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宫辉把手中的工作做完,余小曼把财务预算审核完都已经快十点钟了,不过,比起以往似乎要早了很多。南宫辉微动了一个酸僵的脖子,伸直了腿斜靠在椅子上,抬起黑得油亮的眸子看着余小曼把报表收好,看她专注的样子似乎这样的事做了很多次一样,然而今天不才是第一次而已,她却做得如些的得以心应手。
“辉,你看一下,有没有错的地方!”余小曼把报表递给了有些悠闲却带着微微的疲倦的南宫辉。
“不用看了!”
“这么相信我?”余小曼双眸带笑。
“你看的时候,发现不对的地方不是就指了出来了吗?”
“那只是小问题,我一个菜鸟还能发现什么大问题!”
“菜鸟?要是公司多几个你这样的菜鸟那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南宫辉轻笑了一声,他的小妻子可真谦虚,他坐直把文件收好,然后站起来,“走吧!”
余小曼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准备把椅子放在角落里去。
“让它在这里!”
“让它在这里?”余小曼看了一下它所在的位置,不是很挡他的事吗?不过,回想他说这话的意思,心里又洋起了一丝期待,是那意思吗?是让她以后还来陪着他喝咖啡,陪着他看文件?
不过,她没敢问出口。
她带着微微的喜悦看了一眼那张椅子,才跟着南宫庾呷ァ
南宫辉和余小曼一前一后的回了卧室。
一踏进睡觉的地方,余小曼心里就有些紧张了。新婚好几天了,今天是南宫辉第一次这么早卧室,而且晚上总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暧昧气氛。
她抬眸偷看了一眼开灯的南宫辉,瞬间白亮充斥了整个房间,也把余小曼心中那种暧昧的遐想给照亮了,精致的小脸立现慌张,“我去给你放水!”她逃也似的往浴室走去。
南宫辉在回眸之间刚好抓住了余小曼那丝微微的慌张,他心里微顿了一下,黑得油亮的眸子也变得深黑起来,慌什么?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他以为他的小妻子有些害怕那种暧昧情绪。
他笑笑的摇了摇头的往衣帽间走去。
如果新婚之夜他不呆在小煜的房间,他绝对不会有此之想。
其实,他还真有那么点的小情绪,每天自己的妻子搂在怀里却什么也不做,他还真有点受不了,最苦的是她不知道啊!
他给自己找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再打开余小曼的衣橱,说实话,他这是第一次打开看女人的衣橱,在看见那一套套的各色内衣,他脸微红的马上关上。说实话,婚礼他以忙为由让母亲一手操办的,置办了什么他也不清楚,他更是无心去关心她带过来什么嫁妆了。
所以他不清楚这些是小曼喜欢,还是雷文慧置办的。不过,他看余小曼好像穿的都是比较素静的,很有淡雅之美,她的那种不像紫纱那样的招摇。
紫纱,他又拿紫纱跟小曼比较了,他不知道自己心中是否有一台天平称,称着爱的多寡。
微想了几秒,他又重新的打开,略带茧的大手从那颜色鲜艳的衣服一路的滑过。忽然滑动的手停顿在那件红得耀眼,轻如薄纱的睡衣之上,婀娜的身段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sè_láng!”他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大手滑过那件睡衣选了一件跟自己同色的不怎么露的,因为平是见她穿的也是比较素静的。每天看她蜷缩着身子背向自己躺在床的最外面,他心里也有一丝难受之感,她在无言的拒绝自己,是因为自己新婚之夜的缺席,还是因为她还没有准备好?
或许是吧,二十岁的女孩子正是花样年华的却嫁人为妻。
“辉,水放好了!”余小曼在浴室里边给浴缸里加精油,边喊着,很随意的那种,像是夫妻相处了几十年一样。
“哦,就来!”南宫辉看了一眼那好多是带蕾丝的内衣,想伸手去给她取一套,手指一颤终是没取,没取就放空档了。他在心里轻笑了一下,心思也不由的有些邪了,“放空档也没什么不好!”
确实方便!
南宫辉把余小曼的那一件顺手的丢在了大床上,然后才往浴室走去。
在门口,他微顿了脚步,蠢蠢欲动的心思又活跃了不少。
余小曼正撅着身子把精油搅散,她以往是没有给他滴精油的,只是听杨锋说到‘心媚莱’新推出的一种精油有除疲和调情之效,她就买来试试。
余小曼有些奇怪的微回头看向浴室门口,她明明听见脚步声了,怎么没进来呢?
南宫辉深黑着眸子微有些呆愣,就因为那瞬间的呆愣,让余小曼抓过正着。
他慌张的调开了视线,想想又有些不对,他看老婆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为什么要像做贼一样的偷偷摸摸的呢?
是啊,他心虚什么?
“好了吗?”南宫辉微敛了心神的走了进去。
余小曼也站了起来,对他温柔一笑,对他刚才在门口发呆一幕绝口不提,但是心花却开了,“好了!你洗吧!”余小曼站着想一下还有什么没给他准备好的,却没注意到南宫辉已经解开了衬衫扣子,露出了结实胸膛。
南宫辉把衬衫丢进了衣娄里,却见余小曼还没有走的样子,“小曼,要一起洗吗?”手放在腰间的皮带上,嘴角带着痞子般的轻笑,黑得油亮的眸中有着调笑还有一丝丝的期待。
“鬼才跟你一起洗!”余小曼轻吞了一下口水,俏脸微红,反正见过一次,再见也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