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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复身体开始发热,浑浑噩噩的做起了梦来,他梦见李若惜一干人等被死要钱抓了起来,受了重刑,特别是李若惜伤的特别重就还剩一口气了,梦做到这里,身体便有了反应,双手握成了拳,眉头锁成了川字,额间冒着冷汗,嘴上还呢喃着什么。
丫头见状,立刻去向燕峥汇报。
燕峥此刻正在燕天奕的书房内,燕天奕面色暗沉,厉声道:“你们兄弟俩就是这样回报父亲的?”
“父亲,孩儿这么做也是为了您好,死要钱那样的官留着一点忙也帮不上,你屡次相护始终不是什么好事,伯父今日未对你恶言相向已经是极大的宽容了。”燕峥解释道,不希望父亲再错下去。
燕天奕目光微眯,露出一丝怀疑之色,责问道:“所以你们这是想在把我这个做父亲的名声在你伯父面前弄臭好成全你叔父对么!”
“孩儿从未如此想过,即便是有那也是替他爹着想。”立储之争他比谁都清楚,只要他爹坐上了王位他才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又怎么可能害自己的父亲呢!
“若真的没有才好,你要扳倒史耀前爹不反对,可那也得等你爹即位之后。”燕天奕气不打一处出,自己最看重的两个儿子竟然给他摆了一道。
燕峥见父亲气消不了少,才道出心中所想:“爹,若此时不铲除史耀前日后等你即位想再铲除就难了,齐丞相能把伯父不放在眼里,也能不把你放在眼里,到时他在护死要钱你又能拿他怎么样?倒不如借伯父之手先将其铲除,齐丞相就是要怪也只会怪孩儿并不会记恨爹您。”
燕天奕沉默了,儿子说的没错,如果到时他真的即位,最大的后患不是他弟弟燕天赐而是齐丞相,如今燕王御令已下,事已至此,责怪儿子又有什么用,摆了摆道:“罢罢罢,父亲有些累了你下去吧。”
“那爹爹好生休息孩儿告退了。”燕峥退出书房。
庋就吩缫训群蛟谕猓见大公子出来,立马上前,回禀:“大公子,公孙将军高烧不止正在做噩梦还请大公子过去看看。”
“走!”燕峥听闻公孙复高烧哪还来得及细想,大步流星的向客房而去。
客房里的另一个丫头,替公孙复换了一个帕子捂在额头,见燕峥到来,连忙起身行礼,退到一旁,燕峥望着公孙复烧的发抖的又唇,问道:“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是如此么?”
“是大公子。”留守的丫头回道。
“那有没有给公孙将军服用孙太医开的药丸?”燕峥望着神智有些不清的公孙复道,其实他可以不救公孙复的,但为了日后的计划,让郡守身边的大将欠个人请还是很有必要的,也不能白白浪费掉弟弟的一翻苦心不是。
“服了,只是公孙将军根本就咽不下去。”丫头战战兢兢的回答生怕燕峥怪罪,立马上桌上化开在碗里成汤药的药丸端子过去。
燕峥看了一眼药碗,语气严厉地道:“另取一颗出来。”
“是。”丫头应道,忙从桌子上拿起瓷瓶倒了一颗药丸出来,替给她家大公子。
燕峥接过,掰开公孙复紧抿的嘴,将药丸塞了进去,让丫头将人扶好,运气在公孙复背后一拍,药丸顺势咽了下去,燕峥拭去额间一层薄薄的汗,吩咐道:“好生照顾。”
“是。”丫头应道,将刚才滑的帕子重新放回公孙复的额间,给他盖好被子。
也许是药丸发挥了作用,公孙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丫头们也算松了一口气,替公孙复擦了擦汗轮流看护。
公孙复在床上躺了三天后,奇迹般的转醒,嘶哑地叫道:“水……”
丫头听闻很是兴奋,一个上前扶公孙复坐起来,另一个连忙倒了杯水替了过去,“公孙将军可算醒了。”
公孙复看了两个清秀的丫头一眼,接过水,问道:“这里是哪?”
“这里面燕府。”丫头回答,而刚才扶公孙复坐起来的丫头立马去通知燕峥去了。
公孙复皱了皱眉,“哪个燕府?”
“还能有哪个燕府,当然是燕都燕二爷的府上。”丫头带着喜悦地道,这几天可没把她们给折腾坏,药基本上是喂不进去,每都是靠大公子帮忙。
“燕峥……”公孙复呢喃着,进入了沉思。
丫头误以为公孙复要找她家大公子,好心说道:“已经派人去请我们家大公子了,一会就过来了。”
公孙复压根没听见,直到燕峥过来才回过神儿来,中途那丫头还说了些公孙复也未听清楚,见燕峥靠近,拱手道:“多谢,大公子出手相救。”
“公孙将军可没别这么见外,若不是有你们从中相助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将死要钱铲除。”燕峥撩开后摆坐下,笑着道。
“大公子的意思是账册已经送到燕王的手中了?”其实他早就该猜到的,与其说他们在利用燕嵘倒不如说燕氏兄弟在利用他们,这算是互利的关系吧,谁也不欠谁。
燕峥笑着点了点头,“公孙复将军就在此好生休养,其它的事有我们在。”
“末将多谢公子的好意,但末将不能在此休养,我得立刻赶回宜县解救万江等人。”他昏迷的这些天一直在做同一个梦,相信那一定不是假的所以他必须的回去。
“将军的刚醒身体还很虚弱不宜周车劳顿,以免留下病根。”燕峥好语相劝。
“多谢公子美意,末将心意已决还请公子成全。”公孙复很清楚在燕府呆的时间越长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