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是真的第一次来吧?不然为何连这个都不知道?

林小暖愣了愣,心里把战子墨鄙视的彻彻底底的,他居然还会这样含蓄的回答。

“初、潮?初、潮是什么啊?”林小暖佯装不解的继续问道,喝过酒的脸上红扑扑的,呼气之间也带着甜甜的酒香味。

“林小姐,你是在装傻吗?”战子墨微皱了一双眉头,面色依旧的沉稳,只是语气开始有了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某人心里已经乐开了一朵又一朵的花!

“没有啊!”林小暖急忙拉住了他的手腕,入戏颇深。

“战先生,我真不知道初、潮是什么,你告诉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是不是?是不是?”那一副恐慌的模样看起来真的好像是接到病危通知书的病人一样。

“一定是这样的!天啊,我居然要死掉了!”

林小暖整个人都要瘫了下去的模样,小脸皱成了一团。心里却想到有种你就在解释的深层次一点!

战子墨看着林小暖的模样,一时之间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在装,沉默了一会,终于恢复了一直的冷淡公式化,缓缓开口道:“知道什么是月、经吗?”

“少……”闻声跑上来的管家李叔听到这句当场就愣在了门口。

两人同时转头看向了李叔,李叔脸上笑得那叫一个尴尬,他竟然看到战子墨十分科教式的问林小暖知道什么叫月、经吗?这一幕对于他来说简直太有冲击力了。

看着战子墨再次黑了的脸,林小暖废了很大的劲才忍住没有笑趴在地上。

李叔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只得尴尬的解释道,“少,少爷。我就是听到林小姐叫,我…”

“行了。”战子墨声音有些微怒道,“让家庭护士立马过来。”

“是,少爷。”李叔说完便急急忙忙走了。

好啦,配角走了正戏又该开始了!

“月、经?”林小暖歪着头吃吃的笑了,一双眉眼弯弯的如同月亮一样璀璨,一把拉住战子墨的手问道:“那你是说我不会死了是吧?”那模样就跟之前才是癌症,现在又告诉她是误诊了的一样,欣喜全部都挂在了脸上。

“林小暖!”醇厚冰凉的男声咬牙切齿的味道更浓了。

林小暖则很想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只不过她胆子还没那么肥,戏还是要接着演下去的。

她拉下了嘴角不乐意的甩开他的手:“你吼什么啊吼?我又没有来过月、经,我怎么知道啊。”

林小暖瘪了瘪小嘴,她是没来月、经,不过不等于不知道这玩意叫月、经,诧异之余也要捉弄一下战子墨而已。没想到这一捉弄,确实,挺有趣的,她都快要被笑死了!不对,是被憋死了才对。

看着战子墨高大的身形依旧矗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林小暖急忙不耻下流的问道:“那,这个月、经要怎么处理啊?”

“你!”淡定冷漠如战子墨也觉额上青筋都在突突直跳了。他已经很肯定林小暖是在演戏捉弄他了,只是,他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

战子拉住了他,急切的问道:“你说,这血会不会一直流啊?我是不是应该一直要卧床休息啊?或者是一直坐马桶上吗?对了,应该是要用一个叫卫生巾的东西吧?”

好奇宝宝一边继续发出该有的疑问,一边都快要凑到战子墨身上去了,一副孺子好学的样子,顺带在一副奄奄一息,流血过多的模样。

女性柔软的身子,淡淡的酒香,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灵动狡黠,此时林小暖的模样像足了一个迷路的精灵,迷糊的可爱。

战子墨突然有一瞬间的失神,没能抽身而出,就被林小暖死死的捉住手继续问道:“卫生巾是什么样子啊?怎么用的?你会不会用?”

“哦,不是,呸呸呸,是我口误,口误!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要去帮我买吗?您看我现在也不方便,要不就麻烦你去给我买下好不好?对了,对了,一看你应该是个老手,你还要教教我怎么用才行啊。你知道的,纯洁的女孩都这样的!”

林小暖调皮的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很羞涩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心里却暗暗想到,对吧,这就是纯洁的最高境界,你不要个处吗?本小姐我连月、经都还没来过,够新鲜的了吧!!

战子墨一张俊脸终于从扭曲到黑了,让他黑脸的原因是因为林小暖一直若有似无的让他身上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被她搅的特别的烦躁。

“别闹!”战子墨冷冷的声音传来,略微有些烦躁的甩开手。

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对林小暖说这个字眼有多么的不合适。反应过来以后匆匆的说道:“一会儿会有护士来告诉你。”说完挺拔的身形转身就走了。

“喂喂喂,别走啊,别.”林小暖冲着战子墨的背影故意嚷嚷道。

别闹?!!想她不闹除非放她走!!林小暖得意的看着跑的不见了人的战子墨,终于捂着肚子笑的靠在了墙上。

听到房间内传来若有似无的大笑声,战子墨走到门外的身形顿住了,缓缓转侧了脸看了一下房门,眉头缓缓蹙了蹙,转回脸眉头又松开,浓密的睫毛垂下轻抿了唇瓣,大步流星的走了。

脑袋晕乎乎的拿过卫生纸,林小暖翻了翻白眼,没想到第一次初、潮竟然会是这种情况,竟然会是在战子墨的家里!

她身体不好,二十岁了依旧没有来月、经,这是她家族的遗传,她妈妈就是这样的,属于体寒,所以月、经来的特别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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