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便对我格外的好,不管他以后遇见自己多么心爱的‘女’人,不管遇见多么爱他的‘女’人也好,他对我的好,永远不会变的。因为,那或许不是男‘女’之间情爱的好。”
她淡淡微笑,却听得初晓与文豪双双一震,她笑了笑接着道:“我与王爷自小一起长大,我们一起玩耍,一起胡闹。似乎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将会是他的新娘,我不懂得爱与不爱,只是给了这样的安排,我便欣然接受而已。”
“王爷越长大‘性’子越沉着冷凝,在外人面前他是冷酷少语的睿王爷,权倾朝野威震天下,可是在我面前,他依旧是小时的玩伴。后来,毫无悬念,我嫁与他为妻,他娶我为正王妃,我们习惯了彼此的相伴,这么多年!”
闻人沁突然望向初晓,“可平静的岁月,因为你而打‘乱’了,我看着王爷对你与众不同,就算生气也是不同的,我心里清楚,王爷或许遇上了自己爱的人了。那个时候,说不心酸是骗人的,可后来我渐渐明白,王爷对我的好,不会因为你而改变,所以我便毫不在乎了!”
“你信我吗?”
初晓握住她的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我信你的!”
闻人沁的脸‘色’微红,目光闪烁不定,时不时轻轻瞥过依旧因为她的一番话而愣在那里的文豪,她低下头颅垂下眉眼,那一低头的温柔却看得文豪越发着‘迷’。
原来,她对明则睿,并非情爱,而是一种相伴?
“那你对明则睿,是不是只是从小习惯了接受,一开始就接受了成为他的妻子,所以便全然没有去想自己是不是爱他,对吗?”初晓灼灼盯着她。
她红着脸点头,初晓便追问,“那,日后的相处,或许只是兄妹只是儿时玩伴的那种相伴相依,而不是夫妻之情,对吗?”
“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没有情爱,毕竟还是夫妻,情意不可能没有半分的!”闻人沁声音弱如蚊似。
“你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女’子!”文豪怅然而叹,却是发自内心的欣赏。
闻人沁飞快看了他一眼,他眼里的深情有她承受不起的重量,她连忙低下头,“文公子谬赞了!”
文豪知道,他有把她吓得退缩了,连忙收回神‘色’坐好。
初晓感觉到了一丝暧昧而又尴尬的气息,她没有做声,心里却为文豪苦,闻人沁那番话,似乎在告诉两人,就算她不爱明则睿,可他们夫妻这么久,闻人沁对他是有情意的,而且作为一个三贞九烈的古代‘女’‘性’,她绝对不会做出背叛夫君的事情。
多聪明的‘女’子,看得透世事,又懂得以最好的姿态最好的方式,拒人于千里之外。
初晓轻轻挪动身子,走到文豪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文豪拍掉她的手,故意笑得不伤风月,得瑟至极。
搞不清楚他什么态度,估‘摸’着不想让人同情,不想让任何人为难,不想让任何人难过,于是乎某人,自顾自说起了笑话。
他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皇帝,他对身边的太监说:‘你用一个字形容朕!’那太监恭敬行礼:‘喳!’结果皇帝大怒,让人将这太监拉出去斩了!”
初晓扑哧一笑,笑得最没形象,嘴里直嚷嚷,“文豪,这什么冷笑话,人都冷死了!”
闻人沁忍不住,一手捂住嘴巴,肩膀止不住的‘抽’动,看得‘色’鬼文豪又是一呆,嘴里回初晓的话,“经典冷笑话,我看你穿越太久了,想不起以前的笑话咯!”
马车内,笑闹一片,尴尬的气氛烟消云散,低调坐在车外的曰天也忍不住‘唇’角勾起,他微仰头一片空灵的天空,安静宁和,却隐隐有云从远处袭来,风雨‘欲’来。
马车嘎然而止,文豪突然止了笑声,侧耳聆听,曰天掀开车帘示意初晓出来,闻人沁紧跟其后,文豪护在闻人沁身边,寸步不离。
初晓猜测,此处应该是江城边境地带,人烟较少,青山绿水煞是好看,似乎更适合游玩观赏。前方,一辆极为‘花’哨的马车挡住了众人的去路,马车旁边好几个‘蒙’面黑衣人乘着高头大马,目光挑衅扫向这边。
“好狗不挡道!”初晓扯着嗓子,说出的话出乎自己意料的尖酸,看来心情不好屡遭陷害还不会放抗的人,心情不好起来,比欧巴桑还可怕!
她失望的摇摇头。
那边,一声标志‘性’的媚笑出现,心媚撩开车帘,今天的她打扮得几乎让人血脉逆流,一袭红衣透明得可以看见她白皙的肌肤,低‘胸’‘露’背,就算是现代的‘女’子也断然不敢穿成这样出没,何况她一个古代‘女’子!
初晓几分尴尬,回头望伙伴们,只见闻人沁俏脸微红,几乎不敢抬头,就像‘裸’‘露’的人是她一样。
反观她旁边的文豪,就自在多了,他先是一副‘色’‘迷’‘迷’的眼神,对着心媚挤眉‘弄’眼上上下下看了个够,再是一副鄙夷的神情,仿佛自己是多么纯洁的少年,依偎在闻人沁身边。
初晓鄙夷他一眼,却听闻曰天一声轻咳,初晓饶有兴趣地抬头,以为会看见曰天半红的脸不自在的眼,谁知他镇定得比镇定还镇定,目光微寒直视心媚,在他的目光中,心媚不是‘女’人,甚至不是人,只是他要对付的东西。
初晓翱,心媚打扮得这样‘裸’‘露’‘性’感地出来,各位居然这样不给面子,让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