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下来一个陌生男子,一身普通青衣却难掩他的贵气,他绅士地扶下一名‘女’子,是暖‘玉’。-79-
后,一抹月白‘色’轻盈地跳下马车,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人长相俊美若仙,整个人的气质更是叹为仙人。
想来,这天下能与这样的人站在一起的,也只有冷峻高贵的睿王爷。那男子一脸温润的笑,他温柔地扶下一名‘女’子,正是庶‘女’年初晓!
男子执着她的手,走到明则睿跟前,拱手一笑,“在下古渊,见过王爷!”
明则睿眼眸冷似冰,凉薄的嘴里只吐出两个字,“解释!”
初晓撅了撅嘴,没说话。古渊见此情形,勾‘唇’一笑,“这姑娘被歹人所掳,恰巧被我们兄弟俩撞见。她说这是她家,在下便斗胆送她回来。”
“是这样吗?”冷声相问,明则睿的眼睛一直未离开过初晓。
初晓乖巧点头,抬头惊恐地望着明则睿和他向她伸出的一只手,犹豫了再犹豫,直到他脸‘色’发青,她才将手从那只温暖的大手中‘抽’出来,放入明则睿的手里。
手被他紧紧握住,这种感觉很想象中的一样,没有古渊的温暖,没有古渊的温柔。就那样被一路拖着往院子里去。
初晓不时回头,古渊站在原处笑脸依旧,一个转弯阻断了她的视线,心突然落空,那股不安定的感觉一齐袭上心头。
不知何时,明则睿已经掷了她的手,冷眸瞧着她,冷笑不已。
初晓发现异常,这才收回视线,转而投向他。
“看够了?”明则睿冷笑。
“看够了!”其实没看够,但她不敢说。
“哼!”明则睿冷哼一声,“知道回来?”
“知道!”初晓抬头,“我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明则睿,她的孩子不是我害死的,真的不关我事!”
“我知道!”他,风轻云淡。
她惊得双眼瞪得老大,“你知道,那你还……”
“昨夜,年有余已经答应出资给朝廷,以抗敌军!”明则睿微眯凤眸,“为了,求本王保你!”
“你……”一个念头,火‘花’般闪过,“难道,是你?”
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竟亲手害死自己的孩子,明则睿未免也太可怕了吧?初晓冷得打了个寒颤。
明则睿轻蔑她一眼,“本王屑于这样卑鄙的手段!”
他握起她的手,狠狠一捏,疼得初晓眼泪盈眶,“忘了告诉你,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碰你,并不代表你可以让别人碰!”说罢,他猛地甩开她,大步离去。
站在原地,初晓‘揉’着自己通红的手,腹诽着他那可悲的占有‘欲’。
回去院子,暖‘玉’与锦娘已经将一切都收拾妥当,恢复原样,唯一不同的是明则睿,他开始时不时地深夜到访,每一次都警告她,不准去调查真相,一切必须等事情顺利完成之后。
薛牡丹来闹过几次,初晓憋足了气。
“明则睿,我受够了!”深夜一到,她的窗外一个高大的人影一闪,那人进了屋。初晓抡起枕头砸过去,吼道,“明明不是我的错,我却不可以为自己洗刷冤屈,更惨的是还要天天忍受别人的唾骂,我招谁惹谁了,要受这种罪?”
回答她的不是明则睿冰冷的声音,而是一声轻笑。
那人走近了,夜明珠映着他皎洁无暇的脸上,初晓诧异,“怎么是你?”
古渊一笑,“我要走了,来跟你道个别!这生意终究是没做成的。”他微微叹息,带着些遗憾。
他的遗憾传过来,初晓心里莫名也有些遗憾,“你要去哪?”
“皇城!”说完,古渊补充道:“是苍明国的皇城!”
“你不是苍明国的人吗?”初晓诧异。
“若我不是,你会因此心有芥蒂吗?”古渊定定地看着她,眼底有她看不懂的东西。
初晓微笑摇头,那般自然,几乎想都不想。她本就是外来人,对于她来说苍明国或者西凉国,又或者百里国,不都是一样,毫无区别。
“很高兴认识你,若有缘再见!”古渊温柔地点了点她的鼻子,笑着转身离去,月光下他月白‘色’的衣袂飘飞,俊逸如仙。
初晓急急唤道:“古渊,谢谢你!”
古渊脚步一顿,回头爽朗一笑,挥挥手潇洒离去。
那样的温润潇洒……
初晓怔怔地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有些欢喜,又有些焦虑,这样的情绪,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看来,你跟他不简单!”‘阴’冷的声音,如一条湿冷的蛇,蔓延上初晓的心头。她吓得狠狠一跳,竟不敢抬眸去看明则睿,心里又惊又怕,还有些愧疚之心。
明则睿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嘴角是邪肆的笑意,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本王是不是不够宠你,让你寂寞得想红杏出墙?”
“王爷,你多想了!”他的眼神很奇怪,让她很是讨厌,挥手甩开他的手,她为自己那惭愧之心觉得可笑,大概是夫人夫人叫久了,又被这些封建思想所侵蚀了,她竟会觉得自己应该忠于她。
忠于一个毫不懂怜香惜‘玉’又妻妾满堂的男子!真是可笑。
他再次擒住她的下颌,“年初晓,你最好给本王安分点,不然……”
“王爷,深夜人静,你若是没什么事,还是请回吧!我要休息了。”初晓急急打断他的话,将被子一扯,面朝里躺下。
背后,许久没有声音,初晓觉得奇怪,转身去望,后