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将军府?都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
菲佣答的诚恳,“是的姑娘,我也觉得很奇怪,以前将军带女人回来都是先洗澡后办事,不知为什么,今天反着来了。”
吴光新听到动静,穿着睡袍从楼下赶上来,“小芸你醒了,要不要吃点什么,我让她去做。”
啪的一巴掌呼在他脸上,跟他所预料的一样,“你卑鄙,无耻!我现在脏了,就更加嫁不出去了!”
上次是他情不自禁,他承认,可从亲了她一次开始,自己也没好受,每每带女人回来想亲热一番,想到那个吻,就立时缴了枪械,无法行事。这回当真冤枉地又被扇了,也发起狂来,“谭小芸,你别仗着老子喜欢你就蹬鼻子上脸啊!早知道吃亏不讨好,老子就让你陪那些几年没碰过女人的码头工人玩去!还救你干什么!”
菲佣见主人家吵开,识相地带了门退出去。
委屈上涌,又被他这么一凶,小芸决堤般哭起来,“反正我只是个丫头,没人看重,将来左不过只能配个滚地笼的,迟与早又有什么关系。”
吴光新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的,心里头被她闹的软趴趴,“谁说的,只要你愿意,这将军夫人的位子,随时是你的。为了个沈世岳,不值当!”
“这么说,你都知道?”
“那当然,他说拒绝了你,让兄弟出去找你,指不定还有机会。”
“机会?这么说,他当时知道我在,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真是看错他了。”
吴光新见她的神色才意识到自己许是说了不该说的,“我这张臭嘴,不会说话,来来,你再打几下,消消气!”
小芸扬起手,想起那句话,既然你看不起我,又那么急于摆脱我这个麻烦,找人接手,那我便如你所愿好了。她蹩脚地将手搁在他脸上,“对不起,吴大哥,疼吗?”
吴光新明知非她本心,只是听着她温柔的说话,早掉进蜜罐里了,哪里还知道什么疼不疼,“没事,你高兴就好。”
她凑近他,轻呵着兰气吹在他脸颊上,“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这一呼一吸,吴光新本能地看向她半露在外的雪脯,吞了口唾沫蓦地弹开,“小芸,你这……你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再这样,老子没那么好的自制力。”
她将抱枕一扔,“原来都是假的,你口口声声说要娶我做将军夫人,其实还是嫌弃我的出身。”
“我哪能啊。”
“那你为什么要躲开?”
吴光新走近,搂起她的后腰,迫使她贴近自己,“你真的愿意跟我?经过上次,我不想强迫我喜欢的女人。”
小芸目光中有一瞬的犹疑,他即刻便放开手,“不想就算了,别骗自己,也别骗我。”
她回搂住他的肩,学着烟雨与总长间少儿不宜的桥段轻轻覆上自己的唇瓣与他相贴,吴光新本就不是君子,加之杜绝了许久百花丛中过的私生活,循着迸发到高点的渴望将她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