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熊治发现了师父逍遥子左肩头上纹着的梅花图案时,是心神震撼!
等逍遥子亲口说出自己是熊治的亲生母亲时,熊治更是被惊得呆立在当场。
逍遥子从皮囊中取出一枚丹丸来纳入口中,先将左臂上暗青子之毒略作压制。
随后逍遥子颤声道“我的...我的时间无多了...”
“治儿啊!你且听娘细说始末...”
“娘当初离开傲剑山庄其实并不是真的为了去省亲,而是庄主早发现了情形不利于山庄,是让我已省亲为名离去,实际是去密宗求援的...”
逍遥子知道必须将事情始末告诉熊治,否则熊治是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真相...
熊治忽听逍遥子一声‘听娘细说始末...’是身躯微微一震清醒过来。
可对于突然转变了身份的逍遥子,熊治却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正确的判断。
逍遥子随后说出的话语熊治无法听得进去...
“师父...师父...您且等等...您能...您能坚持一下吗?”
熊治诺诺地打断逍遥子的话语,轻声道“师父...您容徒儿现在走一趟闫府,徒儿去将唐锲的解药抢来...”
“即便...即便不能从唐锲身上获得,那徒儿也要从唐伯虎或者唐门护法闫立峰身上抢到解药给师父您解毒...”
“嗨...你切莫冲动!”听熊治依旧是师傅和徒儿的称呼,逍遥子微叹了口气,只得转换话题道:“没用的,唐门之人所用毒物各不相同,唐锲暗青子上所含之毒,也就只有他本人能解,其余之人是盖莫能助啊...”
“再说...再说唐锲被我一剑伤得不轻,想必此刻他已在返回巴陵郡青秀峰的路上了...”
“你这一去往返需用掉不少时间...”
“治儿...你即便发狠去追,追上了却少不了一场恶斗...”
“所以你即便能抢到解药,这一去一返,时间上也来不及了...”
“你且安心坐下,听娘将前因后果说明,也免往后糊涂啊...”
“不...没了师父,徒儿将痛苦终身!”熊治双目中沁出了颗颗泪珠,他悲声道“无论如何徒儿都要去闫府看看,但愿那唐锲老儿尚在闫府中疗伤...”
熊治低头拭去双目中滚落的泪珠,沉思了片刻,将容颜略作装扮,大致恢复了方才扮相。
将手中‘剑无名’放在师傅身旁,却将逍遥子所用的三尺长剑握在掌中。
“治儿...”
在逍遥子的一声惊呼中,熊治身影闪动,早已从房中离去...
熊治从无人的后墙翻出,离开了隐居的宅院...
此时正是日落西山,天色昏暗时...
在满大街路人们的惊声尖叫中,手提着师父逍遥子所用的三尺利剑,熊治一路冲向了闫府...
闫府中,闫立峰刚刚灭杀掉前来理论的金刀门真正的门主金壁辉...
可转眼间便见一名和金壁辉摸样相仿之人冲进了闫府...
闫府中顿时如开锅的粥水般闹腾开去!
喊杀声、惨呼声、暗器破空的尖鸣声以及刀剑撞击时发出的磕碰声是此起彼伏,搅做了一团。
闫立峰面对二度冲进府中这人是心生惧意!
因为他知道这人正是方才在寿宴上大闹的那一位,而刚才被他们灭掉的金壁辉,不过是个替罪羊罢了。
闫立峰抚摸着自己的左肋,那里是被此人一拳所击中的部位。
如今这伤患依旧令他痛苦不堪,让闫立峰无法加入争斗中。
不过唐伯虎与唐锲离去时考虑到熊治与逍遥子可能会去而复返,因此将一些战力极强的精英弟子留在闫府听用,现在却正好用上。
而熊治此行的目的是看看唐锲是否在闫府中疗伤...
所以熊治并不去在意其他人等...
可冲进闫府的熊治将大半个闫府几乎都翻了个遍也没能寻到唐锲的踪影。
唐锲重伤不能再战,但仅被刺伤了手臂的唐伯虎却并无大碍。
熊治暗思,自己这一路冲杀下动静如此之大,唐伯虎即便不愿意动手,那终须会出面指挥围杀自己吧?可杀了大半天,唐伯虎的身影也始终不见...
看来师傅逍遥子所言不假,这唐锲与唐伯虎应该是离去了。
记挂师傅的安危,熊治见在闫府中找不到唐锲,他只得是反身杀出了闫府。
闫府中数十名死士随后是紧追不舍。
此时天色已黑,熊治沿着大街一路冲出了丁阳城的城门,往城外的山林中奔去。
在丁阳城外的山林中一绕,甩掉了身后追击的那些闫府尾随追赶的死士,熊治这才悄悄翻越城墙,返回了在城内隐居的小院中。
再见师傅时,逍遥子却早已昏死在卧榻上...
眼望着躺倒在卧榻上的逍遥子已是气息奄奄,命悬一线了...
而自己一番努力却无以为助,熊治‘噗通...’一声跪倒尘埃是放声痛哭!
熊治的哭声惊醒了昏迷中的逍遥子。
逍遥子轻轻发出了一声细若游丝的呻,却又让把痛哭的熊治惊动!
悲戚中熊治忙抬头去看,见半边脖颈都已乌黑一片的逍遥子正微睁着一双凤目,含泪注视着自己...
熊治立起身形扑到了卧榻旁痛哭道“师傅...师傅...徒儿无能啊...”
逍遥子长叹了一口气,却笑道“呵呵!这不怪你...”
“要怪就怪这命运弄人,不由你我之意啊!”
熊治听着逍遥子所言,更是伤心欲绝!
熊治伸手在自己身上一通乱捶,乱扯,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