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折腾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应天去洗澡了,唐晚浑身酸软的躺在床上,眸光滟潋的望着天花板,唇角勾着傻傻的笑。
突然想到女生第一次都会落红,她从床头拿起手机,想要将那抹红色照下来做纪念,可是她趴在床上找了半天,就是没有看到一丁点除了蓝色床单以外的其他颜色。
之前应天说过感受到了她的一层阻碍,他冲破时应该会留下血迹吧?
咬了咬唇,她又仔细找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
心里有些慌乱,不会是她的初次不落红的吧?
唐晚赶紧在网上查了一番,有调查表明,29。7%的女性在第一次姓生活时不出血,很多原因都可能导致chù_nǚ初-ye无落红,比如从事剧烈的运动,如跑、跳、骑自行车等,都可在不知不觉中损伤chu女膜。
唐晚觉得自己不落红,可能是曾经太过叛逆,经常和人打架,惹是生非,导致自己那层膜在她不自知的情况下破裂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纠结的,落不落红不重要,反正她的初次已经给了应天。
要是他因此怀疑她,那么,她就真的喜欢错人了!
应天洗完澡走进来,他看着坐在床上发呆走神的唐晚,皱着眉头问,“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会儿?”
唐晚自然不会主动告诉他没落红的事,她有些郁闷的摇摇头,“我身上黏呼呼的,先去洗个澡,你睡吧,我等会儿就过来了。”
唐晚去浴室后,应天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他重新在柜子里拿了套干净的床单被褥。
换床单时,他无意的扫了一眼,见上面并没有任何血迹,他微微疑惑,随即又拍了下脑门,告诉自己应该相信唐晚,相信自己的感觉。
她的青涩与紧-窒,并不像有过经验的人!
而且,他也没有chu女情节,有无落红,他都不在意。
唐晚洗完澡,两人抱在一起又睡了会儿,她醒过来的时候,应天还在睡。
金色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为他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金芒万丈。
唐晚躺在他的臂弯里,贪恋而幸福的呼吸着独属于他的气息。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身体很累,却没有了睡意。
她洗澡时他换了床单,应该也注意到了她没有落红的事吧?可是,她出来之后,他什么也没有问她……
他应该是信她的吧?!
咬了咬唇,她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如果应天怀疑她,就不会和她继续甜甜蜜蜜的睡在一起了!
自我安慰一番后,唐晚迷恋的打量起身边的大男孩。
他睡得很沉,安静而淡然的侧身蜷缩,将她占有性的搂在怀里,经过一夜,向来干净的下颌上冒出了青涩的胡碴,她一点也不觉得狼狈,反而增添了一点小小的性澸与慵懒迷人。
就像一杯经过酝酿的美酒,轻易让人沉醉。
唐晚看得十分痴迷,她细长的指尖,有些调皮的从他俊朗的眉峰间划过,掠过他如山峰般高挺的鼻梁,菲薄而柔软的双唇……
想到分手后那些煎熬难过的日子,她在梦里也这样贪婪的描绘过他的五官,可是,每次梦醒,她就会失望,痛苦。
确实没有想过,两人还能再次和好,而且,还能亲密的被他拥在怀里,看着他熟睡的容颜,听着他安稳的呼吸……
这一刻,她的心,因为他,被填充得满满的。
应天抓住唐晚调皮的小手,他捏在掌心里,没有睁开眼睛,嗓音沙哑透着低沉的道,“小晚,别闹,再睡会儿……”
昨晚他太卖力了,的确是比较累。
唐晚想到两人身与身交融的画面,胸口一阵悸动的发烫,俏丽的脸上,也染满了蔷薇般的红晕。
“阿天……”唐晚轻轻地唤他。
“嗯?”应天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声音都好似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一样。
唐晚将小脑袋埋进他胸口,闻着他身上清爽的男性气息,细声说道,“你以后不可以辜负我,也不可以再主动说出分开之类的话好吗?你要了我,就得对我负责……”话到最后,越说越低,隐隐中透着一丝不安。
应天缓缓睁开眼,犹如泼墨般的黑眸看向怀里的唐晚,眉心蹙了起来,搂在她纤腰上的手臂不禁收紧,“放心,只要你不和我分开,以后就是有枪指着我,我也不会和你分开!”只是,激晴与快乐过后,理智回归,他不得不考虑到现实中的一些问题。
比如,她会接受他母亲的存在吗?她会接受唐静和她是同一个父亲吗?
这样一想,应天倒是有些不安起来。
唐晚见应天搂着她的双臂越收越紧,好像要将她嵌进他的骨血里,紧得她都有点快喘不过气来了。
“阿天……”才开口,他却整个人一翻身,牢牢地将她压在了身下。
对上他那双深黑复杂的幽眸时,唐晚惊得瞠目,他眼底染着一层令人心惊的占有欲。
“阿天,要是再来一次,我真的会吃不消。”
应天双手撑在她头顶两侧,微微眯起黑眸,“小晚,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唐晚见他神情陡然变得严肃认真,有些好奇的问,“搞这么严肃干嘛?现在我们都什么关系了,你有事就直说呗!只要是你没有做出过对不起我的事,我都原谅你——”
应天从唐晚身上翻身下来,躺到一边,不敢直视她澄亮的水眸,声音哑哑的道,“其实我和唐静不是一个父亲。”
“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