。
陈彬真情勃发,情润于中,每一个吻,每一次吻,每一阵吻,每一遍吻,都像磁石,紧紧地吸住郭燕的心魂。她开始被陈彬吻得心中就像有一道小小的细细的电流,瞬息从每一道中流过,心中舒泰万分,心神不稳;后来在陈彬鸳鸯戏水般的乱吻之下,他心旌摇动,情思漫漫,心猿难守;当陈彬狂风暴雨万马奔腾般地向着她的樱唇冲击的时候,她心旌摇荡,情绪高亢,一发难收。
陈彬这样具有技术和艺术含量的深吻,是郭燕作为女人几十年来,根本就没有享受到的,也是她做梦也不会想到的事情。让她刮目相看,让她叹为观止了!
陈彬热血沸腾,情不能已,浑身火烧;郭燕全身滚烫,心跳咚咚,清晰可闻,急剧的心跳,就像催战的鼓声,每一声都击打在陈彬的心房;又像一个最远古的仪式,呼唤着他原始的冲动和猛力,给他增添着奋勇出击的勇气和力量。
男人chenlun的男人就不叫男人!
女人chenlun的女人就不叫女人!
郭燕的雪白的身体坦呈在陈彬的眼前,那是一副怎样的身体啊!肌肤洁白,像冰,像雪,像玉,莹莹得泛出柔和的光泽;肌若凝脂,滑滑的,腻腻的,油油的,像来自天际的歌吹,像观世音手中的玉净瓶,起死回生,人人向往。
郭燕的一对无与伦比的白天鹅,真的是傲绝人寰,看似明星的fengu,惊世骇魂。虽然郭燕已经生育了两个孩子,被两个孩子贪婪的吸食,可是她并不像有的女人那样疲软地没有了先天的个性,这天鹅真的是形似大碗,圆圆的,鼓鼓的,富有弹性,具有张力,占有性感。这双天鹅,随着郭燕身体的颤动,就像两座冰做玉雕的富有生命的山峰,昂然而立,颤颤巍巍,蹦蹦跳跳,调皮而端庄,活泼而娴静。鲜红娇艳的樱桃,就像放在白玉冰雕上的灯塔,跃入眼帘,闯进心里,难以自控!
腹部微微隆起,臀部像是大理石雕成的一般,洁白粉嫩而剔透,像孔雀的尾巴,像凸起的蜂臀,成为郭燕身体上的一个丰碑。修长曼妙的双腿,就那样慵懒的软卷地微微拱起,微微开张,缱绻的放在床上,具有无与伦比的诱力。
“彬哥!”低低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