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最后林枫告别智慧大师后,两人回到城中,在一家悦来客栈住下。
这晚,夜黑风声呼呼,吹动远处群山树木,让人有一种发出思古之幽情。只是,在这种黑夜中,人们早已经在沉睡中,又有谁能明白这种心境。
但在这半夜中,竟然还有灯光透出窗外,这灯光正是来自悦来客栈。一个英俊潇洒的白衣少年,站在窗前,摇看群迎来的夜风。而这英俊少年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流露出一行清泪,泪水被夜风一吹而干,这少年正是林枫。
这时的林枫,心事重重,似乎心中有千种痛万种痛,都化作一行清泪。在这时,房外腳步声,跟着房门被打开,又跟着关了门,走入的也是一身雪白的白衣少女。但林枫似乎依然没回头,似乎任何人入来都而他无关。
这白衣少女正是白静,白静走到他身边轻说:“你又想上官云芳了。”
林枫沒有回头,只是点头作表示。白静忍不住说:“难道在你心里只有上官云芳一人吗?”
林枫还是沒有回头,看着远处,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到。白静见他还是不作声,自己也就走到床边坐下发呆。
就这样,两人坚持了好一段时间,林枫才回过头来笑说:“白姑娘,夜好深了,孤男寡女同共一室,只怕外人见了会不好,你还是回房睡吧?”
白静一双大眼睛,闪动笑说:“那我就不回房了,免得外人看见,我今晚就在这睡。”
林枫一惊说:“你别开玩笑了。”
白静脸颊通红说:“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林枫转身说:“白姑娘,请你自重。”
白静脸颊通红,低头向房门走去,开了门正要出去,突然又止步说:“我也不是随便的人,我虽然爱慕你,我也不是不要脸的女人,今晚是我多心了,但你别忘了,不是所有女人都愿意一直帮你。”
白静走后,林枫呆呆的站着,林枫不是傻瓜,刚才白静的话已经让林枫想到她不会再帮自己了。林枫也知道,白静可能要离自己而去,但自己又不能留下她,因为自己给不了她要的。
第二天早晨,白静果然留下一张字条,不辞而别了,字条写着六个字,‘我走了,你保重。’
林枫看了看字条,忍不住笑说:“好吧?你也保重。”
这日,林枫无精打采的在大街上走着,忽然一个身穿一身脏脏烂烂衣服的老叫化挡住了他去路,笑嘻嘻说:“少爷做做好心,给点银两我买饭吃吧?”
林枫一看,正是那漠北怪丐,忍不住故意大声笑说:“好吧?本少爷今天开心,就请你到酒楼饮酒吃饭。”
就这样,两人来到白玉酒楼,店小二一见林枫,忙笑说,少爷请坐,当看见林枫身后的老叫化,马上怒骂说:“臭老叫化快滚,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
林枫一巴掌打在店小二脸上,将他的两个门牙也打落了,怒说:“我看你还狗眼看人低。”
店小二一嘴是血,痛得他跳起来骂说:“你这小杂种,敢在这里撒野,也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林枫又举手,店小二慌忙往内堂跑去,一边说,小杂种有本事别走。
有七、八位在酒楼吃饭的客人,个个低头私语,其中一个轻说,看来这小子不知酒楼背后的背景,要找死了。
其实老叫化见林枫突然来这一下,他实在也想不明白林枫为何这样做。其实林枫是有意的,原来林枫向客栈小二打听得知,这家酒店是四霸天中的南霸天齐明远的产业。
齐明远是四霸天中武功排名第三位,他虽然排名第三,但产业钱财比其他三位都要多。单这济南城中的产业就占有三份之一了,这也就是林枫想碰碰这位南霸天的来意。
老叫化轻说:“好小子,你可知这是谁的产业吗?”
林枫点头笑说:“知道。”
“老叫化不明了,你既然知道,那你还招惹他们,那不暴露了你身份。”
林枫轻说:“他不认识我,我正好找机会混入南霸天中,这也是我来这的原因。”
“你小子想投靠南霸天。”
林枫点点头,老叫化笑眯眯说:“你小子想投靠他和我老人家沒关系,但你别拖我老人家下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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