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寻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好半天缓不过劲儿来。墨染英走过来,汤寻冲他摇摇头。
“没成?”墨染英问道。
“没成”汤寻显得很无奈,就跟当初墨染英的无奈一样。
墨染英笑了笑,“是不是觉得是没办成挺没用的?”
汤寻没有说话,他在调整心情,自从魔窟出来之后,他就很少有这样的情绪了,一个是小诺,现在又因为阿弗洛狄。他觉得自己有点头疼,更觉得窝囊。
没精打采的说道,“是啊,挺没用,这事儿,真够没劲的,她也和你哭了?”
墨染英瞪大了眼睛惊讶的问,“她居然哭了?真的假的,那你岂不是觉得自己更没用?”
他这话正好堵在汤寻心口上,汤寻正心烦,这下子也忍不住了,烦躁的说道,“有必要吗?就这么一个人。放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墨染英苦笑着,“哪有这样简单,精灵女皇的血脉一旦成长起来,其能力可以和几位魁首比肩,甚至成长为大精灵皇,那可就糟糕了。再说了,有些事儿需要做给很多人看的。”
“可是他们已经有了那么多可以看得,明天,其他精灵都要处决的。”
“没人能知道精灵们在干什么, .不管是不是个人行为,所有从魔窟中出来的精灵都要死,那些家伙被阿瑟斯带领着背叛了联盟,不管之后他们做什么或者以前做过什么都没法抹去这个事情。理应当已死,即使精灵族联系上了,证实他们没有背叛联盟,这些人也还是要处死。”
“可是阿弗洛狄呢?没有他,我们都没法通过那道悬崖,包括叶墨在内的所有人都会死的。”
“她救过叶墨?我怎么不知道?”,墨染英怀疑的问。
汤寻有点烦躁,“哎呀,当时都是拓跋将军向你们说明的具体情况,可是很多细节都没有,叶墨,他又跟叶墨不熟悉,能知道有这么个人就不错了。”
之后,汤寻讲述了龙哥窟踏曾经和自己说过的那段经历,在断桥后,阿弗洛狄如何得到精神枷锁的钥匙,又如何救了大家,之后又如何被拓跋原重新锁了起来。
“她本有机会逃走的,如果是背叛者,那她应该是向魔君投诚啊,魔窟就应该是她的家,跟咱们出来干什么?不是自投罗网吗?”汤寻有些气愤的说道。
“所以你才会相信她?”墨染英说道。
“对啊”
“而且,她在路上也没求我放了她,只是希望我帮助她给大家一个解释,让大家相信她。可是,榕树城的人,似乎一心想让她死,根本不想听她解释什么。也不愿意相信她什么,除了,用这样的方式。”
“如果,她救过叶墨的话,我会和我父亲说一下这个情况,可能在他们看来,精灵族做出的事情已经打破了双方的所有信任。而且,我父亲他们也是人,还没有达到少昊的那种高度,被盟友背叛,甚至因为这种背叛差点酿成大祸,他们也会很生气吧,想要发泄?我不知道,我会和父亲好好谈谈的。”
“只能这样了,也许明天她就改变主意了。”汤寻无奈的说道。
回去之后的汤寻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女人哭泣的样子一直在他眼前一遍一遍闪现。明天审问阿弗洛狄的过程会非常短暂,只是汤寻他们这些“受害者”的代表也要参加,这是一种程序性的东西。汤寻竟然有点害怕参加明天的审判。
头早晨的时候,奥尔回来了。
原本这个家伙是睡在一个女人家的,只不过在付钱的时候奥尔身上没有钱,拿出了那一大麻袋戒指,随手拿出一颗扔给床上的女人,可是那个女人竟然很不屑的扔掉了。
伸着手要钱,奥尔哪有啊,苦求半天还是不行。
原来,那女人不识货,觉得奥尔穿得不怎么样,戒指又是用麻袋装的,肯定不值钱。结果,奥尔也没在人家那里过成夜,跑回去找队伍,却发现大家早就不在那里了。
原本是想无奈的露宿街头,可是忽然想到,自己的文王箭还在太公那里,上面有着自己的精神烙印,那东西还是自己的呢,总能在太公那里套来一些钱,就当是低价卖给他了。
这货,居然还想着回去,把自己的面子找回来,最重要的是,他,一定要在那女人床上睡觉。
结果一路跑到了上城,也就找到了汤寻。
两个无奈的人又凑在了一起,而且都没睡着,都烦着呢,还都为女人的事儿烦着呢。
……
清晨的榕树城,如同新生,空气的味道很好。
但是榕树城的人们却带着一些愤怒的情绪,不太友好,让那些单纯的气团子也躲得远远地。聚集的人们当中有着很大一部分是素谷人族,可是这些人当中少了一些人。
上城,以泰斗和巨匠的人正在询问阿弗洛狄,旁听的是素谷人族和其他种族的代表,在一个很特殊的位置上,端坐着一个如同地狱般的男人,气势明灭不定.
听墨染英讲,这个人就是疯城之主奎托斯,如今联盟当中的最强者之一,没有人知道他的实力现在怎样,可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帝释天在没有背叛之前一只非常忌讳这个男人,据说,其力量等级远古战争时期就达到了毁灭一座山峰的力量,也就是一山之力。
汤寻和自己的兄弟们却只是坐在角落里,在场的人全是说的上名号的,是那些种族中替族中长老或者族长开路的人,他们身后的强者几天之内就会到来。就连身位未来巨匠的墨染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