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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毛子向来冲动,“我这就去向大帅争取!”
“不,你做不到,我跟烟雨已经商量过了,这件事,她来办,你负责在暗处保护她。 ..”
吴光新站起拍着胸脯,“笑话,老子都做不到的事,她能做到?她只会迎头卖笑!搔首弄姿。”话说到一半,转过弯来想到烟雨与傅立琛之间的勾搭,忽然明白了傅佩瑶所指,对她也敛下了声气。
“那好……让她先试试斤两,不行我再上!”
小芸跟着烟雨回房,临了怒瞪了吴毛子一眼。
“小姐,你肯出手救总长,可见心里头还是放不下的。”
“事关怀表,我只是不想被人无端泼上脏水,买卖不成仁义在,就算走,也要问心无愧地走。”
如顾烟雨所料,傅立琛贼心不死,色胆又不够,夜半于玫苑外徘徊。小芸奉烟雨之命出来,也没好脸色,“喂,我家小姐说要见你。”
“当真?”他眼冒精光,观之便极猥琐。
“信不信随你!”
逢此良机,自然不能轻易错过,傅立琛跟着她进去,古色古香的幔帐后,烟雨一身丝质睡袍坐在小桌边上,露出微微跷起的光洁小腿,和胸前一抹机心,模样慵懒迷离。
他看了眼桌上倒了一半的酒瓶,整个人已半步踏进了温柔陷阱里,胆大地自背后摸上她的小腰,紧扣住,疯狂搂起,大手在小腹间向上游移,迫使半醉的美人脸贴着自己。
烟雨嫣红的双唇在他耳畔轻吐兰气,“少帅好大的胆子,可是忘了前日夜里那一遭?须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柔弱无骨的美人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附在他身上,这一激将令他更为情动,将她搂得更高,就要吻在肤如新荔的后颈,“玫瑰花下死,做鬼也**!”
烟雨如灵蛇般转身,若有若无磨蹭过他胸口,食指附上他的唇,“少帅是知道我的出处的,想想清楚,我的便宜向来不可白占。”
“若是艳骨,再难啃又有何妨,说说,你想要什么?”
烟雨推他坐在小凳上,双臂自背后环住他的肩,“我要……见我的男人。”
傅立琛闻声身子僵了片刻,正在兴头上被泼了冷水,滋味穷极难忍,“他翻不了身的,你这么聪明的一个女人,应当懂的为自己另谋生路才是。”
她媚了一眼,“我这不正是在为自己谋出处么,少帅该知道,我早就不得**了,在这宅子里的日子近来也并不好过,我只是想去见见他的狼狈模样,当面羞辱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始乱终弃的报应!少帅难道只想与烟雨做露水夫妻,而非长相厮守么?”
看着她眼中恨意,傅立琛方卸下心防,“好,我可以答应你这个要求,可你要如你所言,与他恩断义绝,从此跟了我。”
被捏住下巴的美人顺势坐在他腿上,冲他眉心一戳,“就跟了你,死相!”
这样一来一去,年少的傅立琛再把持不住,将她架上了圆桌,呼吸沉重,“那还等什么!”
硬物硌的她眉头一皱,只勉强任由他隔着衣料在大腿处蹭了蹭,颈间吸了几口,双手才推开他的脸颊,“且慢,咱们说说清楚,谁做大,谁做小,嗯?”
小火车蓄势待发,“当然你做大,她做小!”
烟雨嫌恶地别过头,“你们男人在**上的话没一句可信的,太容易得到了就翻篇不认帐了,你一天不带我见那个负心汉,我就守着一天!”
身上的男人被折磨得不行,“去!明天就去!”
晨间,三人会坐一堂,吴光新吃不下,只盯着她,烟雨味口也见消减,昨日傅立琛走后,她拿洋夷子擦遍全身,仍觉恶心,这会儿神思倦怠地舀了两勺燕窝就搁了碗筷。
“他同意了,说是晌午带我去见爷。”
吴光新这才有了好脸色,“嘿,成了不早说,还卖着关子!”小芸知道自家小姐忍着一肚子苦,瞪回他一眼。
傅佩瑶打圆场,“吴爷,你少说两句,大家都是为了爷,还不赶快安排你的兵去!”
话音未落,灵芝着急忙慌地跑进来通报,“太太,四……四姨太到了!”
“什么四姨太,本小姐还没跟陆少廷结婚,不懂礼数的丫头!”
褚明蕊一身茜素红骑马装,踏着马靴,乌黑的卷发俏皮束起,由郑月襄护着,形同空降在陆府后宅一众命妇面前。
厅中人见到她,皆是一惊,尤以吴光新的反应最大,见鬼似的跌坐在太师椅上,烟雨看着那张明显年轻水嫩且熟悉的脸,心头的酸楚与挣扎亦被无限放大,至少证明了一点,他对当年的成锦,是用过真心的,所以才会找到这样一位形同翻版的姑娘,而可叹的是,他对真正在身边的人,却没有察觉到半分。
“我今天来,是想问你们打算用什么法子救陆少廷的!”
烟雨绞着帕子,对着这张脸,只觉晕眩……
傅立琛并没有食言,晌午十分遣了专车至陆府后门接烟雨,坐上车后递给她一块黑色方巾,“这是规矩,蒙上你的眼,你只须乖乖躺在我怀里就好。”
烟雨乖觉地按他吩咐办,她想,杜露露唯一失策的,恐怕就是瞒下了她与自己专业特工的身份,这样的训练在英国的基地里已演习过不下百次,就算是在迷宫,她一样可以精准地记下来去的路。
汽车故意绕了不少弯路后停在北平城中的一处小巷前,傅立琛又带着她步行了许久,凭嗅觉好似进入一处酒坊的地下窖场,酒香却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