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千羽带了颜漓沫娘亲回来,傅瑾歌和花姬儿便匆忙赶了回来,却不曾想过是如今的局面,也只是两个婢子打算带白舞衣去先洗个澡,却是不知怎么的突然白舞衣就发起了疯,愣是不让人靠近,考虑到白舞衣的身份,众人又不敢强行的控制住她,只能在一旁看着。
‘吱呀——’
颜漓沫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个场景,向着傅瑾歌微微点头示意一下,便抬步朝白舞衣走了过去。
傅瑾歌见状,瞬间脱口而出“诶,沫你小心,她手里拿着花瓶!”
那砸到了,可不是好受的!
颜漓沫却是像没有听见一般,直直的走到了白舞衣的身边,也是奇迹,白舞衣一直也只是呆呆的看着颜漓沫靠近。
颜漓沫伸手想要将白舞衣拉过来,她却猛地往后一躲。
颜漓沫心里仿佛被针刺了一下,却很快温声说道:“娘亲,你还认识我吗?”
白舞衣看着颜漓沫眨了眨眼睛,忽然笑了笑,扔掉了手中的花瓶,一下子抱住了颜漓沫。
嘴边勾起了一抹温和的笑容,颜漓沫微微推开了白舞衣一点,将她含在嘴里的帘子拉了出来,“娘亲认得沫儿?”
白舞衣‘嘻嘻’的笑着,“沫儿!沫儿!”
颜漓沫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这样也是好的,至少她还可以再见到娘亲。将白舞衣轻轻的抱起来,“沫儿带娘亲去洗澡好了。”
说着,便也是旁若无人的抱着白舞衣离开,傅瑾歌回过神,“我去,差别待遇啊。”
花姬儿看着颜漓沫离开的背影,眸中的神色几度变换,竟是隐隐的流出了些许的羡慕来。
带着白舞衣沐浴完,换好了衣裳,那明媚的样子才真正的显露在人前,颜漓沫温柔的替白舞衣擦干了头发,挽好了发髻才带着她走到人前。她只是呆呆的笑着,仿若一个孩童一般,任由颜漓沫拉着手走出去。
颜漓沫温柔的看着她,心里却又是别一番滋味,曾经的她,贵为一国右相的妇人,现在却痴痴傻傻不再如从前般聪慧。也好,现在的情形,以前的记忆丢了也是一件幸事,娘亲啊,沫儿这一次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
手下意识的紧了紧。白舞衣似是感觉到了颜漓沫的心意,扭过脑袋扬唇一笑,“沫儿!沫儿!”
颜漓沫轻轻一笑,带着白舞衣走到了厅里,看到了久违的大师兄慕歌。
大概说了情况,慕歌便打算为白舞衣号一下脉,看她到底还有没有办法治愈。
半晌,慕歌蹙着眉叹息一声,
傅瑾歌沉不住气的问,“到底怎样?”
慕歌深深看了一眼颜漓沫,开口:“人的大脑对待一些承受不了的事情是有一定的抗拒性,当承受的事情超出了所能接受范围时,便会将自己关在一个房子里不愿意出来,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也就是说,师妹娘亲的情况是她自己选择的。只有自己愿意,才能拜托如今的情况。”
“什么!”白舞衣讶然。
到底是收到了什么刺激,才会用这种彻底且残忍的方式来保护自己?
一瞬间,屋里的几个人都把目光投到了那个目光淡淡的白衣女子的身上,如今的她也才十九岁而已。
她本就是个坚韧的女子。
颜漓沫看着几人的目光,忽的一笑,“看我做什么?”随后把视线放在慕歌身上,“师兄,多住些日子吧,我的事情,没关系的。”
“师妹..”慕歌轻声道。
花姬儿却用胳膊顶了顶慕歌,“是啊,沫都说了,你就住下吧,咱们几个倒是好长时间都没聚一聚了,正巧沫这几日心情难得的轻松,正好,咱们好好聚一聚。”
“也好。”慕歌想想,便也笑着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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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试啦,墨墨有滚回来更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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