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夫人?”姜暖烟露出一丝惊讶,根本不给姜楚晴说话的机会便接口道,“都说你们搞错了吧!我们府上的大少夫人叫素莺,不叫什么杨玉冰!至于大少爷么,他是叫姜思明,不过如今他在天牢……”
说到这里,姜暖烟忙掩住了口,一副不小心说漏嘴了的模样。
可她越是如此,围观众人却越是纠结她最后所说的天牢二字,这姜府有权有势,这大少爷究竟是犯了什么滔天大错,才会被弄到天牢里去啊?会不会正是与这位什么少夫人有关系?转眼间众人对姜楚晴的好感便土崩瓦解!
“好了!”姜楚晴宛了一眼姜暖烟,警告她不要再乱说话,这才转向几位妇人道,“既然我们府上没有你们所说的人,若是你们认为自己所说属实,不如去报官吧!”
说着,姜楚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姜二小姐!别来无恙啊!三年的时光,不想一个小女孩已经长成了窈窕少女!”一个声音忽然在人群之后响起。
围观的众人很自觉的让开一条路,让后面说话的人过来。
在看清眼前来人之时,姜楚晴的脸色再也控制不住的难看起来,因为眼前这一身惨绿色锦袍的公子不是别人,正是杨玉冰嫡亲的兄长杨玉涛!
“你是谁啊?怎么认识我家二姐姐?”姜暖烟偏着头故作无知道。
“我是谁?你怎么不问问姜二小姐?”杨玉涛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姜楚晴,没有移动分毫,“姜二小姐!妹妹出嫁当日,是我亲自将她交给贵府的大少爷,怎么到如今,府上竟然没有我妹妹这个人?二小姐,那,我妹妹呢?”
不等姜楚晴开口说话,杨玉涛继续道,“前些日子,我差府上下人求见大少夫人,你们府上是怎么说的?说是大少爷染了牢狱之灾,所以,我妹妹去慈安寺为他祈福去了!”
“昨日,我亲自去了慈安寺,慈安寺的主持无悔大师却说家妹从来没有去过慈安寺,而且,姜府最近这段日子,也没有差人去过慈安寺!”
“敢问姜二小姐,我妹妹呢?她人呢?她现在人在何处?人在何处?”杨玉涛一步步逼近姜楚晴道。
姜府的管家姜忠急忙冲了过来,将姜楚晴挡在身后,一时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杨玉涛的问题,只能干巴巴的道,“你们有事去官府!去官府!”
“官府?哈哈哈!”杨玉涛大笑了一声,“谁人不知你们姜府的势力,更何况我们杨家与你们姜家曾经是亲家!姜府的姜老夫人是当今皇上的嫡亲姑姑,我哪有胆子状告你们姜家?”
“知道就好!那你还敢在此闹事?”姜楚晴一个没拦住,这话便从姜忠的口中吐出。
“就是!”一旁的姜暖烟也忙为姜忠摇旗助威道,“你难道不知道吗?武安侯参奏二姐姐的父亲,那一条条罪状罗列的可厉害了,可如今二姐姐的父亲不是好端端的吗?”
围观众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武安侯告御状都没有告赢,那就更别提眼前这人去官府状告姜家了?
唉!真是可怜啊!
无论真相如何,这一刻,围观的人们是无比的同情杨玉涛。
“姜忠!这是怎么回事?”在姜楚静的灵堂前一直负责招待宾客的姜德文等了半天,却听小厮回禀事情越来越糟,便再也坐不住了!
“那位就是姜府二小姐的父亲,姜府的大老爷姜德文,刚才那位小姐说的武安侯状告的人就是他!”人群中不知谁悄悄的说了一句,这话便在围观众人中传开了。人们再望向姜德文的眼神凭白就添了几分恨意与胆怯!
“老爷!”姜忠此时才丢下姜楚晴,几步跑到姜德文身边,将这发生的事情大致的给他说了一遍。
姜德文不由一阵气恼,晴儿办事毕竟是还是太年轻啊!这种事情怎么能在大门口闹开呢?影响多不好!有什么事情带到府上再慢慢解决!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玉涛贤侄啊!你不是在柳州任职吗?何时回的朝云啊?快请进啊!请进!”姜德文很是热情的迎上了杨玉涛道。
杨玉涛不由后退了一步,特意与姜德文拉开了距离这才道,“姜大人出来的正好,我此次前来是为了我妹妹,敢问我妹妹人呢?您不会也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儿媳妇吧?”
“玉涛贤侄!你这是什么话啊?快请!快请!这大门口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事情咱们到府上坐下慢慢说!”姜德文对杨玉涛的质问避重就轻道。
见姜德文热情的伸出手,杨玉涛再次向后退了一步,“姜大人!你们这姜府我实在是怕的很啊!要是我这一进去,便再也出不来了怎么办?”
“呵呵!”姜德文干笑一声,“玉涛贤侄你可真会说笑?我这姜府又不是什么狼潭虎穴?再说,不是还有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走吧!”
“既然如此,”杨玉涛说着向围观的众人做了个揖道,“我杨某可否邀请大家与我一同去姜府,也好为我壮壮胆,不知各位是否答应?”
不等围观人群有所反应,姜德文的脸色已经不那么好看了,杨玉涛如此做,摆明了是在抹黑他们姜府。更何况,姜府是什么地方,岂是这些贱民想去便去的地方?
“既然玉涛贤侄对姜府有些成见,那你的事情咱们就以后再谈!今日我府上还有丧事,不知玉涛贤侄如今住在何处?等府上丧事一毕,我便去寻你如何?”姜德文换了一个方法道。
“对不起!姜大人!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