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婉内心一震，很快，一抹狂喜便涌上了她的心头，但是她还来不及点头，夜离忧已经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在她的惊呼声中，粗鲁地将她扯进内殿，然后快速地欺身而上，将她压在了床面上。
“皇上……皇上……你……”她怯怯地喊道，但是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像是听不见似的。
窗外暴雨横斜，而他就像一只野兽似的，不断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古婉觉得自己的身体要碎了，但是她不敢哭出声来，她害怕惹恼了他。
可是，今晚……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啊……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疑问，但是夜离忧并没有给她答案。
忽听殿外有脚步声传来，“皇上，锦雪宫的絮花求见。”是小乙子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如此的刺耳。
古婉深深地松了口气，心里无比希望夜离忧就此离开自己的身体。
但是……他没有。
他像是不知餍足的野兽似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外边的小乙子像是猜到了此刻里面正在什么，便乖乖地沉默下来。
最后，伴随着夜离忧的一声闷吼，古婉终于在疼痛中失去了知觉。
夜离忧从她身上起来，竟是连看她一眼都没有，直接道：“准备沐浴！”
小乙子快速地从地上爬起来，转身进了浴室给夜离忧准备洗澡水。
不多时，他安静地坐在水池中，水汽氤氲着，使得他整张脸看起来分外迷蒙，他轻轻地阂着眼睛，像是在享受沐浴带来的美好感觉，却又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小乙子在旁边伺候着，竟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就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就在他以为夜离忧在水中睡着之时，他竟轻启唇瓣，道：“刚才锦雪宫中的人来过？”
小乙子手一抖，他竟然听到了？“是的，皇上。”他小心谨慎地回答。
“什么事情？”
“说是雪才人一直坐在地上，任谁劝她都不起。”小乙子斟酌着话语，说得小心翼翼的。
夜离忧沉默。
过了许久许久，真的是很久很久，他才说道：“伺候朕更衣！”
“……是，皇上。”
再回到寝宫之时，床上的古婉已经被人带走了，他的寝宫向来不留女人过夜，除了……沈瑟儿之外。
听着窗外滴答的雨声，夜离忧的心里相当烦躁，蓦然想起从燕国往沧宇国赶的那段路程，她是如此倔强、大大咧咧，可有时候又是如此聪明、善良……
而她那样的性格似乎真的不适合后宫吧！
听着雨声听了很久很久，心里越想越烦躁，“摆驾锦雪宫！”此话一出，他便愕然了，苍天啊，他要说的是，伺候朕就寝……
但是他居然就这样把错误的话给说了出来，难道……这才是他真实的心声吗？.
其实刚才小乙子说锦雪宫的人来了之后，他的心便震荡了，他强迫自己不去那个倔强的、讨厌的女人，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
这能怎么办呢？他越是控制不住自己，他就越痛恨自己，早知如此，他当初就该把她给杀了，也不至于如今这样牵肠挂肚的！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离开了景熙宫，往锦雪宫走去。
殿外响起了尖锐的“皇上驾到……”但是沈瑟儿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她将脑袋埋进膝盖里，以为这样就能安全，就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凡是锦雪宫的人都已经跪下行礼，但是沈瑟儿就像个局外人似的，什么都不管，也什么都不顾。
夜离忧步步走近她，见她如此，蓦然又想起昔日她负气离开，也是这样抱着自己蹲在黑暗里，像个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的小孩子。
他轻咳一声，但是她就是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