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如妙听见月笙箫的承诺,眼泪就那么一滴滴的滑落下来,不知道这泪是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欣喜之泪还是为了月世子心中唯一的位子一路走来的心酸泪。
月世子看着云如妙的眼泪一直刷刷的掉,慌了,忙把云如妙抱入怀中“云如妙,承诺我都给你了,你这怎么还哭上了呢!”
云如妙抽抽噎噎的道“我是怕你骗我啊,你月大世子惯会耍赖啊,谁知道你有没有真心!”
月世子立即抬手对天起誓“我月笙箫对天发誓,倘若今天给你的承诺有半分假,就让我月世子不得好死……!”
云如妙忙捂住月世子的嘴“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你了,怎么好端端的还发起誓了呢!以后可不要在说这般赌咒的话了!”
月世子无耐道“我给你承诺你不相信,我发誓你又怪我,你云如妙还真是矫情啊!”
云如妙扑入月笙箫的怀中撒娇“矫情也是对你矫情啊,今晚不许走,留下陪我睡觉!我只有在你身边才能睡踏实。”
月世子在云如妙的耳边低语“你就是赶我走,我都不走,你知不知道今天我都想死你了,满脑子都是你生气的表情和你对我说的那些个狠话,以后不许在说那些了,知道吗?”
云如妙瞥瞥嘴“你月大世子不惹我生气的话,我自然就不会说那些了!”
月笙箫对着云如妙柔声诱哄“云如妙,我不是圣人,我也会做错事,如果以后我有什么地方惹你不开心了,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就是不要在和我说那些个绝情的话好不好?”
云如妙点点头“好吧,可是……可是我只能原谅一些小事啊,不违背我云如妙原则的事情,如果你做了什么大的错事,我还是不会原谅你的!”
月笙箫吧唧吧唧嘴,打了打哈欠“就知道和你云如妙没道理可讲,好了睡觉,我今天为了你的事情都快累死了!”
云如妙点点头“嗯,睡觉,我也困死了鸟!”俩人果断的一起爬上一张床,相拥而眠,那种默契的配合就像一对老夫妻一样。
翌日,天刚刚朦胧的有点亮,月世子就醒了,看见云如妙还在美美的睡着,不忍吵醒,悄悄的离开了云如妙的闺房,而这时刚和暗一换班接岗的暗二刚好看见了月世子,嘴巴不禁歪了歪“这月大世子这个点从少主的闺房里出来?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显然月世子也发觉了暗二的存在,月世子盯着暗二看了半响,才开口质问“你一大清早的,在云如妙的闺房外做什么?”
暗二想不到月世子竟是如此腹黑的主,他难道看不出来他是在保护云如妙啊,忙顶回去“这句话,应该我问月世子才对?”
月世子板起来脸来“我的事情,你不用管!”说完这句话,月世子就消失在妙雨阁。暗二看着瞬间消失的月世子,揉揉后脑勺“这个月世子真是莫名其妙!”
此时睡的正香的云如妙,不知道一场天大的算计正在等着她。定远侯府正厅。此时定远侯爷正在由柳姨娘服侍着用早餐,云如歌搀扶着老夫人一路哭哭啼啼出现在定远侯的面前。
定远侯由于白氏的原因,看见云如歌就讨厌的不行“云如歌,你这大早上的哭哭啼啼的是为何事!”
云如歌立刻跪在地上“爹,你一定要替如歌和白姨娘做主啊,白姨娘她……她死了,是云如妙逼死我娘喝下毒药的,而祖母她听见白姨娘死了,就变得神智不清了!”
其实老夫人在白家出事昏倒之后,精神就时好时坏,早在白氏死之前就神智不清,但云如歌偏偏要把这个罪名按在云如妙的头上。因为在白家出事之后,老夫人只让云如歌照顾她,所以别人并不清楚老夫人的状况。
柳姨娘现在是完全站在云如妙的这一边,而她更不会忘记云如歌对她和星儿的侮辱,自然帮着云如妙说话“大小姐话可不要乱说,你没有确凿的证据就胡乱的给云如妙这个嫡小姐安罪名,这有点不知礼数了了吧!柳姨娘故意把嫡字咬得很重,就是要膈应云如歌!
云如歌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柳姨娘,难道白姨娘死了,祖母疯了,不是最好的证据吗?我知道我娘白氏有错,可是祖母拼死把我娘保下来,爹爹当时也是同意了的,云如妙这么做不是不把爹和祖母放在眼里吗?
云如歌本来微红的眼眶更加的泛红,她咬了咬嘴唇,质问道“爹云如妙逼我娘喝下毒药,还把祖母气的神智不清,难道爹爹不应该公正严明的处理这件事吗?”
定远侯听见白氏死了,并没有多大的波动,就算她不死,他定远侯也会想办法处死她,因为这白氏做了太多他不能容忍的事。
不过这老夫人神智不清,他还是感到愧疚的。毕竟这老夫人是他的亲娘,现如今老夫人因为白氏的死而变得神智不清,他总要做个样子才是,于是对着管家吩咐道“你去把云如妙给我叫来!”
春花打开云如妙的房门来到云如妙的床前喊道“小姐,管家说侯爷找你有事!要你快点起来!”
“我知道了!”云如妙大大的神了个懒腰,昨晚睡的真好啊,一夜无梦,好久没睡的这么舒爽了,云如妙在心里感叹道“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这仇人白氏死了,世子许给她唯一,想起来就笑的合不拢嘴啊!”
只不过云如妙不知道的是,有人正在算计着她。云如妙很快就穿戴完毕,跟着管家来到了正厅,才刚要开口给侯爷爹爹请安,就被定远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