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丽姝从包联敬与都川军的表情看到一些端倪:“我怎么发觉包大队和都教导的观点有很大的出入,包大队始终把他当病人,都教导一直把他当成装病,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原因?”
聪明睿智秦林从他们两个的观点发现,估计是包联敬授意让了查大案,不好阐明这个观点,免得把不利于领导团结的话传到他们耳朵里,反而把自己套进去,只是委婉地笑道:“搞刑侦工作,为了办案运用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手段都是很正常的事,领导之间各自具有一定的观点习以为常。”
余丽姝苦恼地摇头:“你们当刑警好复杂哟,我们这些普通人
不敢和你们这些人打交道。”
轿车驾驶到医院门口,余丽姝即将下车,秦林将车停稳下车给她开车门,她下车后秦林坦然自若地笑道:“看来你们对我们有误会,我们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只是对付犯罪分子用的手段多,对亲人一样真诚。”他便驾驶着轿车离开医院,余丽姝看到轿车离开的影子,陷入深思。
鲁政清在他们所有的人都走后,把客厅的空调打开,变成了一个生龙活虎的本色:“哎呀,简直弊死人,装傻瓜比装病难大得多。吃两碗玉米粥没吃饱,我得去煮二两面。”
许秀苹从收拾回家的包里取出两个盒饭神秘地笑道:“吃啥子面嘛,你想到的事我早就想到了,这两个盒子里的饭菜应该比吃二两面扎实,快点吃,一会爸妈来了,你只有装傻。”
鲁政清狼吞虎咽地吃饭菜:“知我者秀苹也,你打包他们没有怀疑。爸妈他们来耍两天你尽量说服老人耍两天就回去,如果他们不走白天我就不能行动,又只有晚上行动,影响破案进程。”
丈夫要自己催公公婆婆离开,的确有些欲罢不能,从结婚到现在半年多,已经闹出不少的流言蜚语,要是赶老人走,会产生更多的误会,许秀苹必须先做通他的工作,只要让他忍耐应付,想其他办法才行:“我是说喜欢吃才打的包,包大队都鼓励我打包。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的事不跟老人说,他们隔三差五就要打电话来问,你的病情如何,已经告诉他们才请他们来,本来结婚你搞这套已经让他们对我有成见,认为是我克你,我怀孕的事还有不少的流言蜚语,有人怀疑孩子不是你的,要是我出面催他们走,他们会怎么看我?我敢撵他们走吗?他们会认为,你现在这个样子,他们会认为是我在故意陷害你,以后我如何跟两位老人处关系?我和公婆的关系都处不好日子如何过?要是我爸妈知道,会认为我不孝顺。”
鲁政清狼吞虎咽地吃完饭,把饭盒丢到垃圾口袋里,到洗手间漱口后,认为妻子的话很有道理:“秀苹,你说得有道理,毕竟他们和你一起生活的时间太短,你为我受的委屈太多了,你别急,我把这案子破后一定多想办法化解他们对你的怨恨。”
许秀苹怕他想给老人说实情,情景交融地提醒他:“你眼下千万不能说实情,他们知道实情会更担心。”
鲁政清忧心忡忡地感叹:“是啊,如果没有这些贪官污吏,我们就不会这么费尽心机地牺牲亲情,乔装打扮去破案,让亲友们都跟着担惊受怕,穿上这身警服,就要对她负责。”
许秀苹忧心如焚地提醒他:“你不要感叹,二位老估计快到了,关键是想出应对办法,不然老人到了就束手无策。”正在他们议论时,她是电话接到鲁玉山的电话:“秀苹,我和你妈下车了,到医院吗还是到家里来?”
许秀苹立即回答:“爸,他已经回家了,您们直接回家。”她放下电话:“你回寝室慢慢想办法,我得去给老人煮饭、炒菜,他们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肯定饿了,又舍不得在馆子里去吃。”
鲁政清想配合她:“他们从车站估计要坐公交车回来,至少还有半个小时,我帮忙弄菜。”
许秀苹走到厨房捆上围裙:“你别来打岔,那次你到厨房来帮忙不是越帮越忙,快去想你的事,不让老人操心怄气才最重要。”
鲁政清平常除了练功,就是钻研破案方面的新设备,有时到厨房去帮忙都要走神,丢三落四,立即通过网上查一些侦破新技术,立足于超前意识去思考问题,有了妻子料理家务,他回到寝室打开电脑,将原来查处的一些案子整理成电子档案存储到u盘,不能放在电脑上,防止有人看到不会泄露秘密,眼前面对剌手的案子,不得不慎之又慎地谋划,有一点差池都会前功尽弃,越是权力大的官员如果走上贪污受贿之路就越阴狠,面对呈机镇还是只知道他是矿升温的保护伞,还没有掌握他的一切情况,他是出于私人感情还是具有共同经济利益的链锁关系,这些都是未知数,必须查明他的根基,顺藤摸瓜才能查出他的破绽,更不能用查办矿升温的方式去查此人的真相,如果不能查出现揭露保护伞的真凭实据,就很难将矿升温绳之以法。在整理资料时,发现妻子将岳父查处蔡大川的案件还没有寻找到后续情况,隐约地发现与他有一定的关联,这是一条重要线索,还有一位彭兴镇的老汪,好象他对原来矿升温和呈机镇在一起工作时的情况比较熟悉,也是查明他们建立关系网的重要线索,只要能顺着这些线索,把他们之间的一些重要因素查明,不难找到突破口,他锁定新案件思考时间,再回头思考父母来后,如何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