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玉兰看到徐蔓蔓心里就有些不舒坦,开始端茶杯都是迫不得已,装着做自己的事没有打理她,脸上暗淡没有笑容的颜色表明内心的不满,矿升温是为了她才逼自己换工作,面对这个素不相识的情敌,心里就像在油锅里煎熬那么疼痛,本想蹊落她一下发泄一下心里的怨气,想到即将要成为会所掌权人,为因祸得福而幸运,听到郑亚青点名道姓的安排事情,只好忍受着心里的委屈,接受她的安排:“晓得了,你去参会吧。”
徐蔓蔓最近心情极差,家里的老人一再追问矿升温前妻家的事,他儿子登门道歉的事,矿升温总是含糊其辞地敷衍了事,怀疑他是玩弄感情,并没有真心诚意想和自己过一辈子,现在自己和他在一起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根本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事,他儿子咄咄逼人骂自己的情景一直在脑海里回荡,向阴魂不散似的把自己陷入困境,当着他的面又不好打电话,背着他几次打电话问曾青也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正好遇到曾青在这里打扫清洁,何不当面问一下他谈恋爱的进展情况。
房玉兰故意把嗓门放大暗示矿升温激发他们之间的矛盾:“曾青过来一下,矿太太要找你说事。”
徐蔓蔓听到她嗓门这么高,腼腆的脸上呈现出绯红色:“你嗓门这么高在这里磨蹭是浪费人才,应该到歌厅去才能发挥优势。”
房玉兰针尖对麦芒地回击她:“要想会朋友又怕别人晓得,有点意思。”
徐蔓蔓一肚子怨气没地方出,看到她是有意装怪,正好把她当成出气筒:“我找谁做啥事管你屁事,你是谁,多大的官还管我的事,你是不是手伸长了点。”她们两个吵闹的声音惊动了其他几个办公室的人,他们都走出办公室看热闹。
她们的吵闹声同时也惊动了开股东会的人,呈机镇听到她们的吵闹声便安排郑亚青:“亚青,你出去招呼一下房玉兰,尊重客人。”
郑亚青开门走出呈机镇的办公室招呼房玉兰:“玉兰,早上稀饭喝醉了啊,说话这么大的声音,这么大的火气。”
徐蔓蔓听到有人招呼制止她,也就理智地停止吵闹,去找鲁政清说事。
房玉兰看到郑亚青严肃的脸色,知道她是受呈机镇的安排出来招呼自己,如果不是综合会所**的位置,她就不会让步,既然有这么好一个工作位置,只能委曲求全地解释:“刚才就是喊曾青声音大了点她就发脾气。”
郑亚青不知她与徐蔓蔓之间有什么过节,只好招呼她:“你少说几句,回办公室去做事。”
房玉兰便忍气吞声、灰溜溜地回到办公室去了。
郑亚青立即换了一副微笑的面孔给徐蔓蔓陪礼道歉:“蔓蔓别生气,她才到公司来上班,有些规矩不懂,一会我要指点她,莫生气。”
徐蔓蔓亲自看到她刚才严肃地批评她,心里的怨气消除了不少,并且她也不是故意惹她生气,只好勉强接受,趁热打铁地奏本:“就是啊,一个单位职工大呼小叫的这么没有素质,是得好好管管,要她通知一个人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能做其他什么事。”
郑亚青看到她满腹狐疑,有些怨气,既然呈机镇就有些畏惧其他股东,如果没有其他股东打掩护,他不敢自己开公司,要是没有公司作掩护,他就更没有理由在公司呆下去,皮之不存,自己也不会受到重用,股东会正在讨论研究老宅改建的事,不能为这些小事影响落实此事,看到鲁政清提着扫帚等待她的吩咐:“谢谢你的建议,以后我会加强这方面的培训工作,我要去参加会做记录,曾青,把扫帚放下,你一定不能再吵闹了。”
鲁政清估计徐蔓蔓找他是为何事,明知故问:“郑主任,工作谈其他事算不算违反工作纪律?”
郑亚青没耐心地告诉他:“是我安排的就不算。”她匆忙地拿着笔回到呈机镇的办公室将门关上,认真做记录。
呈机镇便提出会议的主要议题:“近年来,由于社会经济疲软的影响,建筑行业受到冲击,公司在分公司用两层楼搞一个集餐饮娱乐、娱乐为一体的会所,营业楼在月底基本装修结束,这项工作争取在国庆启动,安排房玉兰负责,开业前,我安排一些管理方面的人员一起聚一聚,届时,通知各位参加,聚会结束后给他们发一个红包,要他们在暗中保护;上面有人在农村搞精准扶贫工作,暗示公司出一份力,把郑家老房子改造一下,给他长脸,预算了一下,改建资金需要一百五十万,这件事虽然用点钱,喝水不忘挖井人,若不是他暗中帮助,所得的建设项目或利益损失无法估量,请各位斟酌一下。”
徐达凯现在有钱有势,没有把过分给后台老板利益放在心上,当即提出一些异议:“社会上的钱大家挣大家用,每次接工程项目都是给了点子的,逢年过节也用一大笔,他们在我们手里和公司得一的钱,莫说不愁吃喝玩乐,就是三代人也用不完,搞一些面子工程要我们出钱,我看搞一下可以,搞那么精致有没有必要。”
郑亚青从他的提议发现,他的确骗人已经到了天衣无缝,答应自己掏腰包,现在变成公司出钱,管他用什么方式,用什么钱,只要能改建才对,通过此事看到他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