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瀚脸色顿时黑了,看着她得意的小脸乐开了花,心情就老大不好了,要不是因为她,他会做出此等荒唐的举动?她竟然还敢在他面前拿这事出来笑,别以为这里人多他就不敢收拾她。
“觉得很好笑是吗,我想我更加不会介意做点‘别的’,你觉得怎样?嗯?”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威胁的意思在里边,还特意强调了‘别的’这两个字,一张脸更是阴测测的,让人嗖地背脊一凉,不寒而栗。
“额,今天天气不错,王爷我们还是吃完了收拾一下就赶紧上路吧,今天之内我想早点到达岐罗。”孟雪璇心中一凛,顿时没有了半点再敢嘲笑他的意思,果断滴埋头吃着自己的饭菜。
本来还准备了不少的话来取笑他呢,只能硬生生的憋回自己的腹中,心中愤愤不平,她向来最讨厌他的就是这一点了,强势且霸道,最喜欢跟她玩这种‘冷暴力’!可怜,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只能这么憋屈地认下了,谁知道他口中的别的是什么意思?
皇甫瀚挑了挑眉,冷峻的脸嘴角浮现一丝冷笑,跟他斗,她还太嫩,除非是他让着她,不然她注定只能吃份。
“不用那么急,我们现在已经在岐罗境内了。”皇甫瀚终于也慢条斯理地吃起来了,虽然他看着这这些菜色不是很合他的胃口,不过看她竟然能吃的这么津津有味不禁也升起了一点胃口。
孟雪璇却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什么、这里已经是岐罗国的境内了?”
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皇甫瀚有些讶异地看着她,连这里是哪里她都不知道,她竟然还敢一个人跑出来。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她嗔了他一眼,害她今天一早醒来就瞎着急,就怕误了行程,耽误了她的事,“我第一次离开东陵来这么远的地方,谁懂!”
我以为你知道,皇甫瀚淡淡看了她一眼,她又没问他,他怎么告诉她,想起了什么,他脸色沉了沉,“不懂路,你之前是如何走到这里来的?”
她竟然在这种什么情况都不熟知的情况下单枪匹马地跑来,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孟雪璇却不在意,“不认识,不过我可以问嘛。”
她又不哑又不傻的,谁出门还不带嘴的,她可是一路问过来的,这不昨天才刚过了一片深林不是才起来还没来得及问吗。
皇甫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该庆幸的还应更多,再次警告了一遍后,他已经暗自下定决心,绝不会让她再有这种事发生了,捆也要将她捆在身边!
解决了吃食之后,两人才有时间来到街上闲晃,不过孟雪璇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思完全没有在逛街上面来的。眸子四处地转悠着,终于发现了她要找的东西了。
她脚步一顿,眼睛盯着墙上张贴的告示,垄崎风果然没有骗她。告示上,岐罗国王后病重,点名了要急寻一位名医,医圣邢巫山。并且告示上还说了,任何人有医圣的下落上报者,必有重赏。说起当初垄祈风为什么跟她说邢巫山有极大的可能会出现,那是因为医圣邢巫山与这岐罗的皇室还是有些渊源的,至于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由此,岐罗的皇室病重一事,垄祁风几乎可以肯定,医圣不会袖手旁观的。
街道上人来人往,孟雪璇只是呆呆地盯着墙上的告示发着呆,告示没有被接下来,说明了什么?
她没有来晚!
也不枉她只身长途跋涉地回来了,接下来,只有等!等医圣的出现,等皇室那边的消息。
皇甫瀚目光从墙上的告示上回到她脸上,发现她眼波涌动,牵着她的手改仅仅地握着她,良久,她终于舍得将视线收回,差点没有喜极而泣,望着他,回握他,露出欣慰的笑主动地拥上他,“太好了皇甫瀚,我没有来晚。”
他微微颔首,手掌抚在她后脑勺上,“我看到了,会找到他的。”
然后,她就不会再为自己身上的毒躲起来暗自神伤了,他一直为她提着的心也该得以放下了,她高兴,他又何尝不为她而感到欣慰?
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就连来往的路人都不禁投以他们好奇的目光,除了窃窃地私下说两句,更多的是惊羡于这对年轻男女的天人之姿,男的俊逸非凡,女的角色倾城。从着装上看来,一眼就认出不是他们岐罗国的人,郎才女貌一看就是璧人一对,让人想不驻足都难。
“让开,让开!”
适时响起两声微恼的声音,几个士兵服装的人向着这边走了过来,伸手就将挡在他们面前的人给推到一边,然后走到墙边,抬了手就将上面已经粘贴了一些时日的告示给揭了下来了。
包括孟雪璇,皇甫瀚在内的四周的人都不由转移了注意力。尤其是岐罗的国民更是知道这张贴满全国大大小小的城市的告示可是有好一段时间了的。现在终于有人来揭下来了,却不是医圣,亦不是有医圣消息的人,而是他们岐罗的侍卫,这说明了什么?
众人纷纷猜测着,该不会是他们的国母病情发生了什么变故吧,他们的心不由提了起来,皆是看向那几个面色不是很好的士兵,难道真的有不好的消息。?
孟雪璇当然注意到了这边了,与皇甫瀚对视了一眼,眉头忍不住皱起,心中划过一丝慌乱。皇甫瀚轻拍了她两下以示安抚,她还是抵不住疑惑,松开他的手向那几个士兵走了过去,他本想拉回她的,可想想,依她的性子不自己弄个明白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