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 .,,,
想到此,公孙复有些欣喜若狂,嘴边噙着的笑意逐渐大,傻兮兮的一口一口的喝着碗里的汤。好在没有太过于夸张,没像以前看过的喜剧电影中那样傻笑着边喝边漏汤的样子,不然那形像真心惨不忍睹。
公孙复笑了好一会,都未停下来,李若惜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很不文雅地说道:“你傻笑什么啊?吃了蜜蜂屎么?”
闻言,公孙复俊脸上的笑顿时石化,神色间有些不可置信,声音有些僵硬地道:“你刚才说什么……屎?”
“蜜蜂屎,不然你能笑的那么开心?”李若惜警惕的望着他,眼中全是疑惑,刚才他到底想到了什么,怎么突然间就笑了起来,笑的那么傻,却带着些邪邪的感觉,总感觉他有什么阴谋?
公孙复明白过来,嘴角又勾了起来,“没什么。”
“真的是没什么?而不是你心里有什么阴谋?”李若惜有些不信。
公孙复举起右手一脸认真的保证,“真的!”
“这还差不多。”说完,眼睛瞟向碗里的那块东坡肉,用命令的口气道:“张嘴!”
公孙复还真的怪怪的就张了嘴,李若惜把碗里的那块东坡肉喂进他嘴里,调侃道:“你不会自己想吃东坡肉所以才往我碗里夹的吧?”
公孙复笑而不语,吃着肥而不腻的肉,咽下去后,也学着李若惜的模样,“张嘴!”
李若惜没理会他,说道:“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么?”
“不知。”公孙复摇了摇头道。李若惜看眼他叹息一声,说道:“所以说你还不了解我。”
公孙复愣了愣确实如此,他们认识也有半年的时间了,却从不知他喜欢什么?或许是他过于粗心,但喜欢他却是真的,不然他也不会冒着被砍的罪去劫罚场了。
“那你喜欢吃什么?”公孙复很认真的问道,对于他的一切都很想了解。
“我随意,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吃,不过有一样跟你不同,就是我不吃肥肉,所以,下次可别往我碗里夹肥肉了。”李若惜夹了一把素菜放进碗里,慢慢的吃了起来,说实话桌上这些肉菜她都不喜欢,唯一喜欢的只有这盘蔬菜。
夹了一把素菜放进她碗里,公孙复想了一下这半年时间的相处,才道:“你似乎特别偏素食,吃肉只能嫩滑的鸡翅,鸡腿除了这两样其它的你都不喜欢。”
闻言,李若惜抬头看向他,有些小意外,他竟然有注意过她的生活,但她却不想承认,“那是因为农村人没得吃,只有粗茶淡饭。”
“好吧,就当你说的是好了。”公孙复不争辩,“还记不记得去年你喂我吃饭那次?”
“都过去那么久了早忘记了。”李若惜开始有些抵触了,她也不想这样端着,她也想正常女孩一样放松畅谈,可她不能,她怕,怕一旦有了依靠便会失去斗志,迷失自我。
公孙复神情有些尴尬,没话找地道:“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你会做什么菜,叫……什么凉,什么菜来着。”
“我哪会啊,当时我只是开玩笑的。”想她上辈子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可能会做菜,“好了,快些吃吧,吃完把这些打包送去给北城区的穷苦百姓吃。”
俩人这样各怀心思的吃了起来,吃完后让伙计拿食盒将能打包的菜全包了起来,没想到竟然装了四个食盒,才觉得真的太浪费了。
付钱的时候,公孙复自然是要抢着付的,李若惜又岂会让他付呢,一番威胁公孙复才没抢着要付,离开酒楼时,酒楼外的人流还不断的向酒楼涌来,可见今天的人有多开心,都敢上过年了。
而此刻的北城区与正街西城区却是鲜明的对比,这一片全是平房,很多都已经东倒西歪了,住在这里的人大多是穷人,或者是从外乡来的人,很多人都没有房子住,一个个饿饿的面黄肌瘦,看的很是心疼,他们虽然也与其他人一样很高兴,却不能像有钱人那下馆子,他们每天有口热饭热菜吃就不错了。
李若惜与公孙复坐着马车来到北城区,提着食盒走到一处屋檐下,屋檐下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瘦骨嶙峋的老者,见来顿时警惕起来,显然是被人欺负多了,见状,李若惜忙出声道:“大叔别害怕我们没有恶。”
老者睁大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起他们,“你们可是想问路?”
“不是,我们是来送吃的,大叔吃过饭了么?”李若惜将食盒替给老者看。
“哎。”老者看了一食盒,并未接过,摇了摇头,“死要钱现在虽然是死了,老百姓虽然高兴但百姓之苦却还未解决。”
“大叔此话怎么讲?”按理说死要钱被扳倒了大家的好日子应该就来了,为何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这些年边疆战事连年赋税加重,百姓三就苦不堪言,死要钱还向百老施压另上交两层税收,去年收成本来就不好,交完田租所剩的粮食也就不多了,能挨到春耕已经很不容易。”老者眼中透着一抹绝望的神情,配合这快要倒塌的房屋画面很是凄凉,叹息一声道:“不知道还能不能挨到夏收。”
“大叔,别伤心事情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先吃些儿东西在说吧。”李若惜怎么没都想到,一区之隔相差的那么远,这些人过的还不如樟树里的人呢,放下食盒,将里面的那盘东坡肉拿了出来。
老者盯着那盘肉,眼珠子险些掉了出来,显然没想到他们带的是肉,而且看上去几乎未动过,咽了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