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牧嘟囔道：“其实我们也没想要改变这个事实。前辈，咱们能聊正事了吗？”
黑尸道：“老夫与你们聊的，不一直是正事吗？”
尼玛扯老半天闲篇儿也算是正事？
“前辈，关于冷月萤，能再讲多点么？”冷牧发现不能纠正黑尸话里的不对，不然铁定又得扯远，“比如说要怎样做才能让冷月萤蜕变、升级。”
黑尸道：“老夫要知道怎么让冷月萤升级，还能交给你们冷姓人家吗？”
冷牧无语，“好吧，前辈，那再聊聊其他的事。当年我四叔冷邑是在什么情况下见得你？”
“能是什么情况，还不是像你们一样，从乾坤领里出来见得老夫。”
妈蛋，又等于什么也没有说……好吧，其实也不算，至少知道了混乱空间的名字叫做“乾坤领”。
“前辈，那乾坤领是你布下的吗？还有七星玄阳龟盾六阳阵。”
黑尸露出看傻子的表情，“就是这乾坤领困着老夫，你当老夫闲得没屁事，自己弄个监牢给自己住？”
好吧，这话问的是有些不合时宜。
“那这乾坤领是谁布下的呢？”
黑尸道：“这个你还没有资格知道，等你什么时候实力达到老夫的境界，或者将冷月萤破茧而出，你才有资格知道这些。”
冷牧丧气道：“我算是发现了，你压根儿就没打算认真回答我任何问题，既然这样，我什么都不问了，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黑尸露出一个你总算看出来的眼神，气得冷牧差点吐血。
“两件事，第一件事算是替老夫办的，找时间去一趟咸阳，替老夫找一面镜子……”
冷牧听得茫然，忍不住插嘴问道：“找什么样的镜子？”
黑尸狠狠瞪他一眼，对他打断自己的话非常不满，不过这次却没有发作。
“你要替老夫找的是秦皇镜。”
“秦皇镜？长什么样子，在哪儿能找到？”
“老夫要知道在哪儿能找到，还用得着等几千年让你去找？”
冷牧心里又是个我草，看样子这又是个历史遗留问题，若不出意外的话，四叔冷邑怕是也得到过这个任务。
“前辈，那镜子到底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线索，多多少少一点也行嘛。”
“没线索。老夫只知道当年是在咸阳丢掉的，至于长什么样子……”黑尸顿了一下，如果他的面部还能做表情的话，冷牧一定会发现那是很尴尬的表情，“老夫也不记得了。”
“我去！”冷牧意兴阑珊，“咱们还是说第二件事吧。”
“第二件事就是让冷月萤破茧而出，这事不是老夫要你们做的，是你们冷姓人的使命。”
“我们冷姓人的使命？前辈，这是怎么回事？”
黑尸一乜眼。
冷牧叹口气道：“知道了，又是没资格知道，对吧？”
黑尸露出孺子可教的目光。
“前辈，我在问个问题……”
“你的问题怎么那么多？”黑尸突然发怒。
冷牧壮着胆子道：“真的是最后一个问题，你放心。”黑尸不语，他连忙问道：“前辈，你叫什么名字？”
黑尸依旧不语，还狠狠瞪了他一眼。
冷牧心凉半截，好吧，貌似又触碰到黑尸脆弱的心弦了，搞不好这人形畜生压根儿还没有完全恢复意识，他忘了自己是谁。
“我没什么问题了，那是不是可以走了？”冷牧把前前后后的交谈整理了一遍，发现收获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多，既然已经再问不出什么，还不如早点回去现实世界。
“谁也没有拦着不让你们走，滚吧。”黑尸发了一下脾气，却就没了下文。
要不是打不过这货，冷牧和白金伦很想跳起来抽丫得耳光，妈蛋，老子们要是找得到路，还能被你揪着扯这么多闲篇儿？
“前辈，我们是想走，可不知道路啊！”
“两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