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雇来府上做活的仆人和厨师们并没受伤,刘振鹏吩咐他们尽心照顾受伤的人,然后就往城外赶去。
这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路旁的油菜花已经枯萎,结出了饱实的籽粒。刘振鹏无心观赏风景,风一样向荷花教教徒所驻扎的地方赶去。他已经知道了大门的所在,多走了一些路,绕到了小山的那一边,从高墙上跃了进去。刘振鹏跃过了两道高墙,提气高声叫道:“童教主,请出来一见,我有话说!”接连叫了几遍,最高的那道墙上有暗门打开,一阵汪汪汪狂叫,从暗门里扑出**条凶猛的藏獒来,后面还跟着二三十名荷花教的教徒。刘振鹏心想:“这次我得下点辣手给他们看看了,要不他们还是不会害怕!”当即双掌一错,运起混元一炁功,窜入藏獒群里把那些凶猛异常的藏獒一一打死。他一边击毙藏獒,一边使出燕落不沾尘轻功,只把那些荷花教的教众看得眼花缭乱。等他们反应过来想要上前围攻,刘振鹏已经把那些藏獒全都打死了。其中一个荷花教教徒最先反应过来,发一声喊便往里面逃窜。其他教众也掉头往回跑,想要关门阻止刘振鹏,却哪里还来得及?刘振鹏已从众人头顶一跃而过,他们只觉得头顶风声倏然,刘振鹏已经站在了他们面前。他深入虎穴,反而气定神闲,高声叫道:“童教主,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可要动手伤人了。”只听一声呼哨,荷花教教众排成了两列,中间大厅里又走出十多人。当先一人正是荷花教的总护法童国强,后面跟着右护法陶连辉,也就是那个第一次暗算胡大刀的人。后面还跟着副总护法杨停光,就是那天和童国强一起走进大殿的白胖子。后面还跟着教主座前四使春花、夏雨、秋霜、冬雪等一批教中高手,除了踝骨被自己弄断的汉正梁,一干教众都齐了,唯独不见教主童娇燕。
刘振鹏朗声说道:“刘某与各位素不相识,既无旧恨也没新仇,各位却到舍下将我的朋友全打成重伤,还将我的朋友黄姑娘掳来,那是什么意思,倒要请童教主说个明白。”
童国强冷冷说道:“你家里旁人跟我们没有仇冤,那没错,我们也没要了他们的命。难道不是吗?你既有师传的碧莲蛇胆丸,这点小伤也不需费太大力气。至于黄氏快刀门的那个丫头,我们得慢慢的整治她……”
刘振鹏一惊,暗想:“也不知他们要怎样折磨小馨,我得尽快救出她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想至此,对童国强说道:“黄姑娘与你们又不相识,更谈不上得罪你们。小馨的母亲黄君蕾前辈与黄氏快刀门的几位老当家已经闹翻了,和他们恩断义绝,不再有任何关系。为此她已付出了生命,就算有什么恩怨,也该就此罢手。你们不用再拿我的朋友出气了。”
童国强“哼”了一声,冷笑道:“你倒是一副仁义面孔。但谁会相信你的鬼话呢?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她也非死不可,谁让她是黄君蕾和别人生的孽种呢?”
刘振鹏心想:“这个家伙到底和晓馨的母亲有一段什么样的感情纠葛呢?因爱生恨?嫉妒?那个家伙恨黄家如此之深,其中定有原因。但多数人都会爱屋及乌,看到自己所爱的人的孩子,都会有一种想去疼爱的冲动,这人气量如此狭小,怪不得君蕾前辈不喜欢他。此人心肠狠毒,绝非良善之辈。”
童国强见刘振鹏默不作声,厉声说道:“喂,事情都已跟你说清楚了,你小子来这里撒什么野?”
刘振鹏说道:“你们既然跟黄姑娘的长辈有仇,该当去找他们才是,干嘛又来为难小一辈?这是英雄好汉的行径么?”
童国强冷笑道:“你不要用激将法来激我,我不会上当的。我从来就没认为我是个英雄好汉。我只是一个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的人而已。黄氏快刀门的人个个得死,现在你与黄家丫头成了一对,你也是黄家的人了。你也休想逃脱!”
刘振鹏的肺都要被他气炸了,也不想与他多费唇舌,便不再说话。他不说话,荷花教的人也不再说话,只是用警惕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暗厅里登时寂静无声。
过了一会儿,阵阵清脆的笛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刘振鹏心里挂念着黄晓馨,身形一晃,猛然从童国强身旁窜过,直往内厅冲去。四名弟子上前阻拦,只听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刘振鹏已将荷花教的四名弟子打翻在地。其它人愣了愣,他已跃出好远。刘振鹏冲入内厅,只见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他转身直奔西厢房,,一掌震飞门板,只见四个苗族姑娘躺在床上,那四个姑娘就是前些天被他打伤的人,旧伤未愈,躺在那里养伤。这时突然见他闯进来,吓得四个小姑娘大声尖叫,四处逃窜。刘振鹏东冲西闯,四处搜寻,荷花教的人乱成一团,手忙脚乱的四处拦截,却又哪里拦得住他?只听乒乓之声夹杂着惨呼之声,上前阻拦的荷花教教徒都被刘振鹏打翻在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约莫半个时辰后,刘振鹏已经找遍了这里所有的房间,不但没有黄晓馨的影子,连童娇燕也没见到。荷花教右护法陶连辉对刘振鹏叫道:“是好汉的,就到外面跟我大战三百回合!”
刘振鹏知道了他就是暗算胡大刀的凶手后,对他好生讨厌,正想给胡大刀出出这口恶气。见他和自己叫板,正中下怀。反正黄晓馨也没找到,就先教训教训这个阴毒的家伙。刘振鹏这样想着,就大声说道:“很好,我来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