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廷一笑,加重了手中力道,含住她柔嫩的耳垂诱惑道,“想不想要?”
“嗯?”她睁开眼转过身,正与他鼻尖相抵,彼此温热的呼吸相闻,心跳快了节奏。
他只当她迷糊错愕的嘤咛是纵容,更加放肆地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攻城略地,右手也不得闲,自她的小腿一路向上,探入纯白的棉质裙底。
她惊的一缩,他立时重重擢取了姑娘双唇,似在惩罚她不听话的动作。正耳鬓厮磨,欲更进一步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大哥!”
烟雨慌忙推开他,放下裙摆要走,却被陆少廷一把搂住纤腰,藏在了身后。
吴光新闯进来见到这幅旖旎景致时,初时有些惊讶,随即白了顾烟雨一眼,泰然道:“大哥,刚才忘了知会你,周孝仁周部长说让咱们到了北平即刻赶回军部,有要事商议!”
“知道了,跟你说过多少次,进来先敲门。”
“有什么大不了,咱哥俩一起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
还未等他说完,陆少廷便吼出声,“出去!”
一向胆大的吴二爷听后,脸都绿了,两相僵持的一瞬,顾烟雨跳下沙发,赤着脚,身手极矫捷地跑了出去。
“我说大哥,你到底喜欢她什么?论娴雅端庄,她比不过大嫂,说风情万种,哪个风月场上的女子没有些柔媚功夫。临走还不忘跑到日本人的茶舍里去偷偷摸摸不知干了些什么,这样的女人,深宅大院里怎么关的住!”
陆少廷心里本就窝着一把火,被他一激,越发憋屈,“住口!你是在说我还制不住一个女人?我警告你,府里的事,在成亲之前一个字也不许跟她提!否则,军法处置!”
吴光新冷哼了声,气恼地大步离去,出门正与上前奉茶的小芸相撞,“不长眼的臭丫头,还不快滚!”
几日后专列到达北平西站,意外的是,陆总长并没有与传说中心尖尖上的新宠一同下车,来接顾烟雨的,是傅锦霖手下军备处长孙靳东的夫人,传说中的,北平第一长舌妇。
北平的初春比上海更冷些,孙夫人身披暗红狐狸毛大衣迎进专列,一见着烟雨便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继而眉眼俱笑,“啧啧,顾小姐真是明艳不可方物,不愧是总长看上的人。”
出于礼貌,对她夸张的言辞烟雨回以一笑,“夫人过誉了,我只是山野姿色,不及夫人雍容大方。”
“真会说话,难怪总长即使不得闲,还让吴二爷巴巴地发了电报来,让我安置你。”
安置?烟雨不喜欢这个词,到了下榻之处,她才确信这个词所代表的意义,原来她不过是从上海的小洋楼搬到了北平的小别苑,他的承诺并没有兑现。
孙夫人领着她进屋,当家主母模样十足,“这里呀是我们家的别苑,不过里头的家具摆设可一点不比主屋差,都是我精挑细选,亲自打理的,你住着必定舒心!走,咱们去屋里坐坐。”
烟雨摸了摸古楠木家具,“这里很别致,让夫人费心了。”
孙夫人摆了摆手,“做军官的太太,表面风光,可这个中的滋味啊,只有自己明白,他忙起来一天到晚的不着家,我呀只能琢磨这些打发时间,我这些还都是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