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没说完,电话另一端的郑磊叹了口气。而后郑磊打断了我说的话,对着我说:明天你和自己和冯巧回来,那个地方不能呆了。
其实我不明白,那个男人就是一个投资商,有点钱。怕个鸡毛?
听到郑磊的话,我眉头皱了那么一下。
此时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们乘坐的出租车突然颤了下。
我的身子前倾了一下。
司机嘴里这时候用地地道道的想上海话骂了句。
车子很快就平稳了下来。
在这颠簸中,我也没有从喉咙里说出话来。
等车子平稳后,我才对着电话那头的郑磊说:不就是有点钱吗?他屌气什么?
郑磊说:很多事儿,你只看到了光明的一面,而阴暗的一面你没有看到。那个地方鱼龙混杂,如果不黑,怎么会有许文强、丁利这种你影视作品。一个地方越是繁华,越是混乱,不夜城的灯光照的亮黑夜,却照不亮人心。
郑磊在电话那头说完这话,叹了口气后,话锋一转说道:就像是越是有营养的地方,滋生的细菌就他妈越多。
听到郑磊这样说,我有点感到惊讶。
也是日了,这么有哲理的话。居然是从郑磊的嘴里说出来得。
郑磊的话说完,我愣了会儿。
估计是见我没说话,电话那端郑磊说:说话啊,听到没?
我说:听到了。
听到我的回答。郑磊嗯了一声。
郑磊说道:明天回来吧。
挂掉了郑磊的电话后,我叹了口气,喉咙里发出了‘哎’的一声叹息。
这时候坐在身边的冯巧开口问:怎么了?
我扭头看了下冯巧,然后说道:郑磊电话,让我们尽快回海州。
冯巧说:尽快?是什么时候?
我咬咬牙,嘴里吐出了‘明天’这两个字。
冯巧只是简简单单的哦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
其实我还是比较想回海州的,毕竟黑手党的兄弟们还需要我。
虽然这次跟冯巧的弟弟冯瑞拉救兵这件事儿谈崩了,但是我心里有了一个非常好计策。
我相信,面对五虎、郭涛、刘年的挑衅,我一定会顽抗的。
即便是赢不了,他们也从我这里沾不了什么光。
转眼到了小区。
刚从出租车上下来。我见小区门口突然出现了五六个提着棍子的人。
那五六个人拎着棍子就冲着我和冯巧走了过来。
此时的出租车早已经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冯巧也不傻,见到这这一幕问我:怎么办?
明亮的路灯,将正朝着我们走来的五六人的影子放大,他们被顶光拉长的影子交织在一起,显得非常庞大。
而我和冯巧呢。手无寸铁。
如果逃,我是可以掏的很远。
但是现在关键是冯巧在我身边。
昨天的时候,为了逃冯巧的脚扭了,虽然不怎么严重,但是我心里明白,就冯巧的这女孩家家的。怎么可能会跑过一群老爷们儿?
更何况,还他妈是一群痞子。
这时候我对冯巧说:你赶紧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其实我的意思就是,我拖延时间,让冯巧走,毕竟一个女生落到了混子手里,不用想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
说到这里,我赶忙说:赶紧走啊。
冯巧说:我走了,你怎么办?
草,最烦这样啰里吧嗦的了。
我一瞪眼,然后冲着冯巧骂道:赶紧滚,别他妈拖累老子。
此时冯巧朝身后跑了去,并且说了句:谢了郑凯。
见到五六个拿着棍子的人朝着我走来。
不,错了。
其实现在他们不是走了,而是朝着我跑来、冲来。
见冯巧一逃,那帮人就没有那么装比的迈着四方步朝着我走了。
他们拎着棍子就冲着我跑。
跑到了我的面前,在他们将要动手前,我问:你们是谁?
一个染着蜡黄色头发,发型杀马特,鼻子上打了一个洞,带着鼻钉的男痞子说:让你死个明白。
而后黄头发男痞子说:昨天晚上的事儿,忘了没?
得了,说曹操曹操到!
刚刚跟郑磊通过电话,说是那个光头不是什么善茬。
没想到刚一下车,就被这帮痞子给围追堵截到了这里。
说真的,我心里也是蛮不爽的。
此时站在黄毛左边的那个小痞子说:哥,那女的跑了。
黄毛说:老大说了,今天只要这孙子的命。
说着黄毛就命令手下的那些人开始动手。
他们几个站成了一个圆形,我他妈在她们围成的那个圆圈里面。土叉帅亡。
顿棍棒、拳脚一起朝着我就打来。
我抬脚踹在了一个混子的身上,但身后脊梁被狠狠抡了一棍子。
那一棍子实打实的打在了我的股脊柱上。
那生硬的疼痛就像是电流一样传遍了我的全身。
霎时间,额头是大汗淋淋。
被钢管招呼住了脊梁骨,我整个人朝着前方不由得迈了一步。
刚迈第二步的时候,一只脚又猛地朝着我的胸前踹来。
那只脚踹在我的胸膛上,我又朝着身后退了两步。
那帮孙子手下没有一点要留情的意思,就是奔着要我死的目的打的。
拳脚相加,棍棒在我的身上挥动。
一时间我的身上都快被打的没有什么知觉了。
就在此时,一辆车停了下来。
上车的人打开车窗说:喂喂…你们?
黄毛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