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她的肩膀,还是那样消瘦,他心微疼,呢喃:“瑟儿,你瘦了,瘦了。”低低的话语,却如同哭泣一般,令人动容。
她却没说话,只是任由他看着。
但是他又甩甩脑袋,心里如明镜一般,沈瑟儿怎么会在这里?
酒精虽然迷乱了他的神智,但是他心里却非常清楚,眼前的女子不是沈瑟儿,气味不对,身形也不对,什么都不对。
但是不管他怎么闭眼睛,再睁开,眼前都是沈瑟儿的那张脸,她笑着,温柔地笑着,深情地看着自己。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真的要疯了,不住地问:“瑟儿,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直都在这里……在这里……等着你!”
身下的女子轻轻呢喃,话语清浅,吐气如兰,竟让他情动得更加厉害。
我醉了,我是真的醉了……夜离忧想。同时,狂乱的吻落到宫桦身后,随手剥开她的衣衫。
如此也好,眼前映出的是瑟儿的脸,便也好,至少做起来不会如此难过。
“看见了吗?”晏寒裳和沈瑟儿站在窗前,将屋内的春光一览无遗,“还满意吗?你心目中的阿离似乎有些急不可耐!”他内功深厚,当然知道夜离忧在呼唤沈瑟儿,但是沈瑟儿却是听不到,只是睁大了瞳孔,不可置信地望着里面纠缠在床上的两个人。
“看见了。”她胸口起伏,脸色惨白,轻轻的却狠狠地说道。
语尽,她掉过头来,一把抓住晏寒裳的手,“让我进去,和夜离忧做一个了断!”她的眼眸折射出恨意、不甘,是如此强烈。
“我现在一定要进去,和他做一个了断,求你!”这是她第二次求他,第一次是在沧宇皇宫,为了救夜离忧的命。
现在是第二次,也是为了夜离忧,只是情况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晏寒裳看着她,被她眼里的情绪给吓到,她的眼眶发红,似乎是真的恨到了极致。
他张开双臂,将她揽到怀里,“何必呢,以后你身边有我,我会爱你的,比他更爱你。”他紧紧地抱住她,不留一丝缝隙,欲要给沈瑟儿最多的温暖和力量。
“晏寒裳,我……我真的很想和他做一个了断,求你,求你让我进去吧,我保证不会闹出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来,你相信我。”她急切地恳求着,喉咙像是被谁伤害过那般嘶哑。
晏寒裳心疼极了,心想,就算沈瑟儿进去,夜离忧也断然不会说什么,宫桦更不可能会,让她进去与夜离忧做个了断也行。
一念罢,便放开了她,拍拍她的肩膀,“我在外面等你,不要难过,你还有我,嗯?”
沈瑟儿点头,快速地进去了,身后的晏寒裳示意他人不要拦住她,所以沈瑟儿长驱直入。 爱妃,朕要侍寝:..
满室凌乱,入室来都是淫靡的气息,以及不断起伏的喘息声,令人听之面红心跳,但是沈瑟儿却白着一张脸,双手紧握成拳,可越是往里走,她的脸色就越是红润,什么情况?这香气好奇怪,让她的身体开始变得有些燥热……
尼玛,媚药!
她脸色不变,拳头捏得更紧。
此时,宫桦的衣服已经被剥得精光,夜离忧的吻狂乱地落在她雪白的肌体上,她紧紧地抱住他,嘴里发出破碎的吟哦……
“阿离?”她拉开红罗帐,便见床上极尽缠绵的两人,好在,他的袍子还没有完全退去。
沈瑟儿拍拍他的脸,“看清楚了,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躺在床上的人又是谁!”
夜离忧眨眨眼睛,“瑟儿?”面对着她,便闻到一股清新的气息,他不断地抚摸她的轮廓,虽然比以前消瘦了,但是他记得她的轮廓,不会认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