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辉一出咖啡厅直奔周子惠所说的银行,他一直对周子惠进行监控,可是周子惠相当的狡猾,这段时间,她从来没有提及这些事,就连彭指使彭鸥雅之事,他也无从得知,是她防备还是真的如她所说没时间呢?
离开之际正好与余小曼错身而过。
南宫辉把路虎开得很快,(怕周子惠怀疑所以开了一辆新买的路虎),她知道以周子惠的劣性,杨泽凡拖不了她多久,除非真让她死。
他是想让她死,却不是让她死在他的手里,出个意外让她死在谢水男的手里或者是费贝尔,如若死在他的手里,小曼会怨他一辈子,这不是他想看到了,为了周子惠。
路虎大刺刺的停在了银行门口前,保安想上前,见是行长最为尊重的南宫辉,赶紧的退了回来,并报了行长。
谁都知道南宫辉是本行的最大的客户,谁敢怠慢三分?
一分种不到,行长丢下正在进行的会议率高层赶紧的迎接,“南宫总裁!怎敢劳烦你亲自到敝行来呢?有事吩咐一声,就行了!”银行行长满脸堆笑的紧握起南宫辉的手,真有些舍不得放。
“唉,朱行长客气了,我今天来没什么大事,只是来取一样东西。”南宫辉轻微的带笑,不着痕迹的抽出了手。
“取东西?总裁说一声,我就送过去吧!”
“没事,朱行长我过来拿!”
“那劳烦南宫辉总裁了!来,这边请!”朱行长想把南宫辉带到贵宾室与之长谈。
“不用了,朱行长,今天我赶时间!”
“这样啊!”朱行长满脸的失望,瞬间又堆满笑容,“既然南宫总裁今天很忙,那我们就改天再聊!
“可以!到时与我秘书联系即可!”
朱行长脸黑了一下,瞬间又恢复了。他心里不禁暗想与秘书联系就是遥遥无期了。南宫辉虽然是他行的最大客户,可是南宫辉最多资金却不是放在他行的。
现在经营每日况下,他不得不摇尾乞怜的傍着一棵大树啊!
“南宫总裁要取什么东西?”
“这个!”南宫辉递下了一张纸条。
朱行长接过一看,微有些为难,这个客户的他还是有点印象的,因为她的要求有点特别。他还犹如记得说,“如果这东西在八个月之内,没有人来取的话,你就帮我把她寄到报社。”
看朱行长为难的脸色,南宫辉眸光一冷,声音也没了刚才的热络,“怎么?不行?”
朱行长面色一僵,“有密码吗?”
“有!”然后南宫辉很顺溜的说出了密码。
朱行长再是为难也不得不去取了。
南宫辉取完东西,并未多呆的告辞离开了。
南宫辉产前脚刚走,周子惠后脚就到了。
在得知东西已经被南宫辉取走之时,她气是当场的扇了朱行长两巴掌,朱行长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在这件事上,他确实的循了私。
周子惠扬言要告他,可是,周子惠也不过是吓唬人而已。但是,就这件事,周子惠也明白了,刚才也不过是南宫辉跟杨泽凡为她设的一个局而已,那么彭鸥雅也在其中了。
顿时,滔天的怒火冲向大脑,是彭鸥雅出卖了她,那个余小曼也应该在其中吧!亏她刚才还在心里稍微的感激了她一把,原来这不过是为子拖延她时间而下的套。
彭鸥雅、余小曼,今天所有的人我一个也不放过。
“要装,是吧!我就跟你们装到底!”她在心里狠狠的到。
此时,她在心里冷静了下来。现目前,她该怎么办,她还能不能回海蜃别墅?刚才大动作的怒火让她的肚子有了一丝丝的疼痛,孩子也不是她的护身符了,手中唯一的把柄也没有。
那个吴医生从她告诉南宫辉知道他的秘密之后,就销声匿迹了,不知是南宫辉因她把秘密泄露,所以灭口了,还是早早的逃了?
周子惠着无处可去的在路边走着,心里思绪也是乱如糟麻。
突然被对面的力道撞得一个踉跄,她猛的抬起了头,怒火中烧的想给对方一个巴掌,跋扈惯了,居然看都没看对方长什么模样。
当纤细的手被紧紧抓住之时,她才放眼看清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居然高了她一个头,大力的手捏得她的腕骨快要碎掉了似的,她不由的尖叫了起来,“啊!放开我!救命……啊……放开我!”疼痛的泪花在眼里打着转。
周时抓着她手的男人见手中女人脸庞之时,心里一喜,赶紧的一手掏出电话,那边一直没接,她有些急了,任由周子惠叫着。
行色匆匆的路人,都以奇怪的眸光看了过来。
“救命啊!我怀着孩子,老公还要打我!救命啊!”因为疼痛,泪哗啦哗啦的流了下来,路人看起来真的脆弱之极。
“这位先生,夫妻之间有什么合不拢的呢?不说其他的,就是看在孩子面上,你也不应该这样对你的妻子才对?”还是有好心的路人见不得这一幕,过来打抱不平了。
那个男人横着眉头狠瞪了那路人一眼,趁电话未被接起的空档朝她吼了一句,“关你什么事!”
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如猛虎震山的吼起,吓得路人一哆嗦不由的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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