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曼!如果你留下在这里,只会让周子惠的痛加深,你没听见吗?你心里所有的怨恨都是冲着你来的。”杨泽凡在一旁帮着腔。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把她放在这第危险的人面前。
只是他心里有些担忧了,以周子惠的计谋和仇恨,只怕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是……”余小曼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去说服南宫辉。
最终,余小曼在南宫辉的强制下回了别墅,走到周子惠楼梯处之时,余小曼不觉的心里涌出一阵恶寒。地下的血迹估计被佣人打扫了,可是,血迹满身,痛得扭曲的周子惠却在余小曼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南宫辉看余小曙微停顿的脚步,知道她心中的障碍,轻轻的把她们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小曼,别太难过!这只是一个意外!”
“意外吗?可是周子惠不会认为这个意外,她会认为是我们两个窜通起来演的好戏!”
“这怎么可能?谁都知道我要做掉周子惠肚子里孩子里千百种方法,何需用这种最残忍的伎俩呢?她孩子没了,对我有好处吗?小曼!”南宫辉把余小曼从自己的怀里推了出来,黑得油亮的眸子里有着丝丝的探索,也有一丝的不安,而更多的是坦然,“我记得跟你说过,再隔几天,我就可以让凡给她做孕期鉴定,可是,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生意外呢?先不说我的怀疑,我把那当成是真的意外,鉴定没办法做了,周子惠可以毫无忌惮的说那个孩子是我的,现在她是个弱视群体,无论我怎么洗涮也,也洗不净身上的黄河水了。小曼,你想,那样对我有利吗?我要那样做,何需等到这时呢?”
是啊,洗不净的黄河水,死无对证,谁证明?
余小曼沉默了,今天之事,真的是意外,她敢肯定,可是,周子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不确定了。周子惠在别墅里呆得这么的艰难,可是她还是住了下去。为什么?不是有坚定的信念吗?
余小曼的沉默让南宫辉心凉了半截,他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余小曼从来没有真正的相信过他,他有些失望的慢慢的放开余小曼。
顿时,余小曼心有点慌了,可是低垂眸子,看了一眼脚下,她没有急切的抓住那只远离她的手。
南宫辉心痛了起来,他尽力的掩饰着自己内心那翻江倒海的痛,把两只大手插在了裤袋里,率先的跨上了楼梯,“走吧!小曼!现在不早了!”
余小曼没有走,只是看着那渐渐远离她的孤寂背影,心情也郁闷极了。
唉,她叹了一口气,她真该相信他吗?
可是,凭什么去相信他呢?结婚快半年了,他嘴里从来没有吐过一句的爱的字语。他呵护她,对她温柔如水是因为爱吗?不是因为习惯?
“少夫人!”王妈从楼梯上走下来。
“王妈!小煜怎么样?”余小曼才陡然的把自己从那郁闷的情绪拉了回来,她怎么就那么的自私呢?小煜还那么小,见着这么可怕的事,他吓坏了吧?
“小煜没事!倒是周子惠怎么样?”
“孩子没了,情绪很不稳定!”余小曼说得很是压抑。
周子惠再怎么可恶,可是毕竟她是孕妇,对于一个当妈妈的人来说,承受这种切肤之痛,真的有些惨忍。不过,她心里还是不由的暗想,她的情绪真的很不稳定吗?她明明听她身边的佣人说过,经常无缘无帮故的戮自己的肚子,若她真的在乎,她真的会做出那么狠毒的事吗?她想,天下父母心,任何一个父母都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孩子,何况还是躺要妈妈肚子的里的胎儿,除非那个人疯了!
她怀疑周子惠有那倾向。
“难怪少爷的来看小少爷之时,脸色尽是疲惫和心烦!”
南宫辉的落寂余小曼也见了,可是她能说什么呢?她的心真的很烦,没有多余的心力去安慰他。再者了,那也是她心里的真实想法,她怎么可能违背自己的心声去安慰他呢?
“王妈,谢谢您!”
“少夫人!说什么谢谢呢?”王妈慈祥一笑,“少夫人,夜深了,你也累了一夜了,早点去休息吧!”
“嗯!”余小曼只得牵强一笑,“王妈,你也早点休息吧!”
“好!”王妈这才跟余小曼驳身而过的下楼了。
余小曼再次的看了一眼脚下,这才踏起有无力的脚步走下楼梯。小煜房间外,余小曼轻轻的扭开了门把,开了一条的缝的看着房间里。灯光错暗,南宫煜看样子早已熟睡,而南宫辉侧着身子把南宫煜护在怀里已然的睡着了,可是余小曼知道他没睡着,只是不想见到自己而已,那深锁的眉深藏着忧心吧!他这次真的生气了,因为自己的不理解吗?
余小曼轻轻的把门关上了。
南宫辉猛然的睁开了眸子,黑、亮的眸子里全然的不相信,她居然就这样的走了,周子惠这件事,对她真的重要到不顾他和小煜的感受了吗?
她不是很爱吗?为什么她总是纠结于此呢?
她是真的很爱吗?不是被什么蒙蔽了双眸吗?当她知道他的过去的一切,她是不是毫不犹豫的选择离开。
这个问题成了南宫辉心中最大的结。
自结婚以来,两人第一次的明显的闹了分歧意见。
余小曼回了卧室,却了辗转反侧的一夜,脑海里全是为什么?除了这些,余小曼怀着忐忑的心等着南宫辉回来。然而,一整夜,南宫辉似乎真的很累般的睡在了小煜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