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口干舌噪,想起来喝水,却睁不开眼睛,只能动了动唇,“水……来人啊,水……”
“你当你是娘娘呢!”
冷冷地一声讥讽让她清醒不少,谁这么大胆子敢这么跟她说话,宫里还没人敢对她大声说句话呢,你他***活腻歪了吧,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脑子一清醒,眼睛啪地睁开,立马坐起来,望向声音来源入,怒道:“好大的胆子,不想活了吧,敢这么跟本宫说话,你……你……”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后半句话卡在了喉中.
望望四周……这里不是她的寝宫,是哪里?貌似是……牢房!
“哎哟喂!还真把自己当娘娘了!”铁门外,一个狱卒满脸讥讽的嘲笑道,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外贼亮,“要不要奴婢伺候你喝水吃饭,沐浴更衣啊?”
寒玉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呆愣了片刻,然后问道:“这是哪里?”
“哪里?没看到这是大牢吗!”那狱卒扬了扬眉,冷冷答了一句便走开了了.
“喂喂!你给我回来!”她还没问完呢.
那人却理都不理他,径直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在牢里,记得明明是在客栈里和温默尘喝酒,然后宋伶来了,再然后……再然后发生了什么?
寒玉使劲的想着,却依旧想不起来,昨夜发生的事情,她很悲催地……断片儿了!
“小娘子!你醒啦!”
宋伶的声音响起,寒玉一个激灵,寻声望去,便见到隔壁牢房之中靠墙坐着一人.
“宋伶!”寒玉冲过去,一把抓住中间的铁栏杆,急急问道:“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娘子,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想让我先回答你哪条?”宋伶起身走向她.
“少啰嗦,赶紧给姑奶奶我回答!”看着他不急不慢的样子,寒玉胸中怒火升腾,不知道她现在有多急吗?
“哎哟小娘子,别这么凶嘛!你一凶,我这心里就紧张,一紧张吧,我就容易忘事儿.”宋伶故作害怕地拍拍胸口,斜目望着寒玉,嘴角噙笑.
“宋伶!”寒玉一声吼,“再啰嗦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小娘子,你真是……”话微止顿住,无奈的摇了摇头,“都是你惹的祸,害我陪着你下狱,现在还对我这么凶,真是太伤为夫的心了!”说着,又作伤心伏地捂着心口.
寒玉这时真没心思和他调笑,神情严肃的道:“什么?什么叫我我惹的祸?”
“哎……”宋伶长叹一声,幽幽而道:“摊上你这么个娘子,真是我此生最大的不幸啊……”
“宋伶!”寒玉彻底暴怒,大吼一声,胳膊从铁柱之间的缝里伸过去,往他脸上挥去.
宋伶不躲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脸上,温柔的看着她,双目含情,“纵然你是这么个无情无义、没心没肝、脾气暴躁、又爱打人又粗鲁女人,可本公子就是喜欢得不了了……”
寒玉身上鸡皮疙瘩又掉一地,抽回手搓搓胳膊,白了他一眼,“*!”
当然宋伶不免又是一顿自艾自怜,装模作样的唉声叹气一番.
“y的,你到底说不说!”如果可以,她一定要把他的头给卸下来当凳子坐.
“我怕你听了会后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