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英雄儿狗熊,马二货天生就是祸害人的货。身上的优点不多精子多,初中时就开始发挥祸害的潜力,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强扭的瓜扭了不知其数。老子踹了无数回,无奈老妈护小鸡,偏老子又是“气管炎”。教子无方,没时间奉陪,只得放任自流,事后儿子拉屎老子擦屁股,好在钱的威力奇大,砸不晕的没几个,久而久之,最多只是磨磨嘴皮,当起君子来。
马二货整天游手好闲,制造祸害,其母也头疼不已,谁愿意自己下的蛋是坏蛋?狠了狠心,把马二货强行塞进it企业,就算得不到锻炼,至少上着班,也是块遮羞布。之所以把他塞进it企业,是因为他平时看二货老打游戏,以为专业对口,便自作主张了,反正也没指望他能有多大出息,不祸害人就算烧高香了。马二货在it公司知识没学到,在外面挨踢的本事倒学到不少,毕竟还是有些人他惹不起了也躲不起了,当时的段云飞就是其中一个。
“哎呀!是段爷呀!分别一段时间,段爷更加高大威武,小弟一时眼拙,没认出来,段爷大人有大量,把小弟当屁放了。”马浩杰本能地打了个寒颤,两年多前的教训记忆犹新,当时自己喝高了,在大街上就强扭起瓜来,不幸碰见了这大爷,一顿胖揍,揍得他怕到灵魂深处,从此后,见段云飞如官府开路,赶紧绕道走。
“看来你这二货还是狗改不了吃屎,把段爷的话当耳边风了,看来老子得给你加深印象了,老子让你做本世纪的最后一个太监,你觉得这印象够深吧?”段云飞在省城的外号就叫段爷,不是自封的,是别人强塞的。他盯着马浩杰阴森地说。
“段爷,饶了小……”马浩杰本能过后,好不容易悟了过来,现在的段爷连段公子都不是了,再说身边还有两个强大的保镖,怕他个鸟。
“段公子,三年河东三年河西,有些事现在段公子不便插手了,也插手不了了,叫你一声段公子还是客气的,怎么着?今天老子还就吃屎了,闭上眼睛反正都一样,看你怎么咬我?”马浩杰硬气了起来,想起以前的耻辱,连报复的念头都不敢,现在老天有眼,把仇人废了送到自己眼前来雪耻,实在是大快人心。
“把你吐出的马尿舔起来,然后跪下来道歉,今天的事就算过去了。”刘无涯脸色铁青,拉住刚要动手的段云飞,不是想制止段云飞,而是自己想动手。
“谁呀这是?呀呀呀!是病秧子刘公子呀,气色好多了,像个人样了,不得了,省委书记和省长的儿子微服私访来了,看来省城有罪恶要发生,要小弟帮忙吗?我可有两个专业的保镖……”
“啪啪。”马浩杰话音未落,刘无涯轻身一晃,挥手两个大耳光抡了过去,马浩杰转了半圈,跌倒在地上,两颗牙齿伴着鲜红的血花甩飞出去,划下一道美丽的弧线落到他不远处。
刘无涯一动,那两个保镖也动了起来,可惜速度没刘无涯快,救驾未及,只好擒住对手将功补过。两人一左一右攻了上来,拳脚齐出,把刘无涯的退路基本都堵死了。两人很有默契,显然不是一两次并肩作战,看着拳脚几乎挨到刘无涯身上,不由得浮起一丝微笑,这种情况下,对手已是瓮中之鳖,马上就该意象中的狼嚎声响起了。
刘无涯脚下一错,身子一扭,诡异般地从两人的攻击圈堪堪飘出,看似惊险,其实很从容。两人愣了一下,动作不由停顿一下,煮熟的鸭子居然飞走了,这太不可思议了,超出了他们的思维。就在这一愣之间,刘无涯的两只手刀已经砍在两人的脖子上,如两团面,两人软了下来,暂时失去了行动力。
刘无涯看也不看两人,跨上几步朝马浩杰走去。马浩杰还没回过神来,手下两个自称强悍的保镖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不知是晕了还是挂了。他望着刘无涯布满杀气的脸,脑瓜空白了几秒钟,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刺骨的恐惧立刻占据整个心扉。
“刘公子,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求你,我有钱,你要多少都可以,我这有卡,你都拿去,不够再叫人送过来。”马浩杰跪在地上,抱着刘无涯的脚,嚎啕地哀求,说完赶紧伸手往口袋里掏钱包,他看刘无涯的眼神仿佛不是人应有的,有一股凌厉的杀气,这在以前他从未遇见过的。
“舔,舔完了就赶紧滚,少给老子提你那脏钱。”刘无涯像拎条死狗般,把马浩杰摔在他吐口水的地方。
“好,我舔我舔。”马浩杰丝毫不敢违逆,趴下头伸出舌头就舔,舔完了不敢立马站起,眼睛余光扫描一会,才站起诺诺地对刘无涯说。
“刘公子,都舔干净了,你看我可以走了吧。”
“滚蛋!”段云飞一脚踹过去,马浩杰如飞一般摔出几米远,在地上滚了几圈,爬起来踉跄撒丫逃开,不顾两个保镖的死活。
两个保镖这时才悠悠醒来,迅速站起,本能地要摆起架势防卫,看到刘无涯和段云飞没有异动,才放下手警惕观察一下四周。
“你们主子不顾你们自己跑开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