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鹏攀上崖顶,回头看了看深不见底的绝谷,有种重回生天之感。举目远眺,看到山下有座小镇,便往小镇的方向走去。
在渺无人烟的绝谷底呆了七个多月,出来后觉得什么都透着新鲜。看到路边的小草鲜花,就像碰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亲切。见到路人,他微笑着和路人打招呼。那些人看了看他,都捂着鼻子绕道而行。刘振鹏有些纳闷:“真是奇哉怪了。我又不惹他们,那些人干嘛把我当作外星人一样看啊?”
到了镇上,过往行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他,还不时对他指指点点。他也不加理会。左右看了看,发现正前面有家酒店,便迈步径往那家酒店走去。谁知前脚刚踏进酒店门槛就被店小二拦住了:“去去去,哪儿来的叫花子?又脏又臭的你来这里干什么?这可是高档酒家,这儿不施舍饭菜。”
刘振鹏为刚才别人看自己的眼光就窝了一肚子火,此时被店小二说成叫花子,心底登时怒火大炽,一把抓住店小二的衣领提了起来:“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今天小爷就砸了你这破鸟店!”
店小二被他提在半空,登时慌了,转头向里面喊道:“老板,有乞丐来这里闹事了!”
刘振鹏愈发恼怒,将那店小二直接扔进店里,大踏步走了进去:“叫老板出来!”
店小二被刘振鹏扔进酒店,恰好落在老板前面的柜台上。
酒店老板是本镇一霸,养着一群打手,见衣装破烂浑身脏臭的乞丐到酒家捣乱,立刻就窜了上来:“臭叫化,想砸店也不看看招牌。我这店是你想砸就砸的吗?”说着,回头喊道:“兄弟们,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叫化。”
几名彪形大汉应声而到:“大哥,你退下,今天就让这破叫花知道想吃霸王餐的下场。”
话音刚落,一名大汉默不作声的向刘振鹏扑了过来。
刘振鹏侧身让过大汉的虎扑,顺手在大汉后背上推了一掌。大汉哪里受得住刘振鹏的“无量神掌”?顿时倒在地上狂喷鲜血。
另几名大汉见同伴受伤,一拥而上:“揍死臭叫化!”
见对方攻到,刘振鹏倏然蹲下伸脚很扫,几名大汉尽数倒地。
两名大汉的踝骨已被刘振鹏活活踢断。
刘振鹏向不停后退的酒店老板走去:“你不是说砸店看招牌吗?好,今天小爷就先砸了你的招牌再烧你的破鸟店!”
酒家老板虽然也是练家子的,看到几名大汉的下场,自忖不是刘振鹏的对手,连忙笑脸相赔:“客官……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尊驾。千万手下留情!”嘴里这样说,心里却在想着该如何对付刘振鹏。
刘振鹏冷笑道:“哼,手下留情?本来小爷不想在这里吃了……哈哈,但一想也对不住你的一番好意。你就亲自给小爷斟酒上菜,在一旁伺候!有什么好吃的全端上来,如若不合小爷的意,今天就把你这小破店一把火烧了!”说着,又指着地上的几名大汉说:“小爷吃饭的时候就让这些怂货跪在小爷面前赔罪。”
酒店老板在这里横行了大半辈子,何曾受过如此戏辱?他忍不住冷笑道:“我说你别欺人太甚。可知这酒店的后台老板是谁?想撒野可得打听清楚了。别给脸不要脸。”
刘振鹏哈哈大笑:“我管后台老板是谁?就是天王老子的店今天小爷也照砸了。”说着,运起“混元一炁功”一掌拍在柜台上。在刘振鹏的重击下,柜台顿时四分五裂散开了架。
酒店老板和几名大汉心里一惊:“好雄浑的内力,真是人不可貌相了。”
原先被刘振鹏摔在柜台上的店小二被刘振鹏吓得屁滚尿流,起身就往里面跑:“啊哟喂,我的妈呀,这是什么变来的啊?该不是妖怪的化身吧?”
刘振鹏恼店小二出言不逊,有心想给他吃点苦头,店小二刚要抬腿跨门槛,他拾起一支筷子向店小二的腿肚上射去。“噗”的一声闷响,店小二狼狈的摔倒在门槛上。接着就叫哭爹喊娘的大叫起来。
酒店老板走近店小二一看,只见刘振鹏射出的那支筷子已把店小二的腿肚子射穿。他倒抽了口冷气,也顾不上趴在门槛上哀嚎的店小二,连忙对一名大汉说道:“王五,赶紧去喊七爷,就说酒店里来了闹事的。”
名叫王五的大汉闻声就往门外跑。
见对头去喊帮手,刘振鹏也不理会,拿起茶壶就喝。喝光壶里的茶水,笑道:“嘿嘿,吃了七个月的苦茶叶,这茶水喝着还有点甜。”看到柜台边有几坛十年陈酿,走过去随手提起一坛拔开塞子就喝。喝光酒,将酒坛子砸碎在酒店老板面前:“有什么厉害的帮手尽管找来,小爷今天正好试试功夫深浅。”
他在绝谷底呆了七个月,已修炼到“混元一炁功”的最高境界,还没碰上对手一试深浅呢。
酒店老板也不说话,愣愣的站在那里。
刘振鹏笑道:“先拿一盘牛肉来让小爷吃!”
酒店老板这才回过神来:“嗯,这个……没……没有。”
刘振鹏:“没有?嘿嘿,什么都没有开什么鸟店?难不成你们专开着,一把提开趴在门槛上的店小二就往厨房里走。
他在绝谷底苦熬了七个月,本想下山饱餐一顿,没成想刚进店就被酒家戏辱,一时让他狂性大发。
走进厨房,一名中年厨师正在里面卤牛肉和烤羊肉,刘振鹏也不跟那厨师说话,随手端起一盘牛肉和羊肉串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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