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樟树里这边话一带到,李若惜顾不身上未好完的伤急匆匆的便去了齐岭脚,王氏见她火急火燎的样子很是心急念叨了许久,这怪不得王氏,谁让她大半年的时间里就受过三次重伤,每一次都险些丧命,作为一个母亲特别一位慈母这样的念叨在正常不过了,李若惜对于这个母亲没有反感反倒是觉得很是幸福,比起前世的母亲王氏更为亲切,不是她前世母亲不好,而是前世的母亲嘴里念叨的多半都是家业继承之类的话,挂在嘴边最多的一句就是:你是李家唯一的女儿以后李家就靠你了,不能联姻也没关系,能联姻最好,听到这句话她表示很无语,虽然上辈子的生活的很富足,但她觉得上辈子都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家庭为她的父母而活,只有大学里短暂的两年才是为自己而活的,而在这里生活虽然很困苦,无时无刻都在为以后打算,遭受到各种不平等待遇,还时不时的有危险,但这种生活才叫真正的生活。
李若惜下山走的急,到了林宅脚步明显的些瘸了,房门的见她来,热情的上前将人给迎了进去,还说了一些,他家老爷在大厅久候之类的话。
到了大厅,向林老爷子揖礼问好,林老爷子今天心情似乎特别的好,从上次林芷雪出事以来,这是头一次这样笑脸相迎,却还是因为右边坐着的那位公子哥,说到这位公子哥,在看过数位帅哥的后,李若惜觉得这位帅哥不是一般的帅,此帅哥乌发用一根木簪子高高绾起、肤色白皙、眉宇间流淌着一抹看似慵懒,实则却犀利、果断、温文而雅的气质,身着一袭简单而普通的白衣却掩盖不住身上那股华贵不凡的气质,以前,见到赵信时他觉得赵信挺闷/骚的了,见到位后她才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闷/骚。
燕嵘从她一进门便用审视的眼神观察她,心想:这就是小雪说的那个小乡长?长相平平,个子矮小、身子单薄,看上倒有几分女儿家的形态,跟正常男人一比简直就是若不禁风,真不知他哪里吸引了小雪?
林老爷子自然也看出两位刚才的较量,招呼她坐下后,向在坐的两位相互介绍道:“这位是燕都的燕二公子燕嵘,这位是大河乡的乡长张萌。”
李若惜抱拳说道:“小民见过燕二公子。”语气平和没有半丝要巴结之意。
这让燕嵘很是惊讶,一般知道他的身份之人都是处处巴结,而眼前这位倒是个例外,不知不觉间在心里给了他一个好评,问道:“你就是张萌?”
“正是小民。”李若惜坦荡地回道。
“你应该知道此事我前来的所为何事了吧?”燕嵘确认人后直奔主题。
“是的。”李若惜很坦然的承认了,在精明人面前说谎就是在找死,他既然这么当然就知道其中的关联,而公孙复也说的很明白眼前这位外表看似慵懒实则心思通透,所以她坦白了,这样还可以在他心加点映象分。
“消息来传的还挺快。”别以为他不问公事就能瞒的过他,朝中大小事务没一件他不清楚的,朝中所有官员都当他是傻子,他就作了一场戏在路上半走半停的瞎晃悠给他的看,就让他们以为他是个饭桶草包,等确定跟踪的人放松警惕后,让人代替他,自己独自前来大河乡,也不知道齐丞相那群人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
这一句话把李若惜噎的接不上话来,所以选择了沉默,这个话头她不能接,其一、她不清楚燕嵘说这句话的用意,既然俩人心知肚明也不能说出口,其二、他是燕天奕的儿子,文臣的头,而拥护她的却是郡守,她这一承认很有可能给郡守招来祸端,燕嵘的心思不是一般的重,这是她来到古代见过最厉害的一个人,也许燕峥都不一定能赶的上他,李若惜这么认为的。
燕嵘见他不说话,露出一丝笑意,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怪不得小雪会喜欢他,在得知官员推举他来大河乡时上门找上了他,害的他白高兴一场,也怪不得他哥拥护他,让他一定确保他的性命,这个小乡长的心思不是一般的敏锐,是个明白的,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也知道说出口后的后果。
林老爷子此时坐在上位也不好插话,这个话头他就更不能接,也不能搭口,林家是燕国首富站在一个很微妙的位置,作风和行事就都得处处小心,如若犯错被人抓住了把柄或是话柄,林家的好日就算是到头了,所以他才选择回乡间住,主动帮忙李若惜收税与修建,其实这些都是做给有心人看的,说白了不是她李若惜有多能奈而是她走了狗屎运,天时、地理、人和都遇上了,好事自然就落在了她头上了。
大厅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三人各有心思,最后还是起头人开口道:“今日我们不提此事,说说泥沙充当粮食的事吧!”
李若惜这才放松了下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的说了一遍,燕嵘听的也很认真,生怕错过一个小细节,听完后,沉思了一会,才说道:“听你这么说此事似乎真的于你无关,不过,县衙那边的证据可都一一指向了你啊,对此你有何可说的?”
“如果此事真是我所为二公子也不必劳师动众的走这一趟了,二公子能来就说明此案另有隐情,而当天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只不过,经县衙的人一翻威胁后,大家都跳出来做伪证了,所以眼下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这话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你燕嵘公子来此不就是为了帮她翻案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