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入夜她刚刚睡下,果真又听到了外面机关转动的声音,不用想也猜得到这深更半夜会来这里的人是谁?
横竖这是他的地盘,她逃也无处可逃,渐渐也没有再跟他针锋相对的心气劲儿,索性他想怎么折腾便由了他去,等他渐渐觉着没了意思便也就懒得来了。
所谓男人的征服欲就是那样,越是跟自己拧着来他就越来劲,越是处处顺着他反而觉得没了意思。
夏候彻进了牢房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睡得安稳,一想到如今被他搅得天翻地覆的大夏,一把将她从床上提起来,“凤婧衣!”
凤婧衣睁开睡意迷蒙的眼睛,撞上他冰冷得目光,思量着大约今天不知又受了什么刺激了,便跑地牢来收拾她了。
她自己主动解开了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放到一旁,以免一会儿再被他给撕成碎片第二天要身无寸缕地向狱卒讨衣服,那样的事她不想再做第二回。
“你又想怎么样?”她冷冷直视着他道。
“拜你所赐,白壁关已经失守,你的弟弟和未婚夫现在正千方百计的要来救你,只怕如今派的人都已经进了盛京城了。”夏候彻咬牙切齿地道。
“是吗?那可真是可惜。”凤婧衣冷然一笑道。
如果她所料不错,留下出兵攻打大夏的萧昱和凤景,而潜入到盛京来的人会是公子宸,对于盛京城没有比她更了解,所以她一定会亲自回来。
只是,她担心的是,夏候彻现在这么提防,只怕她还没救到她,还会搭上她们的性命。
“你处心积虑藏在大夏宫里三年,如今你的算计终究得逞了。”夏候彻恶狠狠地道。
凤婧衣笑了笑,坦言说道,“这一天,的确等了太久了。”
可是,就算所有的一切再重来一遍,她也依旧会做那样的事,会做一样的选择。
如果她不做此算计,现在南唐早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所以,纵然几经生死,几番浮沉,她终究是为南唐和凤景换来了一线生机。
“凤婧衣,你真是该死!”夏候彻一把扼住她的脖子,咬牙道。
凤婧衣却面色平静,嘲弄笑道,“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很多回了,可是哪一次真杀了我?”
自从被他抓回盛京,这句话她已经从他口听到一回又一回,可却从来没有一回真的杀了她。
“你……”夏候彻怒不可遏。
“大夏皇帝何时如此心慈手软了,既然这么恨我为何就不敢下手杀我?”她昂首冷笑道。
如果真的死在他手里,也算是一种解脱了吧,起码那样的话她什么都不欠他了。
“朕说过,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简单。”夏候彻一把松开手,任由她瘫坐在床上捂着脖子直喘气。
凤婧衣侧头望着他,凤眸寒光冽冽,出口的话狠厉而冰冷,“你不杀我,可若是你落在我手里,我可不会有这样的好心。”
夏候彻立在床边,俯视着她冷
哼道,“看来,你真是很怕救你的人来送死,都不惜这般激朕杀你了。”
多少次,他真的想杀了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可是总在最后一刻又狠不下那个心肠,他怕她会死,他怕她死了之后,自己再也寻不到这样一个人。
他恨她,却更爱她。
只是,她却只一心想要回南唐,想和萧昱双宿双飞。
所以,便是她不爱他,他也断不会让萧昱得到她。
为什么,爱情来的时候那样温柔而美好,到了最后却这般悲凉入骨。
他只是想她能永远在他身边,她想要什么他都愿意给她,可是她一心想要的却永远离开他的身边……
凤婧衣被他一语戳破了意图,他不杀她,就连在这地牢之中除却他在这里的时候,其它时候外面总会有人换着盯着她,就连饮食的器皿也从瓷器换成了木制的,以防她会做出自尽之举。
夏候彻微微眯起眸子打量着她光裸的身子,她的肌肤一向光滑如玉,也让如今遍布交错的鞭伤显得格外刺目,可纵是如此,这具身体于他而言总还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他缓缓伸出手搭上她瘦削的肩头一寸一寸的摩挲着,沿着如玉横陈的锁骨辗转而下,穿过腋下抚上她的背脊将她重重往怀里带了带,薄唇吐字如冰,“宽衣。”
凤婧衣抬眼望着他,缓缓伸手摸到他的衣带,一层一层褪下他身上的龙袍露出男子精壮的身躯,夏候彻手还游走在她的身上,与其说是抚摸,却更似是亵玩,玩弄一件称心的玩物。
只是,几次的交锋也学乖了,反抗只会换来更暴虐的对待,这对于还要受刑的她,身体实在有些扛不住,既然躲不过索性随了她去,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夏候彻也跟着挤上了床,火热的唇落在伤口处,细小的伤口沁出血来,他低垂的眼帘瞳孔微缩,低头便舔去了血迹。
细细麻麻的痛让她颤了颤,不觉在想下午伤口上的药不知道能不能毒死人。
他的心抚上她的大腿内侧,微微喘息着沉声令道,“腿张开点!”
凤婧衣拧眉瞪着他,明显有些恼火,“你……”
“把腿张开!”
她咬了咬唇,实在不想再跟她硬碰硬,别开头屈辱的张开了腿,任由他的手肆意作乱,撩拨出涟涟春潮。
她恨透了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恨透了这样屈辱的欢爱,可是却又无从躲避。
他看到她咬着唇别开头不甘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