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一出,众人皆惊。 。 林怜儿忙道:“万万使不得!”
“如何使不得,我与众姐妹都是一样,怎能例外!”她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在这一刻不知道笼络了多少人心!
初晓见那些夫人堆里有些‘骚’动,想必是又惊讶又兴奋又感动的,在王府里王妃与夫人的地位迥异,她却如此一视同仁。如何能令身份低微的夫人们不高兴呢!
“那好吧!就委屈王妃姐姐了!”不知林怜儿是太笨,还是太在乎那个‘玉’块,她居然这个时候都不知退让。
初晓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她是难逃此劫了!
搜查再不断进行,林怜儿的额头上开始冒汗,因为搜了大半的人都没有搜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到时候让她如何收场呢?
终于,她眼尖地在初晓脖子上看到一条红绳,她‘激’动不已地跑过去,紧紧抓住初晓,“是你!”
初晓懵懂地看着她,“是我什么?”
“不要给我摆出这副表情!”被她这副表情耍了几次,林怜儿对她很是讨厌,“是你拿了我的‘玉’块,还敢狡辩!”
初晓冷笑,“林怜儿,你不要没事找事,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说我拿了你的‘玉’块!”
“就凭你脖子上的红绳!”林怜儿狞笑着,“昨日里,在见过你之后我的‘玉’块就丢了,肯定是你拿走的!”
“哦,昨日里?”初晓故意大笑,是想要勾起林怜儿对昨日的事情的回忆。看着她脸‘色’煞白,初晓更是笑得大声。
夫人堆里开始议论纷纷,众人都听说了,昨天林怜儿被打一事,也听说了昨天王爷相帮年初晓的事!
“你少给我装疯卖傻!”林怜儿咬牙切齿,“紫鹃,给我把她的红绳扯下来,看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住手!”初晓冷冷看着紫鹃,喝道:“你敢!”
“别怕她,给我上!”见紫鹃有些不敢上前,林怜儿更是又恨又急,“紫鹃,被怕!这里还有王妃娘娘给你撑腰呢!”
“可是,可是……”昨天她可是见识到她的厉害了,现在好多粗使丫头身上还带着伤呢!
“你!”林怜儿被气得够呛,“你不去,我去!”她鼓起勇气,直直往初晓冲过去。
“等等!”初晓伸出一只手挡住她,“你要看是吧?那我拿出来给你看,若是我红绳上没有你的‘玉’块,你得向我道歉!”
“有没有,看了再说!”林怜儿心急。
“好!”初晓伸手从脖子后面将红绳的结解开,提起红绳的一根,缓缓慢慢地取出,她的手有些发颤。
“喏!”成功取出红绳,初晓深深松了口气,将红绳递给她,“你可看仔细咯,这是不是你的!”
林怜儿抢过红绳,看了看嚷道:“这就是我的,说!你把我的‘玉’块藏到那里去了?”
“夫人,你可真是说笑了,这世上红绳有千万根,你怎么就说这红绳是你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初晓故作淡定,浅笑着只道自己根本没有那‘玉’块。
“你还狡辩,这红穗子是峄城特有的,跟其他地方的红绳不一样!”林怜儿从怀里又掏出一根红绳,“若是不信,请随我出来!”
她走出‘门’外,把两根红绳分别放在地上,现在已经快到晌午,初夏的阳光也变得毒辣起来。
众夫人极不情愿地出去,有人眼尖的发现,两根绳子有一根竟发出了淡淡的金‘色’,而有一根则依旧是黯淡无光。
林怜儿起身,看着初晓得意道:“看到了吧!这就是区别,你脖子上戴的就是我的红穗子。说,我的‘玉’块哪去了?”
没想到这绳子竟然也有奥妙,初晓有些发憷,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刚才,她采用攻心计,她理直气壮的样子让众人以为她真的没拿那‘玉’块。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绳子取下。
她取绳子时特别慢,特别小心,为的就是将绳子取下时,只取出绳子可以将‘玉’块滑落在她的衣内,不被发现。
谁知,她的绳子上竟然也有与众不同之处,这该如何是好?
“怎么?无话可说了?”见找到真凶,而且那贼又是她讨厌的人,林怜儿一时间心情非常好。
“就凭一根绳子你就断定是我拿了你的‘玉’块?”初晓冷笑摇头。
“你笑什么?”她突然的笑,让林怜儿有些不懂。
“我笑你笨啊!你说我拿了你的‘玉’块,你却只见绳子不见‘玉’,你怎知我就没有来自峄城的红绳了?你在这里纠缠,只会让真正拿你‘玉’块的人有时间把‘玉’块藏起来。”
初晓摇摇头,“如果,我是你啊,我就先去可疑人的房间搜。你想啊,若有人拿了你的东西,她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地戴在身上,肯定是藏在屋子里了!”
看着她笃定的表情,林怜儿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准。
“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你若是想要你的‘玉’块,最好还是听我一次!”初晓耸耸肩,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个‘女’人的厉害她见识过,没准这次还真能被她说准了也不一定,林怜儿正打算放弃,突然那个手上戴满金戒指的夫人出来说道:“林怜儿,你可别她唬你!”
那夫人看着初晓冷笑,“你都搜了这么久了,好不容易有了点线索,怎么能放弃?她身上有红绳说不定就有‘玉’块,你搜一搜不就一清二楚了?”
那夫人是京城有名的富豪金乾的‘女’儿金盈,她家本是京城第一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