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就是有银子,养得气孩子,娶几个多无所谓。
许小神医她个人也很喜欢,可跟他们家一比,自家明显家事家底都差了许家一大截。
这要是以后许神医续弦了,又娶了夫人,新婆婆对觅夏不好那可这么办呀!
自己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这要是许小神医之后要再娶妾氏,对觅夏不好,这又怎么办啊!
女人这一辈子,有本事很重要,可是要是没找到一个好夫婿,那还不如单过的自在!
觅夏压根就不知道,就在刚才那一瞬间里,云娘已经想了许多。
“闺女啊,你到是回答我的问题啊,这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娘也知道许小熙神医个方面都不错,可是,可是。”
云娘说道这儿,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于是干脆就闭上嘴了。
“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也知道你在担心我,可是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宁远。请你给我点时间,要是我想明白了,一定会告诉你的。”
听到闺女这么一说,云娘有些犯难了,这小夏这么说,这到底是喜欢人家,还是不喜欢啊。
见到娘的脸上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觅夏立马开口安抚了她几句,这才稳住了她的情绪。
“开饭了,小夏快点下楼来吃饭啊!”正当云娘心里有些纠结的时候,桃叔的声音在屋门响起。
原本云娘还想再说上几句,可是一想到闺女忙到现在都还没有吃晚饭,这才没在多说什么,叫她赶紧和桃叔下楼一起去吃饭了。
这之后云娘就将这件事烂在了心里,先不去想,不是说她不担心,只是小夏越来越大,特别是半年以来,就像是换了一个似的,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自己又没什么本事,要是觅夏真的喜欢上许小神医了,那自己这个做娘的也没办法。
“娘,我和桃叔他们一起上山去了。”觅夏知道娘还在担心自己,昨晚也没休息好。
他心里自然是有些愧疚的,她心里也清楚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过那是上辈子她的想法。
上辈子,她就是一直在心里谨记着这句话,固守着这个牢笼,要是当初早些反抗姑妈,逃婚不就行了,还弄得之后被姑妈发现,还当着自己的面要把小熙卖给人牙子,每当一想到这儿,觅夏心里就一阵堵得慌。
所以这辈子,她一定要选一个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她的男人嫁了,所以她才答应许宁远,明天一起去看花灯会,给自己也给他一次机会。
果然上山之后不久,都没见到许宁远,觅夏心里还真有些失落了,真是个呆子,不要他上山,他还真的不上山了。
觅夏继续低头切着菜,心里有些不爽起来。
可没想不到又有一团影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她不想理会这是谁的恶作剧,就没抬头,埋着头继续开始切菜。
奇怪了,莫非丫头今日心情不好。
许宁远一想到这儿,收起脸上的笑,颤着手从怀里拿出一只墨黑色的盒子来,然后在觅夏眼前晃了几下。
一股清幽的味道扑入鼻尖,觅夏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这才急忙抬头,只见许宁远笑得一脸灿烂,拿着黑色的木盒继续摇了几下。立马就瞪大了眼。
“丫头,你终于回过神来。”许宁远抢在觅夏开口之前,就说了这么一句,引得觅夏白了他一眼。
“啊,别啊,别瞪我我,喏,这个是送给你的。”许宁远说道这儿,走过去,一把拉住觅夏的衣袖,将那黑色的镶嵌着金漆的木盒放到了觅夏的手上。
然后低着头继续说:“丫头,这是我上次去郡时’买的。”
觅夏听他说这’买的,心里也是一喜,毕’的梳子可是誉满整个汾西,在许宁远鼓励的眼神下,她这才急忙打开了盒子,一打开果然就瞧见里面躺着一把造型很别致的梳子。
弯弯的造型有点像月牙,周身还散发出一股清淡的味道来,有些像兰花的味道。
“丫头,你喜欢吗?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款式,就——”
“呦,花某是不是来得不是适合。”正当许宁远想说什么的时候,那花乐幽的声音便在旁边冒了出来。
他虽然带着面纱,可也看得很清楚,见觅夏和许宁远都在看着自己,这才松开紧捏住的手。
“哟,这’的梳子吗?谁送的。”花乐幽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看着许宁远那张快要发怒的脸,继续不怕死地说道。
“哦,原来是许公子送的,不错很有品位,要是花某没看错,这梳子还是黄花梨木做的,有安抚情绪的的作用,很适合长发飘飘的觅夏姑娘。”也不知道这花乐湛要做什么,一开口就有说了这么一句。
许宁远斜着眼看了他一眼,心里生出无限的怨恨来。
觅夏也不知道,这花乐湛是怎么了,为什么每次和宁远见面,都要针对他呢?
见宁远还有些不高兴了,觅夏急忙说:“那个宁远,谢谢你,我真的很喜欢这梳子,我就收下了。让你破费了!”觅夏说道这儿,让盒子盖好。
见到觅夏把那专有梳子的盒子放入怀里,花乐幽不禁眯着眼挡住了眼里的戾气,可恶,真是可恶!
觅夏还真的手下了,可恶的许宁远!
许宁远见到觅夏收下这梳子了,心里一喜,脸上就笑开花了。
正当他心情很不好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了,此行来的目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