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二人含情脉脉的模样,李夫人笑了笑,看着李总说“年轻的时候我们也像他们一样,现在看来还真是老了。”
被她这样一说,我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低着头认真吃起食物来。
李总笑着问泰景?“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泰景?看了我一眼“我是比较着急的,奈何小鱼还是想在事业上拼出一些成绩来。”
我在心里笑了笑,还真是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好啊,随你怎么说。
李总转过头看向我“年轻人,不要太拘泥这些,都说成家之后才能立业,这话也不仅仅是说男人的,女人也是一样的。”
我抬起头看着他淡淡的说“李总此言差矣,女人总是和男人不同,成家之后男人会更加的没有后顾之忧的去拼搏事业,而女人肩上则又多了一副家庭的担子,如何维护好家庭,会分走一部分心思,社会管男人不顾家叫努力赚钱拼搏事业,但是却不会理所当然的认为女人不顾家也是正确的,所以在这方面,女人其实是不被公平对待的一方。再则,遇到一个靠谱的男人还不错,如果遇到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这岂不是给他们出轨一个很好的借口?”说到这儿我就瞟了一眼泰景?,笑着伸出手握着他的手说“当然我相信景?是不会这样做的,他啊,认死理儿,看准一个,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要护到底的。你说我说的是不是?”
泰景?的眼神忽闪了下,然后笑着说“李总面前说话一点都不谦虚,您看,就这么个性子,我也是实在没办法。”
李总笑着摇摇头“不愧是做编导的,也难为你了,不过你这岁数也该成家了。”
李夫人嗔怪着瞟了他一眼“你参合什么劲儿呢,人家年轻人都不着急,景?这年纪的男人放在现在这个社会上,可是最优质的,还愁找不到对象么。再说人家小鱼该不高兴了。”
我微微笑了笑“各抒己见么,不过李总说的对,景?这岁数,也是该成家了。”
李夫人挥了挥手“都别聊了,快吃饭吧,等下都冷了。”
我拿起筷子刚要夹靠在泰景?那边的芙蓉鲜虾,结果他已经夹过来放在我盘子里了。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低下头吃了起来。
饭后,我和李夫人在厨房清理着餐盘,洗盘子的时候,李夫人说“看你们俩的样子,是吵架了吧。”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没说什么,算是吵架么?比这更严重吧。
李夫人淡淡的说“我也是女人,从你的言语中也有所觉悟,不过我们女人呢,再强势,再有能力,最终也还是要有个依靠的,景?这年轻人不错,为人也踏实,有什么错误能过的就过了吧。”
我看着仍在流淌的水花,不由得笑了笑,然后说了句“嗯。”
她笑着说“这就对了,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给你封个大红包,哎呀说实话啊,我是真的特别的中意景?,早就想给他介绍对象了,不过,看他的样子,心里是一直有人的。如今倒也是明白了,有你在啊,他还能惦记谁呢?”
我拿着抹布有些失神的擦着晚,他心里的那个人是我?不,那个人一直都不是我。
告别李总一家,我们俩慢慢的走在马路上,我已经可以自己保持平衡,不再需要他搀扶了。两条腿走的有些麻木,可是硬是不想上车,年底的京城还挺冷的,才走了一会儿,就觉得全身都冷冰冰的。
泰景?就一直跟在我身后,也不打算说什么。
想想这么久了,我的心思一直扑在他身上,只顾着恨,只顾着沉浸在那段痛苦之中。倒是没几个人真正这么劝我的,想想他一个渣男,还能被人认可,也是挺难的的。
扯了扯嘴角回头看着他“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不用你跟着我了。”
他看着我眼神忽闪了下,然后点点头,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跟师傅说了句“去工体。”然后就再没有看向边上的泰景?。
车子缓缓的开了出去,远远的将泰景?甩在了后面。
看着一辆辆的街灯闪过,眼眶就有些发酸了,都说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人是不成熟的,想来我不成熟到了如此的地步。
到了工体,师傅问我“姑娘,工体哪儿啊?”
我回过神来吸了吸鼻涕说“师傅,去四惠吧。”
师傅无奈的说“刚刚说过去多好,顺路直接就过去了,也不用拐这么一趟。”
“我加你车钱。”不想听他唠唠叨叨,干脆用钱堵住他的嘴,大京城打出租车兜风的也不少,怎么偏偏就遇到这么个?嗦的。
车子很快驶回了我住的小区,上楼开门然后关门,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脱掉鞋子之后才发现,踩在平地的双脚有些发酸。
边揉着脚踝边到酒柜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还是自己一个人喝的安静,似乎美颖走后我也很久没有去过酒吧了,想放肆也没有人陪,想想还挺难过的。
坐在沙发上,看着酒杯里闪着流光溢彩的液体晃了晃,一饮而尽。
嗤笑着说“矫情什么啊,真是讨厌。”
喝光一杯酒后,站起身脱掉身上的衣物走进浴室。
热水澡,美美的睡一觉,都是忘掉烦恼的最好良药,这一夜我躺在床上,一夜无梦。直到第二早的铃声叫醒我,睁开眼想着那句,叫醒你的不是你的闹钟,而是战争的号角的时候,忽然体力加满,下床选了一条半长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