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破碎的呢喃终于让萧邦停住了凶猛的掠夺,他喘着粗气,眼里燃烧着两簇火焰,“什么难受?”
“有什么东西好硬……顶得我……好痛……”
萧邦哑然失笑,若不是了解她,他会以为她是在演戏,哪个女人会单纯到这种程度,连那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他的笑容愈发坏了,邪恶得销.魂蚀骨,“你不知道那是什么?”
她无助地摇摇头,眼里染着春.色,情yu迷蒙,那么无辜的模样,足以让任何君子化身野兽撕裂她。“你、你把它拿开……顶得我不舒服……”
“好……我把它拿开……”萧邦嘴上依着她,身子却往前一顶,握住自己那儿在她那左右地摩擦,动作放得很慢,似乎要让她感受得更加清楚。
慢慢地,缓缓地厮磨着,就在这厮磨中那东西不断地变大,更加坚硬灼热起来。
秦妤心慌得不知所以,但她知道他现在一脸*的坏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吓得她连咽口水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都紧紧地绷着,吓得一动也不敢乱动。
那样的坚硬,那样的灼烫,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些隐藏在大脑深处的记忆便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
英国后巷,十六岁的挺拔少年将十四岁的少女抵在墙上,温柔的唇舌在她口中舔舐,轻shun,呵护,*溺,小心翼翼,彼此口中都是甜热,像是最。
很快她觉得不舒服,身体被硬梆梆的东西顶住了。
她脸蛋发红,还未从甜蜜中退潮,少女情怯,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你裤袋里放了什么东西?好硬的!”
“那是我对你的渴望……”十六岁的少年,清俊又邪气,像是漫画里王子,眼里有一分成人隐忍的情.欲。“秦妤,你是我的……”
那时她真的天真地以为他们会永远在一起,拥有彼此的初次,结婚,生孩子,就那么白头到老……
可一眨眼竟是那么多年前的事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最初的,不一定能走到最后!将来在身边的 ,未必是最爱的那一个!
下颚的痛感让秦妤猛然回神,萧邦捏着她的下巴,古铜色肌肤仍涌动着热潮,眼神却变得锐利阴鸷,“你想起谁?”
“……”秦妤张着嘴,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紧张得说不出话,“我……我……”
她出神只有短短的几秒,可那几秒的空洞对萧邦而言不同寻常,他狭隘地猜测,她记忆中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否则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能想什么其他事情?
她在娱乐圈几年没交过男朋友,但对于十七岁之前的她,他一无所知,也从来没有调查过,也许她曾经也爱过。他能够理解,却是陡然间不大愿意接受。
尤其是在这样的时刻,如果她想起另一个人,对他是一种侮辱,并且会刺痛他的心。
萧邦胃里泛着酸意,其实自己都觉得荒唐,他究竟吃的是哪门子的醋?就凭直觉去推断她在想其他男人,是不是太武断了一些?
他之前的态度是,只要是她秦妤就够了,是不是第一次并不重要,即便不是他也绝不介意,然而不介意不代表他不会难受。
他霸道地希望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感情上,因为,迄今为止,她也是唯一一个令他心动的女人。
对待这一份独一无二,他有着强烈的独占欲。
萧邦有些烦躁起来,将那不悦的情绪化作激吻,热烈地覆住了她的唇,一股子的蛮横劲,带着泄愤的味道。
秦妤不清楚自己哪里惹恼他了,却也能感觉到他的暴躁和粗野,吻得她两眼发昏。
上一口气还没喘过来,他就已经掐着她的腰再次缠住了她的唇舌。
她只能在他气息中*,哪怕是胡搅蛮缠的吻,竟也带着挑.逗,浓浓的yu望。
两人尚衣衫完整,但他的亲吻已经令她的全身燥热无比,连脚趾都烫得蜷缩在一起,下腹涌起一阵阵不安的热潮,淹没着无助的她。
萧邦的古铜色肌肤也被情.欲浸染,身体太燥热了,他一边激烈地吻着她,一边单手解开了衬衫扣子,露出了健硕匀称的胸膛。
每一寸肌肤都紧绷着,却又肿.胀得厉害,腹肌坚韧,身材修长。
秦妤推搡的手指毫无阻滞地触摸上他的肌肤,每一块肌肉都健硕如铁,像在火焰上烧着的铁,烫得她手指都疼。
身子被他压着,她动弹不得,越是去推搡,就越被那肌肉烫得浑身难受,羞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萧邦没有给她多余的思考空间,如进攻的猛禽一般,一口咬住了她的红唇,时重时轻地啃咬,又不时将舌头钻进去胡搅蛮缠一番。
吻着吻着,就逐渐控制不住力道了,手劲不断加大。不由控制地,勒得她手腕都红了。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从她后背钻进去,游刃有余地油走着,抚摸着。她的香气一股股往他鼻子里钻,叫他兴奋得发狂。手指触摸到的一层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似乎是从他心尖上钻出来的。两边鼻翼一张一翕,喷洒出来的尽是欲.望的炽焰,被情.欲熏软的她柔.媚得叫他移不开眼睛。
还是第一次有人把手伸进自己衣服里,过分的亲密叫秦妤不知所措,一阵阵的电流从她的腰脊往上钻,全身都密密麻麻地痒。即使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