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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随后未在说话,公孙复坐在草地上抱着李若惜,李若惜则闭着眼睛静静的依偎在公孙复的劲窝旁,俩人各有所思着,听着彼此的心跳,闻着从彼此身上散出来的味道,这种感觉真好。
时间渐渐流失,一上午的时间就在相拥中渡过,公孙复感受到怀中的可人儿,呼吸规律平稳,就知道她睡着了,嘴角微微的上扬,他似乎发现她喜欢让拥着入睡,但他想不明白出于什么原因,或许是喜欢,又或许是依恋,再者就是她一直以来缺乏安全感,而他恰恰成为了那个可以给她安全感的人,若真是如此他愿一辈子拥着她入睡。
李若惜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在他怀里动了一下,公孙复低头看了一眼她的睡颜,虽然不及其它女子来的美貌却胜在耐看,越看越另人喜欢,越相处越会被她的魅力所吸引,想到此会心的笑了,望了望天色,虽有些不舍,最终还是轻轻的唤道:“萌儿,已经过午了,我们该回去了。”
李若惜像在睡梦中嗯了一声般,最后没了动静,公孙复失笑,没想到当她接受一个人时却是如此的衣恋,反正今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索性不叫了,向后仰倒,背后被笛子咯了一下,才起还有一件事没办,可人现在是睡着了等醒来在说吧,随即侧身,将她的头枕在手臂上,静静的望着,伸出手描画她精致的轮廓,在她额间轻轻的印下一个吻。
因为昨晚一夜没睡,早上起的又早,加上与公孙复之间消除了隔阂,自然就睡的香甜了,这一觉睡到了下午申时,李若惜睁开眼,眨了眨眼睛,映入眼的是公孙复睡着的容颜,以前她没想过会这么一天,知道他长的很帅,却从未细看,这样近距离的看着,才发现公孙复帅的有点过分,特别是银色盔甲加身时,那种气势更是威风凛凛、英武不凡,还有就是他杀敌时那种冷峻,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煞气,在别人眼里很可怕,在她眼睛却是很酷与霸气。
李若惜将右手撑着头,紧紧的盯着公孙复,伸出左手手指,描画着他如刀锋般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梁,如扇子般修长均匀的睫毛,再到轻抿薄厚适中的唇,特别是被她咬过的那个地方,虽然没有了痕迹却依稀记得,最后是有棱有角冷峻、坚毅的轮廓,画到最后,指着却被公孙复紧紧握住。
公孙复带着笑意,睁开心灵的窗户。被人抓了现形,李若惜羞愧的就想找个缝钻进去,娇嗔道:“公孙复你敢耍我,看我不揍死你!”
李若惜伸出右手握拳打了过去,却被公孙复一把将她整个人带到了身上,压在公孙复的上面,李若惜惊呼一声,“你混蛋!”
说着,想从他身上挣扎着爬起来,不想,没爬起反倒被公孙复压在了身下,四目相对,火光电石,就见公孙复的冷峻的脸压了下来,李若惜立马伸手止住,“时候不早了,我饿了。”
公孙复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手心,从她身上下来,将她扶起来,体贴的在她身上拍了拍,“走我们回去。”
俩人十指相叩,漫步走着,公孙复突然从背后拿出笛子递到她面前,“秋风说你想要根笛子,这是我昨晚临时做的不是特别好,等哪日得空回荣城我送你一个玉笛。”
听到秋风两个字,李若惜的脸色暗沉下来,险些没呕出几十两血来,这就是她一心想培养的忠诚?这才多久就把她给卖了,可气、可恨,抢过他手中的笛子,佯装气愤地道:“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她这个丫头,竟然这样就把我给卖了。”
公孙复看着的样子,失笑道:“秋风也是想帮我们,看的出来秋风似乎对你的身份也有怀疑。”
闻言,李若惜一愣,从甜蜜中苏醒过来,“难道我的扮像怎么那么差么?随意一个人都能看的出来,若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
“不是你扮像差,而是有心人,只有有心人才会去注意你的所做所为,才会去探索你的性格等等。”公孙复说道,如果不是她穿女装与不束发,真的很难识别。
“那我以后可得更小心了,所以我们俩在人多的时候还是注意一下,好比现在,快到军营了该放手了。”李若惜提醒。
公孙复不舍的放开手,负在背后,“得空可否吹凑一曲给我听听?”
“你想的美,秋风出卖我的事还没处罚你呢,你还想听曲没门。”李若惜将笛子在手中把完起来。
公孙复笑了笑,问道:“你想处罚我什么?”
李若惜脑袋一歪,眼波儿一转,俏皮地道:“没想好。”
“那这样好了,罚我陪你一起用餐怎么样?”公孙复给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处罚。
李若惜白了他一眼,脸皮越来越厚了,“你这到底是处罚自己还是在奖赏自己?”
“都有。”公孙复说道。
这时俩人已经快到军营了,相互都收了笑意,公孙复换上了他冷峻的容颜,李若惜也装上了她一惯的清冷,俩人刚走近,副将便迎了过来,抱拳。
“将军,你让我们找的木材都已经找齐了,工匠也已经到位,就是不知道将那些奇怪的东西设在练武场哪个位置合适,而且那些东西真的对练兵有用么?”副将质疑道。
“自然有用,而且还有大用处。”说话的是李若惜,花副将看了一眼这个身高不过五尺的男子,脸上顿时蒙上一层不屑,李若惜并不在意,她只在意公孙复认不认同,语气平和地说道:“别小看了那些器械,只要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