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鹅肉，赵曦感觉有些不对劲，有些激动的问道，
“为什么忽然把鹅杀了？”
“爷爷说你吃不惯馒头，要我炒点好菜给你吃。”
虽然赵曦大概猜到了这个答案，但当真的知道这个答案的时候，赵曦还是不自觉的有些难过。
“其实不必要的。”
赵曦的声音很低，因为她担心自己的话被老者听到会让他更加的自卑。
以前赵曦觉得那些来赵府的人在她的面前表现的太过卑贱，卑贱到让赵曦难以生出丝毫的好感。
但现在赵曦收获的是难以表达的感动，这种无条件的照顾让赵曦不自觉的感到温暖。
“这是我们唯一能够拿的出手的东西了。”
也不知道老者有没有听到赵曦的话，但赵曦能够感觉到老者语气之中的心酸。
“希望你不要嫌弃。”
听到嫌弃二字的时候，赵曦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些来赵府的人面对自己的时候会显得那般卑贱了。
那其中或许有恭维，有利益的牵扯，但其中更多的是自卑，而自卑本身并不是一个错。
“谢谢。”
想明白之后，赵曦的眼中多了几滴泪珠，
“我怎么可能会嫌弃呢？”
赵曦眼中的泪珠，老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做到了一张略显破旧的椅子上。
“姑娘，你想打听若神的消息是吗？”
赵曦记得，昨天老者在谈到若神二字的时候还会表现得异常的愤怒，但今天却能够如此平静的说出这个词，这让赵曦感觉有些奇怪。
但赵曦也知道现在不是去探究老者的情绪突然改变的原因，
“是的。”
两个字，虽然简单，但却说出了赵曦此刻的想法。
“她已经消失了，消失了很久，以至于我们都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
“消失？”
赵曦听到了老者的话，脸上多了几分不明所以，
“一个人难免会死亡的。”
听到赵曦的话，老者忽然变得激动起来，
“若神她是仙，是不会死的，万古长存。”
声音之中带着一抹执念，以及一种狂热。
“那她为什么会消失？”
“她又去了那里？”
“你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吗？”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老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姐姐，如果你觉得若神不存在，那你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小海的话语似是好奇，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反问，让赵曦一时哑然。
从老者的激动表现，赵曦可以明白若神在老者心中的重要地位，甚至是在这个无名的小村之中都有着一个崇高的地位。
赵曦怀疑，如果自己说自己来这里是为了得到若神的传承，那自己八成会被直接轰出去。
“我来这里是想了解一些关于若神的消息。”
赵曦希望得到若神传承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强大，让自己不至于成为哥哥的累赘。
但她不知道去哪里寻找，而这个村子给了赵曦一点希望。
“你们能否给我说一下若神还存在时的故事呢？”
赵曦说话的声音很温和，甚至还带着一丝哀求的味道。
虽然赵曦的话很诚恳，但老者还是犹豫了，他虽然只是一个普通人，但他能够曦的不凡。
所以他担心赵曦会给这个村子带来不幸，而那会让他成为整个村子的罪人。
对于一个已经年迈的老人来说，背负一个罪名几乎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情。
小海没有老者那么多的顾忌，笑了笑道，
“你想了解的事情，我们这些孩子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
说这话的时候小海将目光望向了老者，似乎是在征求老者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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