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两人的脸蛋还是长得太惹眼了些,不得已,彼此给彼此点了一颗大痣,所有人见到他们都不住摇头,明明这么好看的人,偏偏被这么一颗大痣给毁了。
每每这个时候,夜离忧总是和沈瑟儿相视一笑,日次简单也快活,只是每每遇到搜寻的士兵,他们就垂头丧气的。
六天后。
追不到夜离忧和沈瑟儿的晏寒裳很暴躁,不管是城中还是乡下,或者是荒山野岭,他都派人去找了,但是一无所获。但是他又断定他们还没有出城。
百思不得其解,他只好骑马上街,希望能有什么新发现。
彼时,沈瑟儿和夜离忧正在饭店里吃饭,像是一对恩爱的贫民夫妻,而晏寒裳三过其门而没有发现。
直到第四次,走过这里,不见那双背影时,他才觉得有点奇怪。
那故意拱起来的驼背,那身姿明明那样的显眼,那气质岂是一般人所能有的,难怪他会绕着这家饭店走了四次之久。
是了,就是他们了,一定是。
但是此时,他放眼望去,都是拥挤的人潮,哪里还见他们的身影?
此时,沈瑟儿和夜离忧躲在一块大石头下,见晏寒裳招来了人,不断地吩咐着他们往东南西北各个方向而去。
夜离忧和沈瑟儿都没有笑,也并不觉得晏寒裳的做法有什么可笑,他向来都很谨慎,所以他们不能掉以轻心。
好在他们身后有一条小河,夜离忧猫着身子搂着她,慢慢地往河边移,一个摆渡的老人奇怪地看着他们。
“这位大哥,请你把我们带到对面岸上去,我家娘子身体不适,拜托了。”到对面岸上和你家娘子身体不适有什么关系吗?老人奇怪地想着,但是他没有问,而是将他们扶上船,开走了。
晏寒裳一个回眸,不小心看见了尽量缩小身体的夜离忧和沈瑟儿,他眸子一眯,策马而去,先到对面岸上等待他们了。
呵呵,这回,看你们还能往哪里跑去。
夜离忧抬眸,快速地道:“麻烦你调转方向,我们不去对岸了,我娘子身体不舒服不能坐船!!”
“……”船夫无奈,只好调转方向。
“快点快点,我娘子要吐了,哦不,她快要昏倒了。”
船夫只好不停的不停地划呀划。
还没有靠近岸边,夜离忧便抱起沈瑟儿跃上了岸,快速地奔跑起来,众人诧异地看着他,却只看见一条影子,根本看不见面容。
晏寒裳在对岸上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要等的人,终于发现中计了,这才快速地调转马头,往原来的方向而去。
夜离忧和沈瑟儿所到之处,都是巡逻的侍卫,东南西北各有一批,无可奈何之下,他们便真的被迫往偏僻的地方而去。
身边的树木在不断地倒退,夜离忧一会儿抱着沈瑟儿、一会儿背着沈瑟儿、一会儿拉着她不断地跑,气喘吁吁的。
“尼玛,太坑爹了啊!”许久之后,她扶着一棵大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在这些天,他们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夜离忧看着她,满眼心疼,“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没什么对不起,你我都是人,不存在谁保护谁,若是要责怪的话,我也没保护好你!”沈瑟儿笑嘻嘻地道:“现在他应该追不上来了吧?”
有时候夜离忧真是很难理解,为什么沈瑟儿思维与别人出入这么大,男人都是应该保护他的女人的,但是她似乎不这么认为,她认为所有人都是平等的,真是奇怪。
他才要说话,但是脸色顿时变了。
不好,追兵还是追上来了。
就算那五个侍卫被他派了出去,用来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力,但是那些人似乎不上当,仍旧追着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