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全起见,我说:“子豪你留下,回去车里,谁来都别开车门,我和他去看看。”
因为前方时陡峭的山路,车子无法开进去,只好步行。白桦听到我和他一起去,很高兴的就答应了。
他拿着手电筒在前,我在后便跟着。走过那陡峭的悬崖山路后,眼前的村子映在眼前。
因为村里农户家的灯光告诉我们,整个村子都没睡。现在是什么年代了,电视;电脑到处可见,农村人也该有个娱乐吧。
站在山坡上白桦说:“我们下去,随便找一家问问。”
就在下山坡的时候,我感觉有一只手突然在后面想要拉住我,当我扭头看去时,什么都没有。
鼻子边那阵阵的恶臭味儿,越来越近。白桦似乎没有特殊的异能,因为他一直没发现异常。
就在我们走下山坡时,白桦开始自我表白道:“云儿,其时当我一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的。”
我怎么也不喜欢听上海男人说话的技巧,虽然子豪也是上海人,但毕竟是在国外住了很久的,身上一点上海男人的毛病都没有。
他见我没回答,也只好不说了。走进村子里,干才还有的几声狗叫却销声匿迹,灯光闪烁的房屋此时变得黑漆漆一片。
“哎呀,我们该不会走到墓地里了吧?”
白桦一声尖里尖气的叫道,让我浑身的毛孔立刻收缩了一下。
翻遍了整个村子,都是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当我们走到山坡上,灯光又开始亮起来,好像故意再耍我们似得。
白桦有些紧张了,他长出了一口气,手不由自主的拉起我的手道:“我们还是离开吧?这里太诡异了。”
惊慌失措的我们回到车子前,敲了敲车门,子豪没反应。白桦用遥控钥匙打开车门,他竟然不在车里。
我的心猛烈跳动,该不会出事了吧?
我们开始在四周呼喊,仍然没有他的回应。无奈只好等在车里,原地不动等待。
白桦半晌问道:“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这个可能性很大,我点头道:“等等看吧。”
我坐在副驾驶上,有点打瞌睡。白桦为了不让我困,故意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听免得困。”
我说:“好。”
他开始说道:“很久以前有个恐怖村,白天没有人,到了晚上更加没有人,就连牲畜都会自然消失,但是仍然有灯光和袅袅炊烟在环绕。”
我一听这根本就是刚才的事情,忙说:“别说了,越说越吓人。”
p;白桦笑着说:“不说点什么,你睡着了我更加害怕了呀?”
我说那就换一个吧,别说这个了,让人害怕。
他又接着说道:“前年去印度玩,那里出现一个奇怪的案子,就是一个女孩躺在自己的床上死了,临死前肚子很大,还一动一动的。因为印度人很迷信,所以谁都不敢动那个女孩的尸体。”
我忙问:“这么奇怪?”
他说:“是呀,更奇怪的是后来,要不是有一个中国医生在场,这个谜团无法解开。”
我就奇怪的问:“怎么回事。”
他笑着说:“原来是有一条蛇,趁着女孩睡着的时候从小比比里钻了进去,然后在女孩的肚子里产卵。”
我一听感到更加恐怖了,一个好端端的女孩,让一条给-强-奸致死。太吓人了,简直惨不忍睹。
看着四周漆黑一片,还真有点恐怖,虚了一口气道:“你还是别说了,越说越吓人。”
他又下车寻找了一下子豪,还是没有看到踪影。我越发奇怪,子豪不会无端离开的,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所以拿起手机想要求助,无奈这里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连个信号都没有,电话还打不出去。
当白桦再一次上车时,他手里多了一件东西,说是在车的后备箱里了,是一盒录影带。
他的这辆车说贵也不是很贵,就是时尚,里面呆着gps追踪和播放设备。
“看看日本女优吧?看人家日本女人怎么做-爱的?”
我的心顿时反感,虽说这是二十一世界,人人对性这东西都了如指掌,基本也不避讳。但第一次约会就看着东西显得是不是有些不太····
我闭上眼睛把头靠在一侧,随他自己怎么折腾,假装看不见。
播放设备里面发出刺耳的嚎叫声,就算你是聋子也不免像看几眼。
白桦还不时的挑逗着道:“你看这咪-咪,你看这屁股。”
我伸手把那个东西关掉愤怒的说:“无耻!你接下来还要干什么?该不会是开炮吧?”
白桦嬉皮笑脸的说:“行呀,只要你不反对。”
我真为这种厚脸皮的男人无地自容,愤怒的眼神里充满了怒火。
敢要伸手去打他一耳光,去发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下面,我低头一看,吓得惊叫一声,因为他另一只手掌握着利器打飞机。
推开车门,我一脚将他踹下去。心说这回可以安心的睡觉了,无论他在外面怎么敲打,我也不加理睬。
过了一会儿,敲打声没有了,我抬头看看真的没有了,我以为他蹲下来吓唬我,开始没了理他,后来发现不对,人这的不见了。
把玻璃窗拉下来喊了几声,我的声音在山里回荡着,之后恢复了宁静,只有车子前那点光亮。
或许因为害怕,只好走下车子在车前后寻找,结果根本没有。
我奋力的嗅着空气中刚来时的臭味儿,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