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苦了汤寻和叶墨两个少年。力气没它大,重量差不多,又是在水底。
两个人让大鱼拖着在水里一顿乱撞,撞得两人是七荤八素的。
就在两个人要憋不住气往上游,准备放弃了的时候,汤寻手里划了着一块大石头。感觉入手沉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照着鱼脑袋就砸。
缺氧造成的昏沉沉的感觉促使着汤寻不断挥动着手臂,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子。
要知道汤寻的力气现在也是不小了。手里又有了趁手的家伙,没几下大鱼就被砸晕了,又疼醒了,还没摆一下尾巴,就又晕了。
大鱼不在挣扎,汤寻和叶墨赶紧附上了水面,大口的喘着气,仿佛胸腔就要炸开的感觉,火烧火燎的疼。
不约而同的,两个家伙又一次回到水底,水底依然浑浊。大鱼已经开始有气无力地摇动了,再给它一点时间,恐怕就沉底清醒过来了。
汤寻捡起那块石头接着砸。如此反复了五次,大鱼才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和叶墨两个人在岸上把用衣服脱了,又弄了两个大风刮断的的大树枝子。把他们钩在横穿鱼身的‘鱼叉’上,用衣服固定了。吃力的往岸上游。
“累,累,累死我,了”叶墨的声儿都软了。
汤寻也好不到哪儿去,“快,在往上弄,弄弄”。
幸好小河不大,不过是比溪水大上了一点。好不容易把大鱼拖上了岸,突然清醒的大鱼,打了个挺就差点有落回水里。
“快逮”汤寻大喝着。
叶墨反应不慢“给我,回去吧!嗷嗷,疼,疼,死我了”
跳起来,一脚就给踢了回来!
俩人现在的心情,这叫一个激动,这叫一个亢奋,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是兴奋的状态。
汤寻也顾不上叶墨抱着脚嗷嗷乱叫了,骑得鱼身上就是一通乱拳。
打猎回来的泊松,诧异的看着水上还在漂浮着被紫星草缠绕的火把,“人哪儿去了?”
正纳闷的当,叶墨从距离火把老远的地方喊道,“叔,叔,快来帮我们一把。”
泊松把水面上的火把揪了出来,到近前,发现汤寻正躺在地上,叶墨蹲在边上举着个木棍子,敲敲打打。
定睛一看,原来汤寻身子底下居然压了个大鳟鱼。
泊松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么大个,得多少斤?”
也不管手里的野味了,随手一扔,要知道这么大一条,这可是鳟鱼啊!也就是泊松经验丰富,认出了这大鱼的种类,就汤寻俩人都不敢确定。
“你个好小子,这都能让你逮住,就是碰上也不容易啊!快快快,绑起来,绑起来,别让它跑了,就是死也得让它死的咱们家手里,吃新鲜的”泊松‘恶狠狠’的说道,话里透着的喜悦兴奋,全都化成了对大鱼的愤恨。
爷仨,七手八脚的把受伤的大鳟鱼绑在了那两根树杈子上。
汤寻和泊松俩人抬着。
叶墨拿着他自己插到的一条马头鱼,和泊松打到的野味,顺便沿着河岸,捡两只河蚌。
别看秋天了,雨水减少,鱼也肥了,各种水生的动物也随着水位的下降露了出来。
但是就这条小河也就能养千八百人就到头了,今天这收获可是太大了,尤其是这条大鳟鱼,别说是鳟鱼,就是普通的大鱼也没有能长这么大的。
回到家,叶墨老远的就喊,“小皮,小皮,帮忙来,快。”
小皮正和龙哥窟踏唠嗑那,呱唧,呱唧的喝着白水,吃着果子炒的菜,没搭理叶墨。
倒是婶子带着剑修从厨房里出来了。
走在前面的叶墨手里拿着一大堆东西,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呦呵,今天收获不错啊,这山鸡可是有些日子没吃到了,嘿,那家伙还能逮住白头雕那,有鱼有河蚌,今天这菜可是不愁了,哎,那俩人那?”
高兴地婶子这才发发现老半天没看见另外俩人的影儿,叶墨遮遮掩掩的笑,让女人捕捉到了。
“你这怂孩子,怎么跟小皮那样的小孩似的?就知道闹”
小皮从屋里听见不愿意了,“你们看到吧,就知道说我”
这半天,三人没干别的,就听小皮叨唠各种他‘遭遇’的倒霉事儿,和被压榨的血泪史了。
“恩恩,我们都知道,都了解”,木虚度脸带笑意的回应着小家伙,时不时的和龙哥窟踏对视一眼,眼神中都带着不明寓意的笑。
小皮,是一个六岁的‘男人’。
“哎,婶儿你别管了,等等就到,我们先进屋,先进屋。”
叶墨拉着婶子往回转。女人可要等着自己的男人回来,这回没回来,就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可把女人吓坏了。
她正好看见扛着大鱼的泊松爷俩摇摇晃晃的进了家门。
“妈呀!!快!来!人!啊!!”女人的尖叫声里有着歇斯底里的意味,屋里的龙哥窟踏和木虚度都是脸色一变,抄起了从不离身的武器。就冲出了屋门,小皮也是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站在树上‘偷窥’的阿芙洛狄也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儿,这行为要是让牙老知道了,非得惊掉满嘴的老牙。
这是女皇该有的样子?
到了门跟前,让龙哥窟踏两个人挡住了,“哎,我婶子她怎么了?”小皮焦急地问道。
“没没,没什么,就是,就是有条大鱼”木虚度结结巴巴的说道。
小皮听到这个更是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