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菲菲尽管没有告诉梁健,她在这里,但是梁健却不能说是开错门了。没等梁健开口,莫菲菲就说:“项瑾姐,你们回来啦,快进来,快进来!”说着,让把门大开,请项瑾进去。
项瑾一下子就记起来,这个女孩以前见过,她的记忆力很好,就说:“你是莫菲菲。”莫菲菲说:“对啊,项瑾姐,你的记忆力真好。”项瑾说:“这所房子,就是梁健从你手里买的对不对?”
其实,可以说是莫菲菲送给他们的,用镜州那个房子换了宁州这么大一个房子,可以说,跟送了梁健几百万,没啥区别。梁健本想解释解释,但是这个事情,解释起来,就颇麻烦。
莫菲菲插话道:“对,是从我手里买的。所以我还有钥匙。我想,最近你们马上就要回来住这个房子,今天我又让家政给全部打扫了一遍,这样你们住进来,就会舒适一些。”
莫菲菲就带着梁健他们参观房间。果然,整个屋子,都已经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家具都是木质的,除了梁健上次和莫菲菲一起到宜家购买的家具,没想到,房间里还多了一张典雅的实木餐桌。
另外又多了一些紫砂茶具和书柜、书架,还有碟片机,这些都是以前梁健不曾准备的东西,这会儿都如变戏法一般,出现在了这里,让梁健都非常吃惊。
最让项瑾喜欢的是,在房间之中,还有一架钢琴。这架钢琴不是别的钢琴,而就是梁健曾经向一个去奥地利音乐学院留学生家庭中购买的钢琴,弹奏起来异常的舒服。
几年前,自从项瑾回北京之后,梁健就一直没有将这架钢琴转手,后来搬到了莫菲菲提供的房子里。梁健还没想到,什么时候,要把这架钢琴搬到这里呢!没想到,此刻这钢琴就已经到了这里。
毫无疑问,这是莫菲菲让人搬过来的。
项瑾很是激动的上去,在琴键上抚动。优美的音乐,就如溪水一般跳动、流淌了出来。项瑾一边弹奏,一边回过身来:“梁健,没想到你还能记得这个钢琴。”
可以说,没有什么比这钢琴,是她和梁健爱情最好的见证了。梁健正想要解释一番,莫菲菲说:“梁健记得可清楚了,让人专程从镜州运过来的。”梁健朝莫菲菲看了一眼,莫菲菲朝他做了一个鬼脸。
尽管莫菲菲是替他说了话,但这不是事实,梁健感觉这好像是一个阴谋一样,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但是莫菲菲都已经这么说了,他如果再去解释,反而会伤了项瑾的心,只好就不做声了。
项瑾说:“梁健,你太好了。”说着,就亲了梁健一下。房间参观好了,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梁健看看,说:“我们要不出去吃饭吧?”莫菲菲说:“外面的菜,太过油腻了,盐和味精都用得多,项瑾姐怀孕了,再吃外边的菜就不大好了。”
梁健说:“那怎么办?难道你煮饭给我们吃啊?”莫菲菲笑说:“我是不会煮饭,不过我已经叫了一位阿姨,来给你们煮饭。现在已经去买菜了。”项瑾停下了手中的琴,对莫菲菲说道:“菲菲,你想得也太周到了。”
莫菲菲请来的阿姨,手艺很是不错,为人也挺随和、细致,她就住在附近一个小区,每天可以给他们煮饭和洗衣服,费用也就两千块一个月。这是莫菲菲多方打听,才找到的阿姨。
项瑾对阿姨煮的东湖醋鱼很是喜欢。吃过晚饭,三人坐在舒适的沙发中聊天,聊到了以前的种种有趣的事情,这就是有共同回忆的好处。项瑾问莫菲菲:“晚上,你住哪里?你在宁州还有房子吗?”
莫菲菲说:“房子还有,但都没有装修,平时我的工作,很多时候都在镜州的。今天,我就在外面随便找个宾馆住就行了。”项瑾欠起了身子说:“干嘛呢,我们这个房子这么大,你就住这里吧。我刚看到客房也挺干净舒适。我知道,如果单凭梁健那点工资,想要买得起这样的房子,恐怕是极其困难的。我想,你肯定给了他不少的优惠。这笔优惠,就算是房租吧。你随时都可以来我们这里住。”
梁健本来就想要跟项瑾商量这个事情。这个屋子的一个客房,本来就是莫菲菲按照她自己的喜好装修,并购置家具的。但是要对项瑾说,让莫菲菲住在自己家里,梁健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没想到,如今项瑾自己提出来了。让梁健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也还是隐隐地有些不自然,仿佛对项瑾隐藏了什么,总感觉不够光明磊落。
从此以后,梁健就开始了两地奔跑的日子。幸好,梁健工作的南山县,地处宁州市和镜州市的中间。所以,直线距离,从南山到镜州,与从南山到宁州,相差不了多少。区别在于,进城之后,在宁州要慢很多。
为此,在路上大概要多花一个小时的时间。
况且,如今梁健主持了南山县的工作,实质上,等于是镜州市的一把手了。工作自然比副书记的时候,更加繁忙,也更加千头万绪。最为麻烦的是,县政府的县长和常务副县长都空缺了,这很要命。
为此,主持工作之后,梁健就主动去了谭震林的办公室。有意见归意见,工作归工作,大部分工作,还是得按照规矩办。谭震林见了梁健,当梁健提出,希望市委能够尽快让县委书记和县长到位时。
谭震林说:“现在是特殊情况,省书记也还没有到位,省里的人事目前也不能动,为此,只有等。这段时间,是考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