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一般不会拿出来?”穆紫杉望着桑凤凤,心里却在想那时赫燕霞交给自己的那块芙蓉玉牌,那东西让那些山匪看了一眼就把他们吓得魂飞魄散,将那牌子插到石缝中就能打开一条鬼斧神工的密道,在赫燕霞离开之前她又郑重其事地将玉牌交付给自己……难不成那块牌子也像桑凤凤她们的令牌一样,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当然不能随随便便就拿出来……”桑凤凤漾起一个浅淡的笑容,像是带着几分抱歉跟穆紫杉说道,“这些东西里面藏着的可都是琼英宫最大的秘密,就算是小美人你问我……我也不能说啊……”
穆紫杉知道这是她不能说的,也不再继续追文下去,只是想到赫燕霞交给自己的那个令牌,穆紫杉还是有些莫名的疑惑。
“那宫主……她是否也有跟你们一样的东西……”想到自己怀中玉牌,穆紫杉不禁好奇开口,只是问得很是犹豫,像是想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一般,只能装作淡然地移开自己纠结在一起的眼光,以免让桑凤凤发现其中蹊跷。
桑凤凤听到穆紫杉这句话果然不自然地警觉了些,精锐的目光朝穆紫杉的方向偏了偏,看似不经意,实际却是带着审视地仔细查看她面前神情复杂的穆紫杉。
“琼英宫的令牌都会以芙蓉为形,只是令主的令牌和宫中其他各人的令牌不同,每个殿的令牌也各有差异……万合殿的令牌是红色,灵宝殿是黄色,三清殿是白色,星罡殿是碧色……”桑凤凤抿起嘴角微微一笑,边说边朝着穆紫杉微微眯了眯眼,一副狐狸一般精明的模样,像是想用眼神将穆紫杉看透。
“只不过宫主的芙蓉牌,是用墨玉雕成……是融合了所有色彩的墨黑……”说道关键处桑凤凤故意顿了一顿朝穆紫杉看去,只见穆紫杉的眼神微微一凛,虽然是细致到几乎看不见的表情,却被桑凤凤准确地捕捉。
“而那只墨玉的芙蓉玉牌里也藏着琼英宫最大的秘密……”见到穆紫杉沉重的神色,桑凤凤论证了自己的猜测,心想这个穆紫杉果然知道一些有关于那个墨玉芙蓉牌的事情,只是不知到底清楚到何种地步。
“宫主有和你说过那玉牌的事情么?”见穆紫杉一直沉默,桑凤凤又起了话头,想从她那里探知从赫燕霞那只老奸巨猾的狐狸那儿探不出来的消息,穆紫杉顿了许久,却只是摇摇头说赫燕霞没告诉她什么,只是神色又比最初凝重了几分。
桑凤凤笑盈盈地站起来,往穆紫杉身边挪了挪位置后坐下来,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搭上她的肩头,看似两个女子间平常的亲近,却莫名带着些许难言的暧昧。
穆紫杉见她将手搭上肩膀,眉头皱了皱,虽有些排斥却又不好将那手推开,毕竟按常理论,这个动作对于同为女子的桑凤凤和她并无任何逾越之处,突兀地将她推开反倒显得自己心中有鬼。
“那这些日子来,宫主可有告诉过你什么……”桑凤凤幽幽地笑了笑,又朝着穆紫杉靠近了,她的身子仿似柔若无骨一般,几乎就要瘫倒在穆紫杉的身上。穆紫杉见她这样,蓦地想起有关琼英宫的各种传闻,只说这琼英宫里的人大都是罔顾伦常不论世俗常理的人,有身为女儿身却违背lún_lǐ收纳宠姬的,也有明明是男子却酷爱男风男色的,还有只要看到对方长得好看就不论所有条件疯狂痴缠的……难道这桑凤凤也和那赫燕霞一样,就连同为女子的人也会不顾世理去染指?
想到赫燕霞的举动,又想到江湖上那些有关琼英宫的古怪传闻,桑凤凤的接触对穆紫杉来说就像让她被针刺般难受,只见那桑凤凤瘫软一般朝着她越靠越近,穆紫杉终于忍不住猛地移开,一时间桑凤凤的身体失去了倚靠,差点一下子倒在软塌上。
就在穆紫杉猛地朝一边移开时,她的衣衫也因为身体的动作微微开阖,桑凤凤的身体虽然看似毫无气力,眼神却一如往日地尖利精准。
偶然间瞥到穆紫杉怀中一抹玉润的墨色,桑凤凤犹如被惊雷击中般镇在原处,那种令她窒息的感觉不知是震惊还是气愤。
那个东西不应该出现在面前的女人身上,即便是她再如何受宠,赫燕霞也不该把关系到琼英宫安危之物交付于她……
桑凤凤气愤而难以置信地看着穆紫杉胸前刚才那一抹墨色露出的地方,在穆紫杉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快如闪电地伸手拉开她的衣领,而后三指捻出那块冰凉而光滑的玉牌。
只是捻着玉牌的手还未来得及收回,便被迅速反应过来的穆紫杉猛地截下。
“你在做什么?”怀中玉牌被桑凤凤抽出一半,穆紫杉也不由得为她快到连她都察觉不到的手法惊叹,只是想到赫燕霞将玉牌交与自己时的郑重神色,穆紫杉的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
偷拿别人东西的桑凤凤非但寻常人被捉住时露出的窘迫神色,却一副穆紫杉才是小偷般的愤怒神色望着她,咄咄逼人地问道,
“这东西你究竟是从何处得来?她为何竟会让你拿到这东西?”桑凤凤语气激愤,逼人气势几乎要将穆紫杉吞没,她的身子甚至还因为气愤微微地颤抖起来。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