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阴咒派的方阵中,有一玄衣老者向前一步,对周围抱拳一礼道:“诸位道友,在****咒派新任洞主阴骨生”说完指了指中间的刘禹,又接着说道:“此子先是残杀了我阴咒派少洞主阴离阳,又杀了我阴咒派洞主阴若虚,然后更是残杀了我阴咒派弟子长老共计三百二十四人,此仇深如海,此子还杀了仙傀派少傀主和仙傀派四十八名弟子,此子也杀了合欢派核心弟子数人,此子行径已如魔道,今日我阴咒派誓杀此子,以祭我阴咒派及其余几派惨死之道友,以还修真界朗朗乾坤,还望各宗各派行个方便,莫要强行阻挠,我阴咒派当感激不尽,否则我阴咒派定然不死不休”。(.)
这番话说的正气凛然,落地有声,让刘禹自己都有一瞬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暗自问道:“小爷当真杀了他们那么多人?不应该呀,小爷才是那个被追杀的一方呀,这事他们是不是搞错了”。
正当他准备出言询问一下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阴洞主此言怕是太过了吧”,随即一个身着灰衣道袍的清瘦老者,自道宗方阵中缓缓行出。
这灰衣老者行出道宗方阵,对四宗十派行了一礼后,才道:“本座乃道宗布道阁阁主清许,见过诸位道友,适才阴洞主所言,实在是颠倒黑白,混淆视听,让本座不甚愤慨,故而说几句”说到这里,清许顿了顿,看了一眼刘禹,才又接着对阴骨生说道:“在场的诸位都知道,因贵派少洞主阴离阳见宝起意,伙同仙傀派少傀主李智还有合欢派花无月,拦路抢劫于剑宗弟子刘禹与玉符派的百里木兮,才会被刘禹误杀,然而贵派与仙傀派不知自省,竟强压剑宗将刘禹逐出宗派,至此刘禹就算有错,也已受到惩罚,但贵派与仙傀派竟还不依不挠,先是威逼刘禹与贵派长老阴红棉决斗于试剑台,接着又是万里围追堵截,追杀于刘禹,刘禹历经九死一生,拼命反抗之下才杀了贵派前洞主与些许弟子,最后更是被渡阳老祖逼入危险重重的落日冢中,然而到了此时贵派与仙傀派竟然还不放手,先是许下重金,通缉刘禹,然后又派了二十多组修士,前往落日冢追杀刘禹,所幸刘禹命大,此事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
清许叹了口气,面色不温不怒,淡淡说道:“诸位道友,修真界向来安定和平,大家都是为了求得长生,我道宗所属只为求得大道,不想妄动干戈,但若有人想要只手遮天,颠倒黑白,乱杀无辜,我道宗也有卫道手段,今日刘禹之事,我道宗却是要管上一管了,我道宗已破格收刘禹为我道宗内门弟子,谁还敢欺他”。
“清许阁主此言大善”清许的话刚落下,丹鼎派又一中年修士长笑一声,步出了丹鼎派的方阵,他抱拳团团行了一礼后才又说道:“在下丹鼎派外执事申东,见过诸位道友,刘禹小友与我丹鼎派少主木九阳乃异姓兄弟,情如手足,来时我派丹主特意交待,要请刘禹去我丹鼎派小住一段时日,以全他们兄弟之义”。
这些话听得刘禹连连点头,这才对嘛,小爷才是受害者呀,虽说在逃脱他们追杀时,不小心误伤了一些人,但错可不在我呀,想到这儿刘禹正准备大喊,我才是苦主时,却又听见数道厉声大喝响起。
“本座仙傀派傀主李怒,刘禹残杀我儿李智,此仇不共戴天,今日我仙傀派当报此仇誓杀此子”。
“本座法宗灵隐峰峰主周影,此次阴咒派与仙傀派着实横行霸道,欺人太甚,我法宗与道宗同进同退,必保刘禹,刘禹若想去法宗,法宗许之以内门弟子”。
“本座佛宗罗汉,上天有好生之德,还请阴咒派与仙傀派的道友,莫要妄动干戈,否则我佛宗虽有慈悲之心,但也要行霹雳手段了,刘禹小友与我佛宗有缘,今日本座特来渡他”。
“呵呵呵,本道尸无心,刘禹此子已入魔道,实属修真界千年难出的杀星,当诛之,我炼尸派今日要除魔卫道,谁敢阻我”。
“本座剑宗戒律堂申屠信,刘禹原本为我剑宗弟子,他虽犯了戒律,但我剑宗也对他做出惩罚,谁再敢动他,我剑宗誓不罢休”。
“本座玉符派百里风雷,你阴咒派和仙傀派竟敢半路抢劫小女,今天咱们就算算这笔账,刘禹是小女至交好友,本欲前往我玉符派,今日谁敢动他就是与我玉符派为敌,我玉符派当倾全派之力伐之”。
“百里符主说的好,我驭兽斋与玉符派同气连技,谁敢与玉符派为难,先问下我龙囚答不答应,我驭兽斋奇禽异兽众多,欢迎刘小友去做客”。
“本座蛊毒派蛊主虫敕,刘禹小儿的行径,天怒人怨,人神共愤,此人不杀,修真界何以太平,我蛊毒派今日定要除此祸害,还修真界一个朗朗乾坤”。
“本人炼器堂火空,刘禹小友是我炼器堂的客人,我炼器堂来此,只为送还他托本堂炼制的车辇,但有谁跟他过不去,便是与我炼器堂过不去”。
“我御魂派是随着炼器堂一起来的,谁与他们过不去,便是与我御魂派过不去”。
“刘禹杀我合欢派长老弟子共计三十六人,不杀何以平我合欢派之怒火,谁敢护他,便是与我合欢派作对”。
刘禹怔怔看着四宗十派,在他们都一一发表完自己的立场声明后,才感觉有些不对,一把将正围着月月献谄的木九阳提过来问道:“九儿,你有没有感觉着什么不对呀”。
“不对?”木九阳一愣:“都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